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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舒雅她」
身後,隨著破空聲響起,水輕柔的驚呼聲傳來,透出無盡的震驚與駭然之意,「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水蕭紅竟真的拿她獻祭了」
「我們來遲一步」
陳陽臉上浮顯出痛苦之色,轉首望去時,水輕柔的身形亦從洞窟入口沖入,怔怔地站在那裡,臉色慘白
亦是在此時,前方懸在半空血繭中的蕭舒雅,卻突然間微微地睜了睜雙眼,宛若蚊吟一般的聲音傳來,「陳陽,師父救我!」
兩人身形狂震,臉上更是浮顯出狂喜之色
她還沒死,雖然枯槁的如同乾屍一般,就連肌膚都如同老嫗,滿是皺摺,但至少人還活著
只要人活著,就終有辦法能化解其它的一切!
腦中閃過這些念頭,陳陽的肩頭一晃,就欲衝出
「慢著,你這樣會害死她的」
亦是在此時,身後的水輕柔卻似看出了什麼端倪來,面色驟變之下失聲驚呼,「現在絕不能動她,否則蕭丫頭立刻就會出事必死無疑!」
陳陽的身形狂震,剛邁出去的腳步停在了原地,一臉疑惑地向著身後的水輕柔逼視而去
「看,血繭雖然懸在半空,但繭體上卻有血色的繭絲延展出去,上面連著洞窟的頂壁,所以才能將包裹著蕭丫頭身形的血繭吊懸而起」
一邊說著,水輕柔已抬手向著前方的大坑指了過去,「而在血繭的下方,則有大量的血色繭絲落在了坑內的血棺之上,將血棺覆蓋了一半」
「蕭丫頭的狀態一看就知道是體內血液流失過多,甚至包括她的生機,也都一樣在流失」
「這些失去的血液和生機,就是被包裹她身形的血繭吸走的,然後順著繭下垂落的血色繭絲,注入到了血棺之中那裡面躺的,應該就是水蕭紅所說的血盅盅母了!」
說到這裡時,她的話鋒驟轉,語氣顯的凝重無比,「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盅蟲,根本就是一具魔屍,否則的話,它的巢穴,不可能會是一具石棺!」
這種說法很有道理,棺材,可不就是給死人用的麼?既然一切的根源都在一具石棺內,那麼,水蕭紅所說的血盅盅母,至少有七成以上的可能乃是一具屍體一具會吸血的屍體!
腦中閃過這些念頭,陳陽瞬間就明白了水輕柔的意思
現在的蕭舒雅雖然身處血繭之內,但事實上,因為血繭下方垂落的血色繭絲將坑內的血棺覆蓋了一半。
並且,這些血色繭絲所抽取的蕭舒雅的鮮血與生機,也正是通過這種方式注入石棺之內的。
從這一點來看,血繭和其下方垂落的血色繭絲,無形中就成為了一種媒介一種將蕭舒雅與血棺中神秘存在聯繫在一起的特殊媒介!
這種情況下,若是陳陽輕舉妄動,想要剖開血繭將蕭舒雅救出,血棺中多半正在沉睡的神秘存在,十有八九會瞬間醒來。
屆時,只需它一個念動間,蕭舒
雅體內殘存的鮮血與生機將瞬間被強行抽取一空,陳陽就算把人搶回來了,也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枯槁乾屍而已簡直沒有任何意義!
後面的話語水輕柔雖然沒有說,但陳陽卻已經明白了要想救蕭舒雅,必須從根本下手,也就是血繭下方坑內這具血棺中的存在。
蕭舒雅的鮮血與生機是被它吸走的,如果能將血棺中的存在擊殺或者降服,那些鮮血與生機,或許還有可能立刻逆向反芻回去。
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麼蕭舒雅的一切問題都能解決,頂多就是虛驚一場
腦中閃過這些念頭,陳陽頓時怦然心動,沒有半分猶豫,當即便激活了透視能力
很快,他的視矩開始了緩慢推進,透過石質血棺,看到了血棺內部的一切。
整具血棺的內部分明有一半全都是濃稠的鮮血,而在這些鮮血之中,除了伸入棺內的宛若血色頭髮一般的繭絲,還有一具屍體赫然可見。
這不是華夏人,身穿黑色燕尾服,雙眼緊閉,鼻樑高高的分明是一位有著歐美白人血統的老者!
「吸血鬼?」
看到這裡,陳陽身形一震,面色大變之下倒抽一口涼氣,「該死,這裡可是苗疆,怎麼會有歐洲的吸血鬼?」
水輕柔也是身形微震,張大嘴巴,一臉愕然地向著陳陽看了過來,「你說什麼?你能看到血棺內的東西?」
「因為一些特殊的緣故,我的雙眼,能夠看穿一些東西」
陳陽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凝重無比,緊接著便將他剛才在血棺中看到的一切,都大致地向水輕柔說了一下。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棺材裡躺的,應該就是一位歐洲的血族了難怪水蕭紅的血盅擁有化蝠之能,這原本就是歐洲血族的標誌性能力之一!」
聞言,水輕柔的神色也越顯凝重起來,眸中的迷惘和困惑,同樣也是益發濃重,「不過正如你所說,這裡可是苗疆,歐洲的血族怎麼會到這裡來?而且還落在了水蕭紅手中」
說到這裡,水輕柔便不再多言,甚至都沒有再去糾結這個問題。
因為它根本就不重要,眼下最關鍵的,是如何營救蕭舒雅!
一旁,陳陽也陷入了沉吟,腦念飛轉,快速地思索著一切
從他剛才看到的情況來看,血棺中躺著的這位神秘血族,眼下分明還在沉睡之中,並沒有甦醒。
這或許是一個機會!
但同樣也存在著風險,因為一旦出手,只要觸碰到那具血棺,如今尚處於沉眠之中的血族老者,十有八九便將立刻醒來。
屆時,除非陳陽能瞬間將其制服,否則哪怕只慢上一兩秒,對於蕭舒雅而言,後果都將是十死無生!
這實在是太冒險的,但若是什麼都不做,卻又更不合適,一時之間,陳陽心亂如麻,左右為難之下,整個心神都亂了。
亦是在這一瞬,他的腦內傳來一道卡嚓輕響,仿佛有什麼東西,突然裂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