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嵩與陳調商議了會兒事情後,便攜手向著楊濤這邊走來。
楊濤並不知道兩人的身份,但也清楚著兩人是認識的,應該就不會存在叛軍假扮的可能。
或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之前被邪龍公主擺了一道,如今遇到漢軍也謹慎了些。
楊濤看著兩人徒步前來,也下馬迎了上去。
「某是漢中郡守府內的主簿,這位是郡守府內的門下掾陳調,多謝這位將軍相救,否則我等恐怕已經被敵軍捉拿。成了敵軍的俘虜,那我等就有愧於主公的所託了!
」
趙嵩向楊濤說道,言語之中有著慚愧之情表露在外。
「原來是張郡守的麾下,江某是交州游擊都尉,奉命護送益州牧到成都,如今這回途中到漢中郡救下眾位也只是巧合而已。」楊濤明了了兩人的身份對於兩人如今的處境也是心中清楚,他雖然對兩人的情況清楚但要將兩人收服是不太可能了,畢竟兩人的身份擺在那裡,楊濤要想收服的可能性已經不大。
既然如此楊濤也只能放棄,對於趙嵩的話回官面上的套話的道,並沒有太多的熱情。
對於楊濤不冷不熱的話,趙嵩兩人面面相覷了會兒後,趙嵩繼續開口道:「原來是交州游擊都尉,我等在此有禮了,可惜如今南鄭在賊軍手中,無法迎送將軍了。只是我等有一事要勞煩將軍。」
「江某還有要一事,恐怕不能完成……」楊濤開口想要護絕,在他想來趙嵩兩人口中的事情應該是他率領兵馬與他們一起對抗張魯,可惜他要前往西涼沒有時間在這反中郡內逗留。
可他拒絕的還話沒說完,一旁的戲志才搶先開口道:「兩位,如今我等剛云云退敵軍,這件事還是等找一處安全的地方再談吧?」
戲志才說完對著看向他的楊濤點頭示意。
楊濤心中雖然不知道這戲志才要幹什麼,不過還是勸說兩人帶著麾大的大隊人馬一起離開了這片隘口,向著東面的方向在茂密的山林中急行了數十里後,在陳調這位然惡地形的的決帶領下找了個隱蔽些的山谷將大隊人馬安置在了谷巾。
谷內楊濤的中軍大帳中,與趙嵩等人見了面後,送兩人離開了軍帳,楊濤就將戲志才留了下來,對其問道:「戲生,你之前讓我將他的留住是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我們急著返回西涼,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楊濤對於戲志才無緣無故的讓他將老嵩兩人留下來心中非常不快,否則他不會正在這漢中郡中,早就前行人前拋下船隻的地方,乘船前往子午谷山道了。
「縣侯莫急,戲某讓縣侯將他二人留下自然有某的用意。戲某隻問縣侯可想將這二人收入麾下?」
楊濤心巾不解,戲志才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他帶著疑惑的表情看向戲志才道:「我當然想收服二人,只是他的都郡府官員,既便我拋出重利,也很難讓二人歸順。既然明知如此,還不如早點返回西涼將正事辦了要緊。」
「縣侯若是戲某能讓二人歸順縣侯,不知縣侯是否就覺的可以在此逗留一兩天時間?」
「你為什麼要幫我?」揚濤沒有奇怪戲志才有沒有辦法留住趙嵩二人,畢竟戲志才是一流名士,能力還是很強的,既然如此,自然有他的辦法,楊濤只是好奇戲志才為何會幫他收服人才。
之前戲志才雖然出過不少策略,可那都是在楊濤詢問下才說的,如今他自己都感覺收服趙嵩二人沒什麼指望,他為什麼會在這時主動提出幫他收服人才?
