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墨漓連忙上去就抱起她,可不興走半點路,再傷著累著那怎麼辦?
呃……這個寵妻狂魔,你放肆的時候怎麼沒見輕點呢?
鳳墨漓:……我也只放肆了幾下子……
「染染,你怎麼又來了?是真的哪裡不舒服?」
這突然出現的鳳墨漓把白染染給慌得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是王嬸,王嬸說來抓點藥膳……」
鳳墨漓:……怎麼有點不信呢?
他再次仔細收集白染染身上的信息,有內外損傷他是能知道的。
其實有沒有孕他也能知道,雌性懷孕後身上氣味會不一樣,就像當初劉二姑娘有孕就是他聞出來的。
可偏偏白染染身上的氣味沒變,他根本分辨不出來。
說來也是,鳳坤與周無甚至雲老先生幾天前都沒摸出脈來,這個又不會摸脈僅憑氣味分辨還不是人的鳳墨漓哪裡會知道那麼多。
在鳳墨漓的眼裡白染染健康著呢,而且相當的結實,沒壞。
他鬆了口氣選擇相信白染染的話,畢竟靈珠靈泉也不是擺看的。
雲老先生也沒多說,給王嬸抓了燉湯的藥膳,這事兒就算這麼過去了。
只是待他們都離開之後,雲老先生讓他夫人做了點準備。
回到桃源居的白染染一直被鳳墨漓看著……呃……照顧著。
鳳墨漓摸不著頭腦,他真的不知道白染染到底怎麼了,白染染也是煩惱得不得了。
王嬸跟她分析的可能性有點大,雖然她不覺得李子霧是那樣的人。
可是……唉!
愁死了,越愁越慌越怕被人知。
「染染,眉頭皺這麼緊,在想什麼呢?」鳳墨漓抱著她小小親額。
「沒什麼,就是月事推遲幾天了。」暗示他一下吧。
「雲老先生不是說沒事嗎?你之前吃的那些藥也有影響,芳林先生交代過的,這兩個月可能會不准,別擔心,只是遲了而已。」
鳳墨漓又黏上了細細吻。
「染染,既然沒來,那賞我一次好不好……」
「墨漓,萬一,萬一我是真懷孕了,那就不適合,你別鬧。」
「不會,染染,而且,我輕點……」
這傢伙今日是忍不住了,還是山上好啊,可以沒日沒夜,這一回來,都三天不給碰了。
「染染,我都準備好了,染染~~想~~」
白染染:……鳳墨漓這攻勢有點難擋,而且她好像比前兩夜更渴望……
沒防住,滾到子夜……
然而,不夠,沒息一時辰,又滾到天明……
白染染用力攀著他肩背,沒忍住,留下了爪子印。
好粗暴!好刺激!!鳳墨漓沒忍住……
「啊!!!!……嗯~~哼……」
白染染被送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然後,看到了粉紅堡……
「墨漓?」
「是,染染,是墨漓,是夫君,染染,乖,叫夫君……」
「墨漓?墨漓……」暈了……
鳳墨漓:……猛過頭了……
等白染染醒來之時又是接近晌午,鳳墨漓賴著抱著撫著望著也還沒起,一看到白染染睜開眼就是一個吻。
「染染睡夠了?肚子餓不餓?」
白染染先是摸了摸肚子,還好,沒有痛,動了動身,嘶……這次腰真的是斷了,鳳墨漓趕緊給揉。
「染染,起床喝點靈泉,我讓王嬸燉了鴿子湯,也是拿靈泉燉的,一會兒多喝一碗。」
「嗯。」
白染染順著鳳墨漓的勁才坐起來,晃了晃腦袋,頭還有點暈呢。
鳳墨漓麻利的給她收拾,真是漱口都不用自己拿水杯,洗臉都不用自己擰帕子,穿衣都不用自己抬胳膊……
白染染自己都無盡感嘆鳳墨漓對她是真的好。
只是……
看到他肩背的抓痕,怎麼突然想到了李子霖。
李子霖曾在她面前告狀:在亭所之時鳳墨漓肩背有抓痕,那是女子的抓痕,他找小貓!
白染染深吸一口氣,怎又想到這個了呢?鳳墨漓不是否認了嗎?而且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抓他背。
頭暈,鳳墨漓實在太猛了,屈腿過來想下床,這一動,腿也酸。
「墨漓……」
鳳墨漓像是知道怎麼回事,笑著過來抱她,然而頭暈的白染染視野一絲粉紅閃過,又讓她想起了昨夜的粉紅堡。
「染染?」鳳墨漓察覺她異常,「染染,是痛?」
「不是。」
白染染捏著額頭,她與鳳墨漓的那些片段在一點一點的與蠢夢裡的片段相重合,她突然抬起頭,疑惑的將還光著上身的鳳墨漓轉了過去。
猛然的一瞬,天吶,她看見了!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蠢夢裡的那個男子與她在亭所那個房間的床上抵死相合。
而她,就像昨夜一樣,在他肩背留了一爪。
而那個男子也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就是鳳墨漓!!
她甚至還看著他事後從後窗而走……
白染染努力按著胸口臉色發白呼吸哽咽全身發抖。
「染染?你這突然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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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墨漓要被嚇死了,連忙的去摟她,白染染都不會躲了,顫顫聲聲。
「墨……墨漓,你,你……是,是不是……你?」
「是是是,染染,是我是我,我是墨漓,我是你夫君,染染,別怕別怕,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鳳墨漓摟她在懷瘋狂安撫,他腦袋裡都過一百種可能了,實在想不出白染染因為什麼反應這麼強烈。
難道昨夜把她弄壞了?
「染染,是不是痛?是很痛嗎?」明明剛剛才問過,鳳墨漓拿過床頭桌上的靈泉又送到她嘴邊,「再喝點,若是止不住,我抱你去黑岩。」
白染染徹底石化,難道那個時候也是拿靈泉善的後嗎?
她一瞬間仿佛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由著鳳墨漓餵了她一口又一口。
看著白染染配合又順利的喝下靈泉,鳳墨漓才安下一點心,將水壺放到一邊把白染染完全抱進懷裡,碎碎撫吻。
「染染……」
這低沉的呼喚啊。
這清冷的雪霜啊。
這結實的胸膛啊。
這寬厚的背膀啊。
與蠢夢中所有細節重合,她應該早想到的,就是覺得他在贖罪應該沒那個膽兒,白染染顫抖著手輕輕推開他。
「夫君?」
「是,染染,是夫君,是墨漓,染染……」
白染染心下一涼,顫抖著聲音問出了口,「墨漓,之前……那些個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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