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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采之後,便是問名合生辰八字,鄭曉不情不願地交出喬若依的八字的時候還是在嘆氣。筆下樂 m.bixiale.com
這樁婚事就連鄭曉都是難以啟齒,日後要讓一個比她小三歲的男子叫自個兒岳母多少是有些尷尬的。
而後合八字等事商定之後,便是請期。
鄭曉見著定下的婚事是在六月末,便對著上門來的靖武侯老夫人道「老夫人,這婚期是不是太早了些呢?」
靖武侯老夫人笑笑道「不早了,畢竟明年世子就要娶妻了,這若依早些進門,也能全力籌備世子的婚事。」
鄭曉氣得手直抖,若不是喬若依那句心儀靖武侯已久,她是著實想要翻臉了,狠狠地將這老夫人給趕出去。
靖武侯老夫人又笑著道「我孫兒娶的是武安侯府的嫡長女,定下的婚事也不好再改了,冬日裡成親總歸是不好的……」
鄭曉氣得心口直發疼,武安侯府的嫡長女論容貌氣度家世沒有一個比得上若依的,卻用武安侯府來壓她!
「皇后娘娘素來疼若依這個妹妹,婚期之事我要進宮與皇后商議一番才能定下。」
靖武侯老夫人也並不怕鄭曉,道,「明日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了吧,宮中怎麼還沒有旨意宣召一品誥命夫人進宮為娘娘慶壽呢?」
言下之意,便是喬錦娘自身難保了,自從萬壽宴之後,宮外猜測頗多,宮中雖沒有消息流傳出來。
但那日萬壽宴之後,喬皇后可是一次都沒有召見過誥命夫人,人人都揣測她已失了聖寵,就連明日裡就是喬皇后的生辰宴了,宮外命婦還沒有得到明日進宮賀壽的旨意。
靖武侯老夫人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茶道「婚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侯夫人何必再去宮中煩擾皇后呢?」
靖武侯老夫人放下茶盞道「武安侯家的嫡長女,其表妹乃是洪家千金如今名聲赫赫的洪棲鳳,聽說頗得陛下的賞識,還常常出入後宮之中……」
鄭曉握緊著手,哪裡能聽不出來這孫老夫人話中的意思,明里暗裡說皇后失寵,說武安侯家姑娘的表妹要入後宮……
鄭曉哪裡還能再忍得下去!
至於若依,即便是對靖武侯情根深種,有這般的婆母,到時候繼子兒媳入門,哪裡還能有她的好日子,不如她棒打鴛鴦,受喬若依痛恨就痛恨。
「孫老夫人,這婚事就此作罷,你們靖武侯府的門楣太高了,我們喬府高攀不上!」
「喬夫人,你們都收了我們孫府的彩禮……」靖武侯老夫人皺眉道。
鄭曉嗤笑一聲「那些聘禮,我們安遠侯府還不至於會昧下,老夫人儘管將聘禮帶走就是了。」
靖武侯老夫人略有焦急,論起兒子的填房來,滿長安無人會比喬若依更合適了。
便也只能賠笑道「喬夫人,我們兩家侯府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會兒都已經到了請期之時了,若是婚事不成,對若依的名聲也不好。
況且若依這孩子我是真喜歡的,若是婚期你們喬家覺得有所不妥,我再回去命人算算。」
鄭曉端起跟前的茶,不理會靖武侯老夫人,靖武侯老夫人只得陪笑著道「那我回府去換個日子算算,再來請期。」
靖武侯夫人走後,鄭曉狠狠地將茶杯放下。
……
六月初五,北山馬場的皇莊內,夏日炎炎,但在山林間一掃三伏的炎熱。
喬錦娘與陸宸在馬場上跑了一圈,濃濃地鬆了一口氣道「許久沒有這般輕鬆自在過了。」
錦娘翻身下馬,拉住了陸宸的手,「日後我過生辰可不可以都到宮外來過?省的在宮中拘著規矩,明明是過生辰,我還得穿著那厚重又極熱的鳳袍受那些誥命夫人的朝拜……」
陸宸淺笑著道「你若是樂意就好。」
皇莊內並不冷清,喬律喬若依與福祿在一下早朝就來了皇莊之中,來給喬錦娘過生辰。
午後,長公主林墨夫婦與榮郡王夫婦等人也都紛紛到來。
翌日的生辰午宴時,十分得熱鬧,並未有君臣之分,又有榮郡王和福祿兩人在,氣氛極好。
眾人紛紛獻上壽禮,此時有人來通傳謝蘊來了。
陸宸極其大方地讓著謝蘊進來,他來給喬錦娘慶生辰,又有何理由趕走他,況且陸宸心知肚明,謝蘊早就對喬錦娘沒了心思。
喬錦娘更是對謝蘊沒有半點的感情。
謝蘊進來之後,便獻上了難得一見的東海夜明珠,約有一寸之大,珠光十足,喬錦娘見著這夜明珠,便知是人間珍奇寶物。
喬錦娘道謝道「多謝謝家主。」
「娘娘不必客氣。」謝蘊說道。
陸宸命人給謝蘊添了一個位置,在場的靜華與林墨,榮小郡王與薩茉兒,福祿與喬律,岳戰秦渺渺都乃是夫妻,唯獨喬若依一人落單,也就是在她的座位旁還有一個多餘的位置。
內侍覺得再添桌椅麻煩,索性就在喬若依身邊的空位上給謝蘊上了一副碗筷。
喬若依頗為有些嫌棄的,往著一旁稍稍地移動了一下……
雖不明顯,可就在她一旁坐下的謝蘊將這麼動作看得便是明明白白。
榮小郡王言道「皇兄,今日皇嫂生辰,不如我們來玩一個新的行酒令如何?」
陸宸問道「什麼行酒令?」
榮小郡王說道「今日我們這邊有著上屆科舉的探花郎,這屆恩科的兩位進士,還有狀元出身的林右相爺,不來比拼些雅令可惜了。」
福祿連聲道「不好不好,我與岳將軍都不懂這些的。」
岳戰在一旁道「只是你不懂,我只是不屑這些風花雪月,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玩弄的玩意兒。」
說著手無縛雞之力之時,岳戰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林墨。
福祿道「不如我們就玩骰子吧,玩三次,點數最小者便要飲酒三杯。」
喬錦娘也隨著道「福祿的提議極好,好不容易輕鬆一時,可別讓我費盡心思地作詩了,各位才子才女若要作詩就去別的詩會上去,今日裡只管著玩就是了。」
福祿拿出來了隨身帶著骰子道「我懷有身孕不好飲酒,這樣吧,不如每桌都由女子擲骰子,男子飲酒可好?」
在場的女子無有不應的。
福祿與秦渺渺都乃是賭場老手,玩骰子自然有本事,靜華長公主府上這麼多面首在,時常玩雙陸也是會擲骰子的。
是以幾回下來,她們二人都不曾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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