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說他一直在?你怎麼知道?」
夏新當然知道。
他有個好習慣就是會時刻注意觀察周圍的形勢。
至於讓他養成這個好習慣的原因,要歸咎於他打架的時候,總是會被旁邊的人冷不丁的來那麼一下。
所以,他習慣就算打架,也要觀察下周圍的人,防止被人陰了。
環顧四周之下,自然看到了王越。
祝曉萱不解,「那他怎麼不早點上來勸架,那可是他老婆。「
夏新反問道,「誰說那是他老婆了?」
祝曉萱更不解了,「那女人明明叫他老公。」
「……」
夏新想說,叫老公的就一定是老婆嗎?
王越雖然有點胖,可也就20多歲的樣子,會娶30歲的女人嗎,怎麼看他也不像是傍富婆那種,所以,夏新想了下,其實就很明白了。
但她也不想跟祝曉萱說太多,感覺那是社會上的事,挺複雜的。
夏新隨口轉移了話題道,「接下來我們幹嘛,還要逛哪?」
舒月舞想了想說,「我有點累了。」
夏新估計著她是被那女人搞的心累,而不是腳累,不然他還能再逛幾小時。
舒月舞看了看手錶說,「3點多,先到我家去一下吧,從清明回來,不對,要在更早之前,好久沒去過了,估計都蒙灰了,咱們稍微去打掃下,然後,咱們晚點去看煙火晚會,。」
雖然也可以請專門的保潔來打掃,不過舒月舞並不喜歡有人進她的房間亂翻東西。
祝曉萱我有些為難道,「那……你們去吧,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
舒月舞拉著她的手道,「咦,一起來吧,人多才好玩嘛。」
「額,是嗎,可是……你不會只是想拉著我去打掃房子吧。」
「怎麼會。」
兩人嘰嘰喳喳的朝前走去。
夏新跟在了後邊。
三人打的來到別墅區的那棟複式小別墅。
說是打掃,其實就是簡單的掃下地,擦下角落髒的地方,打開窗戶讓這裡通個風,流通下空氣之類簡單的工作。
房子裡邊還是很乾淨的。
舒月舞跟祝曉萱負責一樓的客廳,走道,廚房等很大的地方,夏新就來到二樓,把舒月舞房間的窗戶,落地窗都打開。
又拿掃把掃了下地上的灰塵。
其實並沒什麼灰塵,這房間裡乾淨的很。
夏新感覺差不多了,就直接把自己甩在了舒月舞的床上,呈個「大」字躺著休息。
他其實也累了。
一躺下去,就再也不想起來了,柔軟的大床上,還殘留有一點舒月舞身上那股好聞的香味,躺在柔軟溫暖的床上,嗅著那股芬芳,感覺就像是懷抱舒月舞的嬌軀似的,讓人慵懶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下,只想多呼吸下那股好聞的香味。
從窗戶里吹來涼爽的風,吹動著窗簾輕輕作響,也吹動著夏新額頭的髮絲,捲走他身體的幾分疲倦,讓他很愜意的眯起了眼睛,享受著午後片刻的寧靜。
女孩子的房間!
女孩子的氣息!
感覺很舒服!
