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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露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手腳被綁,懸在半空中,往下一看,差一點沒有吐出來。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在她身下面,是一個池子,池子裡面有一群正用兇猛目光盯著她的鱷魚。
在鱷魚的眼裡,趙露兒就是它們的美餐,一個個張著血盆大口,身體不停的往上跳,想要捕捉趙露兒這塊大肥肉。
趙露兒最討厭的東西就是鱷魚了,看到鱷魚那醜陋的身體就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一下子看那麼多鱷魚,密集恐懼症差點讓她再次暈了過去。
「你終於醒了!」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
趙露兒順著聲音看去,看到兩排黑色西裝的男人中間,一個坐在輪椅上,白髮蒼蒼的老人,用一雙凌厲的目光看著她。
看他滿頭的銀髮,應該有八十多歲了。
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麼大年齡的人?
趙露兒一臉迷茫的看著面前的老人,「老爺爺,我自認為和你無怨無仇,你把我綁到這裡,還拿一群鱷魚嚇我,這玩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
「哼!你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的樣子嗎?你信不信我一聲令下,你就掉進去被它們分食?」陸彭章聲音凌厲的冷聲道。
看著陸彭章充滿殺氣的目光,趙露兒當然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否則,也不會費那麼大勁把自己抓來了。
「老爺爺,以我和你之間年齡的差距,我想我應該沒有機會得罪老爺爺吧?俗話說的好,這冤有頭,債有主,老爺爺若是想報仇,也應該找那個得罪你的人是不是?再不濟,你也得讓我死得明白是不是?」趙露兒笑得一臉無辜的道。
「普通女人面對這樣的場景,早就被嚇哭得尿褲子了。你還能笑出來,你這小丫頭膽量倒是非常的過人。」陸彭章冷聲道。
「老爺爺,我也害怕啊,我也想尿褲子啊,可是我被你老弄的昏迷了最少也有兩天吧,這幾天不吃不喝的,想尿也尿不出來啊,要不,你老行行好,給我點吃的,我再尿褲子給你看?」趙露兒沒有下限的裝傻。
站在陸彭章兩邊的黑衣人聽到趙露兒的話,一個個都忍不住憋著笑,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被綁架還能如此淡定的女人。
「不愧是軍人出身,膽識就是和普通女人不一樣,不過你耍的這點花招對我沒用,你能不能活,就要看一會來救你的人有沒有那個能耐!」陸彭章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是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將那個人生吞活剝的模樣。
看著陸彭章的表情,再分辨他說話的口音,趙露兒知道他是康城人。
如果不出她所料,他說的來救她的人應該是冷帆。
就在她思考間,一個黑衣人走過來。
「陸老,他來了!」
「是他一個人嗎?」
「據兄弟們探查,是他一個人。」
「讓他進來!」
趙露兒的目光追隨那個報告的黑衣人而去,過了一會,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燈光下。
冷帆看向被綁在半空中的趙露兒,清冷的眸中瞬間被關心緊張取代。
趙露兒看著冷帆那張滿是疲倦和風塵的俊臉,知道這兩天他一定不眠不休的將整個a市翻了一遍的在尋找她,所以才會這麼疲憊。
想到自己的任性出走,會給冷帆帶來這麼大的麻煩,趙露兒心裡滿是後悔。
那天她走進電梯後,一個穿著清潔工制服的婦女也走了進來,當時她就發現那個女人是男人假扮的,連忙和他在電梯裡博斗,電梯一路往頂樓升。
最後,她的武功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再加上他使用噴霧,使她四肢無力,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把她帶到頂樓的直升機,在直升機飛上天空的時候,她看到冷帆帶著康康跑出酒店。
只是她無能為力,意識在一點點消失,然後便暈了過去,再醒來面對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當看到趙露兒身下的池子裡滿是蠢蠢欲動的鱷魚之時,冷帆的眸光一冷,這些是國外的一種極其兇猛的鱷魚,有著又長又尖的牙齒,趙露兒若是掉進去,分秒之間便會被分食。
「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冷帆看著趙露兒,充滿愧疚的道。
