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喜歡表妹,表妹要嫁人了,我很傷心,那一日九霄島的雲神醫找到我,問我想不想得到表妹,我說想,她說她看不順眼表妹覬覦過她夫君也想教訓她一下,她說她會在表妹送進洞房後用銀針控制住她,我可以得償所願,我沒經住誘惑就答應她了,我都說了,你給我個痛快吧。ww.la」
眾人聞言都看向雲裳,見雲裳依然神情淡定,好像人家說的不是她一樣。
眾人的目光又挪向一直沒有言語的離王身上,見他神情也很淡定,目光柔和的落在雲裳身上,那寵溺的眼神讓人都差點懷疑眼前的人是那個跟魔王一樣的離王嗎。
王玉言道:「你見過雲神醫,自然認的出她吧?」
那男子費力的抬起頭,看了一圈,目光落在雲裳身上,慢慢的抬起手指著雲裳道:「就是她,一身紅裙,容貌絕美,見過就忘不了。」
「雲神醫,雖然少夫人之前喜歡過離王,但是你不能因為吃醋就這樣心狠手辣啊。」張嫣憤恨的一語道破雲裳有動機。
「啪。」一個耳光把張嫣給打飛出去,撞到門廊前的柱子上,滑落在地上。
張嫣頓時吐出一大口血,王家主怒視兒子道:「她說的是事實你為什麼對她出手?」
「父親莫不是老糊塗了,覺得一個賤妾說的話也是事實?」王玉言嘲諷的看著王家主。
張嫣聽到他嘴裡的那句賤妾心跟著一抽,原來在他心裡就是這樣想自己的,自己曾經還心存幻想,現在想來還真是太天真了。
王家主一怔,「他都招了,難道還不是事實?」
「你怎麼知道他說的就是事實?你怎麼知道他見到的人就是雲神醫?雲神醫要對誰出手還犯得著用這麼低劣的手段?」王玉言冷冷的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王家主問出的話也是在場眾人的心裡話。
眾人都知道商飛蓮喜歡離王,離王大婚時發生的事也瞞不住誰,所以離王妃吃醋對商飛蓮出手也是有動機的,可是王玉言卻為雲神醫辯解,他們弄不明白了。
王家主也愣住了,這才看向始終淡定的雲裳,自己的兒子他了解,王家的傳承靈瞳他是最強的一人,而且他從小就異常聰明,既然他這麼說,那就是他不相信這事是雲裳做的。
雲裳淡淡一笑,「王少主果然是個聰明人。」
「我雖然相信雲神醫,但是想不通這件事的緣由,雲神醫恐怕還要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王玉言很冷靜的道。
雲裳噗嗤一聲笑了,那絕世的容顏在綻開的笑容下更加的傾城絕世。
「王少主果然不是一般的聰明,這話說的太有水平了,看來,我要是不能自證清白,這謀算王家少夫人的帽子還摘不下去了呢。」
張嫣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向雲裳,她不相信雲裳能洗清嫌疑。
「今天就算雲神醫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我王家也不會為難雲神醫。」王玉言說的很大氣。
「是想為難也為難不了吧,誰讓我家夫君厲害呢!」雲裳不客氣的道,那傲嬌的小模樣簡直氣死人。
可被自家小妻子貼了一臉金的某人,破天荒的在外人面前笑了,眾人震驚的看著他又看看雲裳,果然,離王不是一般的寵妻。
王玉言沒有因為雲裳如此直白的話有什麼情緒波動,但那只是表面,心裡卻泛起了滾滾波濤,他有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從來沒有那個女子把自己放在這樣的位置上,她們都是想要攀附自己,而因此一步登天,說到底他們為的是他的地位和權勢,自己貪圖的是一時歡愉,從沒有什麼兩情相悅。看著雲裳那如花般的笑容,那對東方顏的依賴和為他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自豪,讓王玉言第一次思考女人在男人心裡的位置。
隨即心裡抽痛一下,即便遇到這樣的女人他已經沒有資格擁了。
雲裳話落走到地上的男子身旁,蹲下去,「你確定是我讓你這麼做的?」
男子點點頭。
「你認真的聽聽,聲音也對嗎?容貌可以用換顏丹改變,一個人的聲音可以改變,但是想要模仿另一個人的聲音一模一樣可是需要很了解這個人的,你確定那天見到的女人說話的聲音跟我一樣?」雲裳又問道。
男子一怔,這才發現,今天的雲裳跟那天的雲裳說話聲音不一樣,而且今天的雲裳更美,美的如仙如畫。
「聲音不一樣,你今天更美。」男子情不自禁的道。
雲裳站起身,看了眼王玉言道:「那天有人冒充我,但是形像神不像、聲音也不像。」
張嫣立即道:「你說有人冒充你就有人冒充你啊,也許是你那天特意改變了聲音呢?而且少夫人頭上的那銀針也是你慣用的。」
雲裳也不惱點點頭道:「說的有道理,看來還是讓少夫人親口告訴我們是誰害了她吧。」
張嫣頓時心一驚,她不是說晚了嗎?怎麼讓少夫人親口說出兇手?自己因為知道無憂樹樹葉的功效在一刻鐘之後就無解了,現在都快要半個時辰了,雲裳自己也說遲了,她不相信她有辦法證明自己清白。
「你不是說遲了嗎?」
雲裳笑眯眯的道:「我是說遲了,可沒說沒救了啊!」
張嫣心一驚,難道她真的有辦法救人?
