老頭子口中的柳小子,就是柳廣堯他們。
他的那個殺手組織被廢了,後來蕭易又力圖要幫他重建殺手組織,但是可惜還沒有來得及重建起來,魔教便出來了,這魔教一出來便四下肆虐,他的這個殺手組織,自然也組織不下去了。
不過好在,那些魔教的魔頭們,主要的目光,都放在了那些武道世家和武道大派的身上,對於他這種蝦兵蟹將之類的也看不上,也沒去理。
老頭子看中了柳廣堯的能力,將他融進了他自己的信息網絡之中,變成了一個專業打聽情報的人,這一年多的時間之中,老頭子能夠幾次緊急救人,主要便是靠的這些信息的及時傳遞。
「道兄,對方恐怕是備而來啊,我們還是要思量出一個萬全之策呀。」
元清真人的眼裡,立時露出了一絲憂慮的神色。
「………」
老頭子看著一臉憂慮的元清真人,一臉無語,看來這個老牛鼻子,是真的被魔教打出心理陰影了。
不過他的心中,也多少有些認同元清的話,蕭易這段時間殺了那麼多魔教的魔頭,他們肯定知道,這個時候,他們卻還敢主動出現,肯定是有備而來的。
「小子,你不要大意,這些魔頭已經知道你實力大進,殺了不少魔頭,卻還敢主動殺上來,只怕並不簡單。」
「嗯,我明白。」
蕭易的眼裡,閃過一絲寒芒,「不過,既然人家主動找上門來了,肯定還是要去會一下的。」
說完,不待老頭子說什麼,便又道,「你放心,我會小心的。我不會亂來的,若是敵不過的話,我肯定不會呈強的,那些魔頭要殺我。還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蕭易的臉上透著一絲傲然之色。
他對自己逃生的本領,還是相當自信的,以他如今的實力,就算是面對超凡二重境的高手,也自信能夠輕易脫身。
……………………
J市一家五星級酒店之中。
「怎麼樣。有那個小子的消息了嗎?」
一個面白無須,看起來頗有幾分儒雅氣度的黑衣男子望著前面的下屬。
「大人,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屬下已經吩咐下去,全城出動,只要那個小子還在J省的話,就一定能夠找出來的。」
這個下屬同樣是身穿黑衣的男子,顯然同樣也是魔教的長老,只是。他在對面的那個儒雅男子面前,卻是連大氣都不敢稍喘一下,神色之間,更是恭敬之極,眉宇之間透著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
「嗯,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儒雅男子點了點頭,對於黑衣男子的回答,並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更沒有發怒。
黑衣人頓時如逢大赦,站起身形,向儒雅男子施了一禮,便連忙退了出去。
在出到門口的一刻。他只覺得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這個七大人,雖然沒有向他發過一次怒,甚至連語氣稍重都沒有,但是自始至終。他卻都感覺到似乎有一種巨大的壓力,仿佛周圍的空氣,都會粘滯一般。
那個有意思的小子,他知道我來了,會不會來呢?
他應該知道,我敢來,肯定是有足夠的實力,肯定是有備而來的,那麼,他有沒有這個膽量?
儒雅男子站在大廳之中,身形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目光望著前方,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深邃的光芒,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神色。
若是那個小子敢來的話,那麼,能夠死在他的手裡,也算是那個小子的榮幸了。
要知道,不是每一個小子,都有機會死在他這個聖教七長老手中的。
這個儒雅男子正是受五長老的要求來殺誘殺蕭易的魔教八長老之一,排名第七的殺人魔王徐文斌。
徐文斌雖然名字取得很文雅,人也長得很文雅,任何人乍一看他的樣子,都會覺得他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儒雅之人,他也確實讀了很多的書,可以說,他是魔教眾人之中,讀書最多的人,除了修煉之外,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讀書。
但是你若真把他當成文質彬彬的讀書人,覺得他詩書成仁,那麼,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在魔教眾多魔頭之中,他不是實力最強的,他的排位並不高,在八大長老之中,他都才在第七位,但是無論你隨便在魔教找一個人,問他最不願意招惹的人,徐文斌絕對是能夠排得進三甲的,即便是同樣排在長老之位之中的幾個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都是絕對不願意招惹他的。
徐文斌不但手段毒辣,而且為人陰狠,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甚至被人唾面,他都會自干。
但一旦招惹上他了,那麼,他就會像一條耐心的毒蛇,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狠狠的咬死你,而且會用極為毒辣的手段。
「嗯?」
就在徐文斌站在那裡玩味地思索著蕭易會不會來的時候,他的心神,驀地一動,眉頭驟然挑起。
一道氣息,正在由遠及近,向他靠近。
還真的來了麼?
看來,這個小子的膽子,還真的是不小呀!
感受清楚這道氣息,徐文斌的眼裡,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神色,眼底之中,一道殺機閃過。
徐文斌並沒有猜測,這道氣息,正是蕭易的。
在一瞬之間,蕭易便出現在了徐文斌的面前。
「你居然一個人來的?」
徐文斌的目光,看著前面的蕭易,又看了一眼蕭易的後面,確定後面並沒有其他的任何氣息,他的眼裡不由得閃過了一絲訝異之色。
「我一個人就夠了。」
蕭易的目光,掃了一眼面容平靜的徐文斌,心神暗凜,在站在這裡的一刻,他的心中,便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有一種被壓抑的感覺,他知道,眼前這個魔頭,恐怕果然不那麼好對付,不過他的臉上,並沒有透露出了絲毫內心的真實感受,只是淡淡地道,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經過了那麼多的殺伐,惡戰,他的心志早就已經磨礪得極為堅恝,即便是面對再強的強敵,他也絕對是一樣地面不改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