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者!」
管家更精神了,他靠近了,看到地上趴著的人,可能一條手臂被肖石給踹斷了,正在抱著呢,還有嘴角也留著血,不過看面相上來說,倒也是年紀不大。
「這是誰現了,又是誰抓住他的!」
管家是老管家,做事十分的周到,一定要先搞清楚來歷,別惹了不能惹的人。
「是白先生,是白先生現了,也是白先生抓住了!」
一聽是白狼,管家就更加的嚴肅認真的對待了,別人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管家可是門清的很,這絕對是惹不起的人。
所以馬上轉身過來,笑臉相迎的說:「白先生果然是好功夫,白天解了我們的圍困,沒想到這晚上有抓住了這潛入者,那白先生你看,這個人應該怎麼處置!」
白狼沒有立即的說話,而是看了看身邊的趙曉晨,趙曉晨馬上心靈神會了,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潛入者然後說:「交給兄弟們處理吧,這一定跟白天那群人一夥的,賊心不死,這是要夜探我們大院,讓他有來無回!」
趙曉晨說完了,白狼在一邊點點頭。
既然是白狼也點頭了,管家也就知道, 馬上就是要照辦了。
「那好,就這樣處理了,把這個人拖下去吧,看兄弟們的意思了!」
「好......」
然後是一片的叫好之聲,在肖石的帶領下,這裡的兄弟也都是十分重義氣的,雖然人沒死,可是脖子斷了,那好了以後也會留下後遺症的,所以當然不能輕饒了他!
兩個人把人給夾起來,就要拖到後院裡去,準備實施家法!
「等一下,你們怎麼也不審也不問的,就把我給殺了吧,我說,我全部都說,我求求你們別殺我!」
潛入者嚇壞了,主動的求饒,這時候白狼他們還沒走呢,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的目的,就是要知道他的底細,還有來這裡的真正的目的!
還有那個叫狗哥三色毛的傢伙到底是誰,是不是章魚!
「你是誰很重要麼,你還不是跟白天那伙人是一起的麼,這是白天不行,你晚上就來搞偷襲,還是免了吧!」
白狼對保鏢們擺擺手然後接著說:「拖下去吧,別耽誤時間了!」
「不是的,但我是來通風報信的,狗哥要見一個叫白狼的人,不信你們看,我身上還有他的書信呢,是狗哥親自寫的!」
大家一聽狗哥,這個名字大家都知道,就是那個進來搜查,還十分囂張的三色毛,大家對他的出逃都是耿耿於懷的,一聽這個名字,又聽說是通風報信的,又是跟一個叫白狼的,這下所有保鏢竟然是把充滿了怒火的眼睛看向了白狼!
認為他們就是一夥的,串通起來要打掉自己的城堡,找人根本就是一個莫須有的理由!
這種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但是只有白狼跟趙曉晨明白,這個人這麼緊要的關頭說出這種話來的,為的就是混淆試聽,然後達到一個十分陰險的目的!
想當年,三國赤壁之戰,周瑜只用一封書信便讓曹操手起刀落斬下了蔡冒的人頭,讓曹操的八十萬水師無人指揮,所以造成了赤壁的大敗。
只是想不到這個三色毛看起來其貌不揚想不到還是個陰謀家,而且也是算準了這個管家也是一個心機很重,十分多疑的一個人!
這種時候應該是管家出面,但是管家一句話也不說,大家都在靜觀其變,這時候這個被人擒住的潛入者嘴角也是露出來了一個鬼魅的微笑,知道自己的小命給保住了!
但是這點也讓白狼更加證實了,這個三色毛的狗哥就是章魚,因為這麼毒辣的計謀,章魚那是手到擒來的。如果還要再確認一下的話,那就要好好看看這封信的內容了!
不管什麼時候,對待叛徒,對待內奸大家都是冷容忍的態度,不是礙於白狼跟趙曉晨的身份,可能已經大打出手了。
但是趙曉晨跟白狼,他們兩個人卻是一點表現都沒有,而且趙曉晨上去去搜潛入者的身體,果然有一份信。
還是親筆信!
「見信如吾:
今日之事,多謝兄長搭救之恩,愚弟定當永生不忘,兄長托人之信我也收到了,今天五更時刻我會在山邊的溪水邊上,與兄長共商下一步的計劃,望兄弟能小心安康!
阿狗!」
還真是可以啊,生怕簡訊,或者郵件沒有效果,還特意的放出來的一個替死鬼,這種事能辦出來的不是章魚又是誰呢。
趙曉晨擋著大家的面直接很有感情的大聲朗讀了出啦,大家都是吃驚不已。
「你們,你們竟然是一夥的?」
肖石那是忍不住自己滿腔的怒火去質問趙曉晨跟白狼。
他可能是一介武夫,不懂什麼反間計或者離間計,但是管家這些年,他吃過的米真的比這些人吃過的鹽都多,這麼俗套的手段,也真是覺得好笑啊。
但是他看明白了,但也不見得能說的明白,因為可能對這些人來說,這就是叛徒的所為。
所以管家的處理問題的方式也很簡單。
「白先生,趙先生,只能先委屈你們回到你們的屋子去,等我們把事情調查清楚了以後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管家也是給足了面子了,沒有讓別人動手,而是好說好聊的。但是趙曉晨一下子火了。
「難道你們沒有看出來,這本來就是一個反間計麼,這麼低劣的手段!」
「哼,我還就納悶了,為什麼你們來了我們的麻煩就來了,現在看來你們果然就是有預謀的!」
趙曉晨說完,馬上就就有保鏢站出來說話了。
「你們!」
白狼攔住了在氣頭上的趙曉晨,現在把事情搞僵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還是好好的什麼話也別說,回到屋子裡去!
「咣當!」
剛進來了屋子,趙曉晨就狠狠的把門一摔,畢竟是薛老大吩咐過去的,所以沒有下地牢,但是這完全就是軟禁了麼。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