夏新忽然想起一件事,上次自己也是這樣躺著,等舒月舞洗澡,因為感覺太舒服了,然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床上的床單,然後轉頭看了眼,這才發現已經不是上次的床單了。
當時還是自己換的呢,自然,床上也不會有什麼紅點點……
夏新比起眼睛,腦海里想起許多事,也想起下午遇到的王越……
他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身體被人推了下,才迷糊的睜開眼睛。
眼前是舒月舞薄怒輕嗔的小臉,一雙美麗如彩虹的眸子不滿的瞪著他。
舒月舞推了夏新肩膀一下,說「咦,髒死了,髒兮兮就往我床上躺,你給我起來,起來。」
夏新就跟死豬一樣,躺著不動。
微微睜開眼瞄了舒月舞一眼,並不太想說話,又繼續閉目假寐了。
舒月舞推了幾下,就改推為拉,當然,根本拉不動,最後,只能氣呼呼的罵了句「你是豬啊」,明智的選擇放棄了。
然後,夏新就感覺床動了下,有什麼東西擋住了自己身邊的光芒。
睜開眼,就看到舒月舞跪坐在一邊,雙手撐在床上,托著下巴,呆呆的看著自己。
「幹嘛?」夏新問道。
舒月舞唇齒輕啟,說道,「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怪呢?」
「啥?哪裡怪了。」夏新覺得自己很正常,而且是太正常了。
「就是反差特別大,你看,你平時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怎麼看都是普通人吧,可一認真,比如生氣的時候,不管是眼神,還是身上那股味道,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像你,變得比現在恐怖多了,看了就讓人心慌。」
「……誰生氣的時候,都讓人害怕。」
「不對,不對,其他人生氣也就那樣叫的特別響,眼睛蹬的特別大,鼻孔特別大,那樣來嚇人,你就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
舒月舞也說不出哪裡不一樣,感覺就是身上的氣場完全變了,也不需要特別的放大聲音,瞪大眼睛沖對方吼什麼的,感覺還是平常的語調,平常的聲音,但……就是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
特別有……威壓感還是什麼的,她說不清楚。
反正她看過幾次,每次夏新生氣的時候,她就有種被震住的感覺。
但平時的時候,又覺得夏新很好欺負。
舒月舞想了想,搖搖頭,露出了一副花痴的笑容,痴痴道,「說不清楚,反正你那時候比較帥,尤其是抓著那女人脖子,冷冰冰的問她說什麼的時候,特別的帥。」
夏新頓了頓,也想起來了,拍了拍床上旁邊的位置,說,「來,趁現在有空,跟我好好說說,你為什麼故意去挑釁她。」
舒月舞慌了,遮遮掩掩的說道,「什麼,什麼,誰挑釁她了,分明是她搶我衣服。」
「剛剛外邊人多,我沒揭穿你,我再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解釋什麼,我又沒做錯什麼,那女人欺負我來著,你幹嘛,你也要欺負我嗎?」
夏新嘆口氣道,「你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嗎?」
「什什麼?」舒月舞嘴硬。
「你門倆搶的衣服是大衣,也就是連身的,會蓋住人的身材的那種,是你最不喜歡的衣服類型。」
因為會擋住胸啊,腰啊,大腿啊之類的地方,就不能很好的展示,炫耀自己的身材了,所以舒月舞並不喜歡那種連體大衣,……哪怕看上去就很高貴的樣子。
所以,夏新很清楚,是舒月舞故意上去挑事,搶對方看中的衣服的。
舒月舞頓時不滿的撅起小嘴,哼道,「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很清楚,那你為什麼不揭穿我?還要幫我?」
夏新面無表情回道,「哪有揭穿自己女朋友的,再說,不幫你難道幫她嗎。」
舒月舞一聽,馬上盈盈的笑開了,粉嫩的唇角微微上揚,欣喜道,「小新,你真好。」
沒想到,夏新冷笑一聲道,「先別高興太早,我們把外面的事,在外面處理完了,接著處理下家事吧,還記得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恩?」
「怎,怎麼答應的?」舒月舞一臉茫然,佯裝不知。
「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許故意挑事的吧,你之前也答應了,你自己說,如果再故意挑事的話,要怎麼處罰來著?」
舒月舞小狐狸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她當然記得自己是怎麼保證的,但她哪裡是那麼安分守己的主。
第一方案自然是先討好,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不過看夏新認真的眼神,她感覺出第一方案是沒用了。
第二方案,自然就是——跑。
然後,就看到舒月舞如脫兔般,一個起跳,飛奔下床,撒起腳丫子就往門外跑去。
那動作,簡直比百米運動員還迅速,爆發力極強。
可惜的是,她快,夏新比她更快刈,也是伸手一按,一個起身,三步並做兩步追了上去把舒月舞給撲倒在了地上。
只是在倒下的時候,夏新用手撐了下,沒讓舒月舞臉磕著。
夏新壓在了舒月舞身上。
舒月舞趴在地上,拼命的掙扎著,修長的雙腿拍打著地板,「放開我,你放開我。」
夏新坐起身,就這麼坐到舒月舞身上,很輕鬆的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一手握住了。
跟扣押犯人似的,把她壓在地上,
冷笑道,「你之前怎麼保證的,別說你忘了。」
舒月舞蓄意挑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三次了,夏新也跟她說過很多次了。
「我忘了。」
「沒事,有了這次經驗,你以後就會記得很清楚了。」
「你敢,你敢亂來,我喊了啊。」
「那正好,你喊吧,喊的大聲點,越大聲越好,最好讓附近的人,跟警察一起過來看。」
「……」
夏新說完才莫名的感覺這台詞有點熟,貌似電視裡的強姦犯都這麼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