聽著冷帆的話,趙露兒的眼淚瞬間決堤,「不是你的錯,都怪我太過任性。」
冷帆看向坐在輪椅的陸彭章,聲音冰冷的道,「陸彭章,放了她,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無辜的人。」
「冷特首,她怎麼是無辜的人,她可是你最愛的女人,是你那個私生子的母親,怎麼是無辜的人?如果不是她,我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抓到你冷特首的把柄,把冷特首請來喝茶呢!」陸彭章一臉陰沉的道。
「陸彭章,你孫子陸赫然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與她無關,你放了她,如果她有生命危險,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冷帆目光里迸射出獵鷹一般危險的目光,身上散發出冰冷之氣。
「冷特首,你這是威脅嗎?你覺得我會怕嗎?我有兩個孫子,一個孫子是個傻子,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赫然身上,可是你害死了我最得意的孫子,你把我所有的希望都粉碎,害得我陸彭章家破人亡,這幾年來,我忍辱負重,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就是為了這一天,親手為我的孫子報仇,你覺得我還會怕你的威脅嗎?」陸彭章蒼老的目光中滿是嗜血的看著冷帆,「今天我就讓你嘗嘗那種親眼看著自己心愛之人在你面前慢慢被毒蛇咬死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陸彭章的話剛說完,懸在半空中的趙露兒身體緩緩往下降。
隨著趙露兒的身體往下落,池子裡的鱷魚拼命的往上跳,試圖咬住趙露兒的身體。
眼看著一條鱷魚往上撲的時候,距離趙露兒的腳只有五公分的距離,冷帆一臉緊張的乞求道:「陸老,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放過趙露兒?只要你放了她,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
陸彭章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嘛,冷特首,你早態度好一點,我也不會讓你心愛的女人餵鱷魚了,冷特首,求人就該有一個求人的樣子,你覺得你這樣求人有誠意嗎?」
冷帆看著陸彭章那張近乎瘋狂的臉,『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地上。
「這樣你老滿意了嗎?」冷帆道。
陸彭章冷笑道:「你錯了,你不是讓我滿意,而是讓我的孫子赫然滿意才行,你害得他冤死,他的靈魂每天晚上都來找我,說他死得好慘。不願意去投胎,你在他靈像前磕一百個頭,讓他化解怨氣,安心去投胎,只要你磕一百下,我就放了你心愛的女人。」
此刻的陸彭章,在燈光的照耀下,瘦得皮包骨的臉上可怕的嚇人,就是一個失去心智的變態。
黑衣人拿出陸赫然的靈像擺在陸彭章面前,並且在冷帆面前放了一下尖利的圖釘。陸彭章冷聲道:「磕吧!」
看著冷帆彎身要磕頭,趙露兒心疼的大聲道:「冷帆,你快起來。你不要磕頭,在圖釘上磕一百下,你必死無疑,就算你不死,他也不會放過我們,不管你做什麼,他的目的是讓我們死,與其被他羞辱,我寧願你殺出一條血路,離開這裡,我求求你,不要管我,快逃出去,康康需要你的照顧,你不能出事。」
冷帆轉身目光深情的看著趙露兒,「露兒,今生能夠遇到你,我覺得此生無憾,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換你的命,我願意這麼做,露兒,在臨死之前,我想問你一句話,你有愛過我嗎?哪怕是一點點的愛,或者是一瞬間的愛?」
看著冷帆期待的目光,趙露兒心痛不已,生死離別之際,她不再懦弱,不想再逃避,不想再去想那個該死的『血咒』。
「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惡,你明明知道我愛你,卻非要逼著我說出來,如果我不愛你,我怎麼會生下你的孩子?如果我不愛你,我就不會因為顧及我媽媽的遺言,怕傷害到你,而遠走異國他鄉,你知不知道一個連英語都不懂的人在國外生存有多麼困難?我以為自己離你遠遠的,就可以讓你平安的生活,卻沒有想到還是成為你的拖累,大叔,對不起!」 趙露兒一邊說一邊哭,想著自己一個人在國外這些年的艱難日子,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下。
早知道逃了六年,還是改變不了結局,她就不逃了,至少。她們還有六年的時間可以廝守。
康康也不用被人嘲笑是沒有父親的私生子,也不會缺失五年的父愛陪伴。
聽著趙露兒的話,冷帆眼眶泛紅,他知道趙露兒愛他,但真正聽到趙露兒承認,還是讓他感動到想哭。
