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三灣村的一處玩家篝火中也有一群人正在討論著水匪老巢的事,這些人是被萬山第十召集過來的玩家首領,包括陰陽會的老三升童樂也來到了這裡,不過讓第十不快的是,黑山工會的叫我老大也來了,讓第十心中很是不爽。
不過十哥也辦法阻止他的不請自來,只能裝作沒看見的對眾人說道:「各位,我知道大家都很忙我也就長話短說了。雖然我們是與那npc勢力暫時聯合了,但npc勢力未必能靠的住,各位都帶著自己勢力的精銳人馬來了,都不想被那npc給賣了吧?我這次召集大家來這就是為了商討一下接下來的打算。」
「去,你會有什麼好主意,恐怕是要所有人都被你們盛世的人當棋子吧!」叫我老大嗤笑了一聲說道。
「黑老大,說話不要太難聽了吧!」萬山第十見到叫我老大居然攪局不由怒道。
「好了,各位都是來商量事情的,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都消消氣。」看到兩人又要吵起來眾人不由一陣幸災樂禍,升童樂雖然也想他們的關係更差點,方便自己日後行事,不過現在是在商量事情,可沒功夫聽他們吵架,只能出聲勸道。
看到升童樂微怒的表情,又見到眾人看熱鬧的神情,兩人才停了下來。而場中臉色最差的就屬萬山第十了,原本想著借著這個機會向眾人展示一下自己的風采可沒想到與自己不對付的叫我老大也來了,還在自己的會上鬧事,讓自己顏面掃地,心中更是恨極了黑山會,附帶著將升童樂也給恨上了,自己之前還與他交好,不僅不幫自己,還在眾人面前讓自己難堪,這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由想到,等著吧,等我拿下水匪營地擴展實力後在慢慢收拾這兩人。
萬山第十心中想著陰狠的主意,表面卻沒有露出絲毫介意,對著眾人賠罪道:「各位老大,多有得罪了,剛才是我失言了,我在這裡向各位賠罪了。」
第十說到這,就對著面前眾人鞠了一躬,讓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萬山盛會的河內負責人是什麼意思,不過也不好太過不給面子了,紛紛也學著萬山第十回禮。
升童樂也在其中,雖然也學著回禮,不過心中卻是對萬山第十提高了警惕,「沒想到這萬山第十是個陰險的人,倒是讓我錯看了此人,他可比之前的那莽漢第九還要難對付,日後要小心才行了。」想到這,升童樂開口說道:「十哥不必介意這點小事,我們怎麼會放在心上,對了,十哥還沒有說,召集我們一起來有什麼事情呢?」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之前那狄老頭不是說派人來去打探水匪營寨的下落了嗎?可這事只讓npc勢力派人打聽實在不讓我放心,想必各位首領也不會放心的坐在自己營地中靜等消息吧!所以我就邀各位前來商量此事。」
升童樂反應過來,問道:「十哥的意思是我們也派人去探水匪老巢?」
「不錯。」萬山第十點了點頭道。
之後經過眾玩家首領商量,決定每家勢力都分出一些人馬來組成一支專門探查的隊伍去搜索水匪營寨的下落。
可惜這些玩家勢力湊出來的探查人馬註定是有去無回了。
三灣河道之中的水匪營地,此時在大堂內,滕瑜正在大發雷霆,因為今早突然接到水匪們的稟報說,昨日才抓來關進石牢的三人以及牢房中的十多名囚犯包括那名前大當家和楊濤都在一夜之間突然消失了,讓滕瑜很是生氣,問過了看守石牢的獄卒才知道,這幫人居然都退到了石牢之外,對於石牢內的情況是一概不知。
既然問不出什麼名堂,滕瑜惱火一氣之下將這些人砍了才能稍解心頭之恨,而後派人在整個營寨及附近仔細搜索起來,又派人請來了費可和軍師任瑜,讓他們一起想辦法,任瑜聽完後,想到一事,向滕瑜稟報道:「大當家,那些人要儘快找到才行,而且現在還要對外隱瞞消息,請大當家將所有人撤回來,還要發出假消息掩人耳目,寨中還有不少那戚風的心腹,若是讓他們知道戚風離開了,寨中恐怕會大亂的。」
