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真人似乎看透了余宇此時的躊躇心態,淡淡道「沒想到閣下看似猖狂,不將一切看在眼裡,但其實如此謹慎小心!」
「你不用『激』我!」余宇道「大家心裡都清楚,此地是劫妖谷,不是秘境,誰也不知道地下會不會跑出來一些不知名的危險妖物。.最快更新訪問:щщщ.shuhāhА.com。
而且這裡我也並未發現有什麼值得我去冒險東西,既然這樣,我幹嘛還要傻了吧唧的去查看什麼?毫無價值可言的探險是愚蠢的!」
余宇看了一眼不遠處站在人群里的白家的修士,心中暗暗盤算。他很想借著這個機會在此地將白家的修士們殺個乾淨。
因為他現在身上背著的追殺令,其中就有白家的份,雖然主要還是李家在『操』作。他掃一眼,發現白家的修士有五個,三個命場境的修士,兩個場河境後期,看上去不像是白家進入劫妖谷的主力。
很明顯眼前這些人對余宇是不放心的,各個都十分警惕的看著他,畢竟他剛才出手擊殺了段世明。
余宇這一眼看過去讓白家的修士們頓時不安起來,眼中立時流『露』出驚恐和十足的戒備之『色』,余宇淡淡對『玉』清真人傳音道:
「待會兒我會動手去擊殺那些身穿白衣,『胸』前繡有白字的五個修士,閣下幫我一把,如果他們五個中有人趁機逃走,你攔下就行,不用你動手!」
『玉』清真人淡淡道「這個沒問題!」她現在老實多了,不再多問什麼了,只是點點頭,一口答應下來。
看著余宇臉『色』毫無變化的走向自己,白家的幾個修士更加坐立不安起來,走,不敢,留下來,又覺得不太合適。
當初,余宇在進入聖城不久後,擊殺了司徒南,然後便有修士要對他下手。其中也有白家的人,而且白家和李家走到非常近,每次李家在暗地裡針對自己,都有白家的影子。
這讓余宇大為惱火的同時,也對他們起了十成的殺心。就是沒有那個追殺令,他在此地見到這些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命場境的修士,殺一個,少一個!能讓他們少一分實力,就等於是增強了自己的一分實力。
余宇和『玉』清真人並肩走過去,來到白家幾人的近前,其他人都識趣的遠遠走開了,不解的看著他們。
薛子陵漠然的看著白家幾人,他心中一片清明。他很清楚余宇和聖城那些人的恩怨,而且也了解余宇的為人,他知道,今天這幾個人大概活不了了。
「余宇,你想幹什麼?」白家一個大修士上前一步,一下攔在了其他人的面前,大聲沖余宇說道。
看來剛才段世明那一嗓子是給這些人提了醒了。余宇心道看來自己應該一上來就把段世明那個雜碎幹掉,不然也不至於身份讓這些人猜出來。
余宇皺皺眉,向不遠處那些圍觀的人瞪了一眼,那些人馬上心領神會般的沖天而起,眨眼間便飛離了此地,如『蒙』大赦一般作鳥獸散了。
白家的修士大驚,更加不安了,兩個場河境的修士不由分說也想飛遁而走。但兩人還未飛到半空,『玉』清真人一揚手,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咻的一下截斷了兩人的退路。
「你們暫時還不能走!」『玉』清真人淡淡道。
「余宇,你到底想怎麼樣?」白家的三個大修時並肩站在了一起,紛紛祭出法寶,面對余宇,冷目森森的看著他,面『色』極為不善起來。
「怎麼樣?」余宇皮笑『肉』不笑,對於他們喊自己的名字也不置可否了,他淡淡道「各位難道忘了嗎,我一開始去聖城的時候,你們是怎麼欺負我的?
我這個人呢,沒什麼出息,心眼還很小,就喜歡報個仇啥的!各位今天既然被我撞見了,總不能當著沒看見,我們都是老熟人了,沒必要藏著掖著。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各位心裡清楚,這樣吧,如果你們自裁,我會讓你們死的好受一點,如果反抗,嘿嘿,我會讓你們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狂妄!」
三個大修士聽聞此言,頓時面『露』驚怒之『色』,三件法寶齊刷刷的向余宇攻來。余宇身子飛退的同時,冬雲刀鏗然祭出,當的一聲,一刀砍在了白家修士的一個法寶之上。
一聲咋響過後,那法寶頓時被冬雲刀直接擊飛出去上百米遠,險些崩碎,而此時余宇逐雷也一併出手了。
金『色』的劍光划過,凌厲的劍氣『激』『盪』之下,一斬而去。三個白家修士大驚,紛紛奪路而逃。本也就沒打算真跟余宇拼命。
但余宇早已看清他們心中所想。三人分為三個方向****而出,還沒有飛出去十幾米遠,一個白皙的『女』子驀然出現,當頭攔住了一名修士。
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花』斑蟒也從另外一個方向****而出,攔住另外一個修士。
一旁的『玉』清真人此時已經制服了兩個場河境的修士,她萬萬不敢放這兩人離開,萬一餘宇一個惱羞成怒要她的命,那就完了。自己現在受制於人,不得不如此。
她只知道余宇身邊有一個五級大妖盤山雪,背後也有些古怪,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有一個四級的妖獸『花』斑蟒。
『玉』清真人面『色』驚疑不定的看著那邊,神情複雜至極起來。
只是一個頓挫的功夫,冬雲刀當頭一刀將余宇攔住的一個修士一刀劈為兩半,連元神都未逃過,就這般隕落而亡。
與此同時,他一點指冬雲刀,直奔『花』斑蟒攔住的那個白家修士,他驚呼一聲,再次一揚手,祭出一件法寶,但還沒等那法寶的威能釋放出來,余宇的逐雷已經到了。
冬雲刀不過是個虛招罷了,一道金『色』的劍光閃過,那修士的人頭從肩膀上骨碌一下滾落下來,空『盪』『盪』的脖子上血濺飈出一兩尺高。
被盤山雪纏住的那個修士嚇的面如土『色』,大驚一聲道「余宇,你繞我一命,饒我一命!」
事到如今,求饒哪裡還有半分作用。
冬雲刀過去,一刀砍下,毫無懸念的將對方擊斃。剩下的兩個場河境後期的白家修士已經嚇的『尿』了『褲』子,在沙地上抖成了一團。
余宇看了一眼二人,面無表情的一抬手,一個巨大的金『色』掌印一按而下,兩人的身子化為了一蓬血霧,消失於無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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