冷帆目光溫柔而又滿足的看著趙露兒,嘴角是心滿意足的笑容,「露兒,我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這六年來,我從來沒有一分一秒停止過想你。今天聽到你的回答,我真的很幸福,很開心,擁有你的愛,我此生無憾!」說完看向陸彭章,原本深情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冰冷,「陸彭章,如果我磕了一百下,你沒有放露兒,就算我到了地獄,也會拉著陸赫然的靈魂,讓他永遠只能做一個孤魂野鬼,永世不能投胎。」
「好,只要你磕完一百下,我就放了她,畢竟害死我孫子的人是你不是她,我沒必要讓她下去陪你。」陸彭章目光冰冷的道,那些圖釘被他下了毒藥,就算磕一百下沒有要他的命,冷帆也會被毒死。
「冷帆,不要磕,你知不知道我寧願死,也不願看到你為了這麼做!」趙露兒撕心裂肺的大喊,身體拼命的搖晃,希望可以將手上的繩子搖開,她寧願掉進鱷魚池,被鱷魚分食,也不想讓冷帆對著一個死人磕頭,不想讓他受屈辱。
冷帆最後一次深深的看著趙露兒,目光里充滿了愛戀,「露兒,答應我,好好活著,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撫養他長大成人。」說完轉身低頭朝面前的圖釘磕去。
就在冷帆的頭即將落在圖釘上的時候,『碰…』的一聲。沉重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一個小小的身影跑進來。
「爸爸,媽媽!」康康說著跑到冷帆面前。
冷帆目光震驚的握著康康的雙肩,「你怎麼在這裡?」
「叔叔,還有我,我們來救你了!」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的陸軒儒,戴著一個黑色墨鏡,雙手環胸,酷帥十足的站在冷帆十幾米處,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陸彭章看著沒有其他人進來,驚奇的問:「陸軒儒,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怎麼會找到這裡?只有你自己嗎?」
看著陸軒儒。陸彭章心裡充滿了恨意,如果不是因為陸軒儒的母親夏暖,他的孫子也不會死,如果他孫子還活著,他也有曾孫了。
「你可是我三太爺爺,要找你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對付太爺爺只要我一個人就夠了。」面對陸彭章的面目猙獰,陸軒儒毫不畏懼的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你來的正好,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個親媽,我孫子也不會死,今天就讓你一起給赫然陪葬。」陸彭章說著對身邊的黑衣人道:「把這個小兔崽子給我抓起來丟進鱷魚池裡餵鱷魚。」
黑衣人聽到陸彭章的話朝陸軒儒走去。
「啊,我好怕啊,三太爺爺,念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你放過我吧!」陸軒儒一臉害怕的往後退。 陸彭章一臉得意的道:「陸霸天,你害得我沒有曾孫,我也要讓你沒有曾孫。」
接著,看到讓陸彭章震驚的一面。
十幾個黑衣人走到陸軒儒面前,沒有抓陸軒儒,而是恭敬的叫了一聲陸軒儒『少爺』,然後分成兩排站在陸軒儒身後。
「你,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可是我花高價雇來的人,你們不想要錢的是不是?」坐在輪椅上的陸彭章震驚的道。
「三爺爺,年紀這麼大,你該消停一下了!」
冷帆順著聲音看到陸奕寒,陸暖和抱著凡凡的龍修月走過來。
陸彭章充滿敵意的看著陸奕寒,「陸奕寒,沒想到是你把我身邊的人都收買了,既然你對我的舉動一清二楚,為什麼在我綁架趙露兒的時候沒有出手阻止?」
陸奕寒淡淡一笑,「三爺爺,沒有你的這齣戲,又怎麼能讓他們這對想愛又不敢愛的小情侶知道他們在彼此的心理有多麼重要呢?」
「所以說你利用我,只是為了讓我陪你演一出有情人和好的戲?」陸彭章憤怒的問。
陸奕寒笑道:「三爺爺,你放心,你是促成他們兩個的大功臣,我會替你求情,讓你少坐兩年牢的。」
冷帆一臉迷茫的看著陸奕寒,「奕寒,這是怎麼回事?你的意思是說你早就知道露兒被陸彭章綁架的?那你為什麼不早說?還讓我擔心著急的找了兩天?」
陸奕寒剛想要解釋,被放下來的趙露兒一臉氣沖沖的走到冷帆面前。
「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冷帆臉上。
冷帆被打得目光不敢置信的看著趙露兒。
趙露兒臉色蒼白,眼裡含著淚花,「冷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多麼老實的人,沒想到你居然騙我,而且還演得那麼逼真,我真是太傻太小看你了。」
想著之前那麼的擔心和害怕,都是冷帆和陸奕寒安排好的一齣戲,趙露兒心裡又氣憤又傷心。
她是那麼的怕失去他,怕他受傷,甚至想要犧牲自己,被鱷魚分食來保住他的命,到最後,卻告訴她,剛才所有的擔心和害怕,只是他們安排的一齣戲,讓她覺得自己所有的擔心和舉動是那麼的可笑和諷刺。