可惜對於現在的滕瑜來說,滿腦子都是那名女子的身影,可沒有心情去理會戚風的事,對於滕瑜來說戚風只是個小角色,自己能抓他搶了他的水寨,自己還會怕他鬧事,而楊濤雖然是殺死三弟兇手的首領,但一來自己與賁春相識不久並沒有多大交情,只是因為他是之前水寨中的三當家,正因為有了他的投靠自己才能穩住水寨,至於要拿楊濤與那兇手祭賁春也只是為了安撫水匪而已,滕瑜根本不太在乎,而且那賁春仗著自己是老人有水匪們擁護,橫行無忌,並不太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早就想除掉他了,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而已,說起來楊濤還是給他解決了一個麻煩。
滕瑜現在之所有這麼興師動眾的也只是為了那個讓自己心動的魏芳妍而已,對於任瑜的話也不理會,急聲喝道:「我不會撤掉人馬,任瑜,我是讓你想辦法將那魏芳妍抓回來,至於其他人我不在乎!」
看到滕瑜對那叫魏芳妍的女子極為動心的樣子,任瑜極為疑惑,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讓見慣了花場的大當家急成這樣,連自己的根基都不顧了。不過這時也來不及多想,知道事情重大,若是不能將那名女子抓回來,水寨恐怕要有巨變了,任瑜仔細的想了想其中關節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對費可問道:「二當家,你是說你抓了三人回來,其中兩名是女子,那第三人是一個白臉公子,這人是什麼來歷,二當家可知道。」
「這個,我也不知他的身份,只是之前尋找道路的時候路過一間道觀從那裡面抓來的,我看他生的白淨就將他抓來了,想著能淘一些贖金出來。」費可見任瑜問起立刻解釋著。
「任瑜,你問這個幹什麼?」見任瑜問的奇怪,滕瑜向費可問道:「任瑜問的小白臉是誰?」
滕瑜的問題直接將費可問傻了,不由暗自嘀咕著:「大哥昨天該不會眼中只有魏芳妍那位美人吧,怎麼會問出這麼個問題。」不過這句話費可也就是在自己心中想想而已了,現在大哥正在氣頭上,他可不敢說出來觸這眉頭。
費可吞吞吐吐的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個,這個,那個小白臉昨天是同那兩位姑娘一起被帶到大哥面前的,大哥可能沒有注意到吧。」
「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沒有被看到,奇怪。」聽了費可的話,一旁的任瑜極為詫異,不過看到費可那難看的表情,在聯想到滕瑜現在火急火燎的找美女,也就不難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可能滕瑜也聽出了費可話中的意思,立刻岔開了話題向任瑜詢問著:「算了,不管那什么小白臉了,軍師你問費可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
「不錯,那姓何的公子的確可疑。不知在以前的家中,主公是否聽說過道家符咒?」
「道家符咒,你的意思是那姓何的人身上有道家符咒所以才能在夜裡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走的?」滕瑜想了想後明白了任瑜的意思,試探著說道。
任瑜這時卻又想到一個蹊蹺的地方說道:「有這可能,道家符咒有很多奇怪的作用,不是我們能猜測的,不過還有奇怪的地方,那姓何的人身上若是真有道家符咒的話,為什麼沒有在路上就使用而是來了這裡才使用呢。」
費可想了想後倒是想到了一個猜測說道:「可能是道家符咒需要用手拿著才能發揮作用吧?我一路上將他們綁著他自然沒有機會使用了,而到了石牢解開繩子在將守卒打發出去後,就用了道符與所有人一起離開了吧!」
「也許真如二當家所說的一樣,道家符咒一定要握在手中才能使用,可惜我等只是聽說過這種東西,還從來沒有見過,現在也難以判斷石牢中的人消失的原因了。」對於費可的解釋任瑜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
不過這時滕瑜可沒有心思猜測犯人消失的原因,只想找到那名女子,對著二人吩咐道:「不管你二人用什麼方法都要給我找到那女子!」
「這個……」任瑜兩人相視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犯人逃了,在茫茫世間中讓兩人如何尋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