雲裳對那幾位夫人道:「還請幾位夫人進去給我做個見證吧,省的有人說我暗中搗鬼。」
幾位夫人自然是樂意的,跟著雲裳又往房間裡走去,王玉言跟上幾人。
走到門口,雲裳對王玉言道:「王少主,還是看好了你爹的這位小妾,王夫人一直都沒說什麼,她好像太積極了點。」
一旁一直默默跟著,一句話也沒說的王夫人抬頭看了眼雲裳,依然沒說什麼,兒媳婦出了這樣的事她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這個張嫣她還沒放在眼裡,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二十多年了,她已經不在意了。
張嫣頓時往後退了兩步,王玉言道:「看住她,事情沒清楚前,不許讓她離開。」
張嫣頓時求救的看向王家主,可惜,王家主不會是非不分,這個時候也不會當著兒子的面護著一個小妾,雖然這個小妾長得跟她很像。
張嫣見王家主沉默了,她知道,這個老男人根本就不是多在乎自己,即便自己跟他心愛的女人長得很像也不行。
她現在只能祈禱雲裳救不了商飛蓮。
雲裳走進房間,來到床前,看著如睡著一般的商飛蓮,雖然對她沒什麼好印象,但是也沒多恨,只要她不再惦記東方顏,她是不會對她怎樣的。
伸出手,一道道的木系生命力從她的手心裡蔓延出來,侵入商飛蓮的身體裡,一股精神力夾在其中進入,把她身體內的無憂樹的汁液逼向頭頂的那跟銀針上,銀針發出嗡的一聲,然後像是被什麼頂出來一樣,飛出去,落在床上。同時一股綠色的液體從針眼處射出,灑落在床幔上,很是扎眼。
雲裳收了手,在她的眉心一點,床上的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迷濛了片刻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對王玉言道:「有個女人把銀針扎入我的頭裡。」
雲裳把那根銀針捏起,讓眾人看了個清楚,「我雲裳的銀針和金針各有九枚,都是神器。」
話落,她意念一動,十八根針並排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她又舉起手中的那個銀針,這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雲裳收起自己的針,把那根銀針遞給王玉言,不再說話。
王玉言一手接過銀針,一手握住商飛蓮的手道:「你看看那個人在不在屋子裡?」
商飛蓮這才看見屋內這麼多人,掃視一圈搖搖頭。
「把張嫣帶進來。」王玉言道。
張嫣被侍衛推進來,她看到已經醒過來的商飛蓮一怔,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跑。
「是她就是她,她說要讓你娶個傻子。」商飛蓮指著張嫣道。
眾人頓時明白了。
王玉言其實早就明白了,雲裳滅了張家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是張家自己作死,他沒管,所以張嫣為了報復嫁給了自己的父親,來到王家找機會給張家報仇,還可以讓自己不好過。
想到新婚之夜商飛蓮被她表哥占有過,自己心裡就覺得噁心,可是自己偏偏離不開她,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張嫣。
「看來接下來沒我們什麼事了,王少主,診費五萬紫晶幣,救治十萬紫晶幣,我可是一枚晶幣都不會少要的。」雲裳沒興趣參與接下來的事,張嫣不用自己出手王玉言也不會讓她死的很容易,話落她轉身往外走去。
其他人也都明智的出去了,熱鬧看到這裡就要適可而止了,再看下去就要結仇了。
王玉言也不拖沓,立即讓人準備十五萬紫晶幣給雲裳,雲裳拿到報酬轉身對東方顏道:「東方,王家應該也沒有心情招待客人了,我們回去吧。」
「好。」東方顏攬著雲裳的腰御空而起,直接奔著一直在王家上空停著的飛船而去,落在飛船上,兩人進去後,飛船快速的飛射出去,眾人還仰頭看著天空呢,飛船影子都不見了。
王玉言的院子裡轉眼就剩下王家主和王夫人,還有地上半死不活的男子和一旁瑟瑟發抖的張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