趙露兒含淚的目光,讓冷帆心疼不已,「露兒,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我真的不知道這是奕寒掌握之中的事情,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聯合他一起騙你,我也從來沒有騙過你,我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雖然冷帆的神情很真誠,但趙露兒還是覺得冷帆不知道這件事情不太可能,生氣的道:「都說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我才不相信你和陸奕寒關係那麼好,會不知情,冷帆,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正直,真誠的人,不是那種滑油腔滑調的人,卻沒有想到你也是那種耍嘴上功夫的人,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冷帆一手拉住趙露兒的手,一手指天,「露兒,我現在就發誓,如果我說的話,有半分虛假,就遭天……」
冷帆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趙露兒捂住嘴巴,「大叔,你是一個三十七歲的老男人,不是七歲的小孩子,你說話怎麼能夠這麼不過腦子?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康康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說完這句話,趙露兒不管不顧的撲進冷帆的懷裡。
她雖然生氣,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冷帆出事。
感受到趙露兒的身體在顫抖,冷帆知道趙露兒有多麼在乎自己,心裡湧起一抹幸福和感動,將趙露兒緊緊的抱住。來回應她的愛。
遠處坐在輪椅上的陸彭章,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精心設計了這一切,到最後卻只是為別人做嫁衣,心裡非常的憤憤不平,輕輕的握住自己輪椅的手柄,眼裡露出一抹濃濃的殺氣。
陸奕寒在為自己好友終於收穫愛情高興的同時,忍不住看向身後的陸暖,卻在回頭的一瞬間,看到陸彭章按自己的輪椅,一個飛鏢射了過來。
「冷帆,小心!」陸奕寒說著伸手去推冷帆,冷帆連忙抱著趙露兒在地上滾了幾下,陸奕寒的手臂卻因為去推冷帆被飛鏢射中。
陸彭章被黑衣人控制住,陸彭章見沒有射中冷帆,受傷的人是陸奕寒,興奮的笑了起來。
「陸奕寒,讓你把老子當猴耍,這下你得到報應了吧?中了我防身中的毒鏢,你非死不可。」
陸暖聽到陸彭章的話,連忙走到陸奕寒身邊,看到他的嘴唇變成了烏青色,連忙將陸奕寒的袖子撕掉,拿手帕將陸奕寒受傷上方的位置緊緊的系住,防止毒素蔓延。
「你忍著點,我要把飛鏢拔下來。」陸暖一臉嚴肅的道。
陸奕寒輕輕的點頭,在陸暖拔刀的時候看向趙露兒,「趙露兒,你相信冷帆,這件事情冷帆真的不知情,都是我一個人自作主張……」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你受傷了,你不要再說話了!」趙露兒看著陸奕寒蒼白的臉色,烏青的嘴唇,害怕的道。
「不,我要說,我怕我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我和冷帆是多年的兄弟,這幾年來,看著他為了你痛不欲生,我真的很心疼他,這次你們相聚,看到他想靠近你,又怕嚇到你的痛苦模樣,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這些年來,我一直讓人暗中監視陸彭章。知道他一直想要找冷帆報仇,你是冷帆最大的軟肋,他一定不會錯過,便利用他讓你們經歷一場生死離別,我知道只有這樣,你才願意承認你愛冷帆的心…心意。」說著吐了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好了,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和冷帆好,你不要再說了,你保留一點體力吧。」趙露兒緊張的道。
陸奕寒回頭,看到陸暖正在給他吸毒血,連忙將陸暖推開。
「傻瓜,你給我吸毒血,你也會中毒的。」陸奕寒有些生氣的吼道。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陸奕寒那一聲『傻瓜』,讓陸暖平靜的心裡瞬間激起千層浪,仿佛對於她來說,傻瓜不是罵人,而是一種愛的稱呼。
看著陸奕寒的眼睛,陸暖的心強裝鎮定的道,「我是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並且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你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中毒的。」說著不顧陸奕寒的反應,抓住陸奕寒的手臂繼續吸毒血。
陸奕寒想要推開陸暖,只是身上的力氣卻越來越小,揚起的手臂也慢慢的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