如果戲志才是狄邱等人,會為領地考慮主動去做一件對他有利的事情,楊濤倒也沒什麼顧慮的,可戲志才不同,楊濤對於他多多少少有些提防,見他這麼主動,心巾不免有點遲疑。
「縣侯這話問的有些出奇了,戲某本就是縣侯的謀士,自然要為縣侯分優才是!」
「好吧,那你就去試試吧。」楊濤從戲志才那略顯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便點頭同意了他的建議。
雖然楊濤疑惑於戲志才的主動,但收服人才對於楊濤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讓他去話一試也不是不行。
「諾!」
……
濃濃的夜色之中,回到己方人馬軍帳內的趙嵩和陳調二人正一邊品嘗著美酒佳肴一邊談論著諸事。
「趙兄,某見這江河似乎沒有答應我等之事的意思,之前的宴會某幾次想要談護送夫人離開的事情,可都他以多種理由搪塞過去。我等應該想些別的計策以應對接下來的行動。」
「看那江河的神情,的確是無心接受我等的事情,不共陳調你護送主公家眷到安全之地,就留某在這漢中郡中與叛軍交鋒,為主公報酬。」
「趙兄你不過是個文人,這報仇怎麼也輪不到你出手,某在之前就已經聚集了山林中某那一幫好兄弟,準備近日就動手潛入南鄭城中將張魯等一眾叛軍首領擊殺,以告尉主公的在天之靈!」
「不可,某知陣兄的身手不凡,但那南鄭城中叛軍數量眾多,進去只怕是有死無生,為主公報仇之事還是從長計議為好!」
「某等不及了,近日一定要動手,主公的家眷就拜託趙見了!」
「趙見不可!」
兩人正勸說著彼此,這時卻有一道輕蔑的聲音傳來。
「兩位說的正真是熱鬧,可惜憑你們的實力能報的了仇嗎?」
聽到聲音,趙嵩兩人看向了挑開門帘進入軍帳的人。地穿著一身素白色的衣袍,高七尺,臉上有著蒼白的神色,不是戲志才又是誰。
見到出口傷人的是他,趙嵩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原來是戲先生,不知先生來此,所為何事?」趙嵩冷冷的開口問道,話中儘是一片冷漠。
「趙兄這話說的,我等都是漢軍兵馬,自然要相互關你才對。咦,這酒正溫著,正好這春日的夜晚還挺冷的,兩位不介意多一副碗筷吧?」
對於趙高這拒人千里之外的話,戲志才沒向半分不耐,反而坐到兩人一旁開口說著,一邊提起酒壺給自己滿了一碗,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趙嵩兩人面面相覷,對於戲志才的不請自來,還自來熟的吃著們的酒菜很是不爽。陳調將戲志才手中的酒盞一把奪過,臉色不善的開口說道:「先生,這是在洧遣我等嗎?」
「消遣你們?戲某哪有那功夫,只是遇過二位的軍帳,聽到二位談及力漢中郡守報仇,好奇之下聽了一點二位的談話,可惜某聽到的卻是兩個狂徒放出的胡言亂語,不值一提。
」
「先生,你……」陳調正開口責罵卻被一旁的趙嵩給拉住了。
看了眼又取了個酒盞伏案吃喝的戲志才,眼中有著精芒閃過。
他原先倒沒有覺察到面前的戲志才使用了智計,直到眼見身旁的陳調突然開口才醒悟過來,頓時看向戲志才的眼神有些警惕,滿含戒備之色的開口道:「先生這是何意?」
戲志才吃酒中抽空看了眼趙嵩與陳調,見到趙嵩的表情,身上散發著不可見技能光芝的戲志才立刻知道趙嵩已經察覺到了自乙釋放了技能,即刻將技能解除,心中不由鬱悶的一嘆:「原本想著今夜就將這兩人拿下,沒想到這趙嵩居然能察覺到,確實是有些不簡單。」
想到這,戲志才放下了碗筷,對著二人道:「戲某這麼做只是想試試二位是否夠格成為主公麾大的兵將。」
「那江問想招攬我等?哼,憑他一個交州游擊都尉,下過是八品官配!」一旁的陳調雖然不明白兩人先前的對話,可戲志才的這句話他卻是聽的一清二楚,急忙出聲很是下屑的開口回絕了戲志才的話。
「別忙著拒絕,南鄭城中至少有數十萬叛軍防備,二位也應該知道憑你們的實力是殺不了張魯等人的,這時誰去都只是送死,不如想些其它辦法。今日戲某就說到,不打撓二位了,告辭。」戲志才說完便起身離開了二人的軍帳,留下趙嵩兩人坐在帳中愁眉下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