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偌大的藍田縣內大部分的人都睡的相當的安穩,畢竟明日還要起來幹活,不然這一天的活計就沒有了著落,誰也不願意和自己的的生活過去,當然了,這只是大部分人的想法,還有一些人嘛...摻雜著喜怒哀三種情緒。
城西張府的府邸內,張寶一手摟著一個如花似玉,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到手肘邊上,一雙猶如含羞待放的花骨朵,看的張寶心裡直饒痒痒的,旋即大笑一聲,抱著美嬌娘直接上了床,沒過多久後,傳出陣陣濃重的喘息聲。
與張寶而言,他並非非要得到玉娘不可!
但在大庭廣眾之下,玉娘極不給面子的甩了他一巴掌,讓張寶心裡極其不舒服,達到他這樣的地步,關心的事情,只有兩件,其一就是要如何的爬上更高的位置,就像是他的姐夫一樣,高高在上,就算是長安城內的高官也要給他姐夫面子,只是這個似乎有點難度...其二就是面子,張寶的心中早已經認定了,面子就等於性命。
誰打了他的臉,他就要了誰的命!
一番春宵過後,張寶摟著一具滑溜溜帶著芳香的身體,眼睛微微的一眯,顯然是舒坦了,靠在床頭上,張寶語氣一變,冷冰冰的說著:「臭娘們,本公子明日定然要你好看!」說著張寶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右臉,似乎右邊的臉上還隱隱的泛著痛。
然而,在地牢中
「崔二叔,要不你老人家就和我說說我父親以往的事跡。」趙統眼珠子一轉,立即湊了上前,一口一個二叔的親熱的叫著,聽著崔奇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
「你....原來你什麼都不知...算了...你父親的事情,你現在還是沒有必要知道為好,就算是為了趙家留下一條根。」
自知失言的崔奇趕緊補求,嘴巴緊緊的合上,他來這地牢中整整有兩年的時間,誰曉得這兩年的時間,趙老大竟然什麼都沒有和趙統說過....
「嘴欠的...」
趙統見狀,一下子傻眼了,恨不得立即給自己一巴掌,這嘴巴...真的無藥可救。
「要不二叔就和侄兒說說這張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無法從崔奇口中得知他父親趙大的生平往事,那麼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聽聽藍田縣張家兄弟的往事。
正所謂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想要脫身,甚至今後打垮張家,還真的要從張家兄弟二人往事入手,不然何以了解這兄弟二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性格。
「張家?你小子....」崔奇低著的頭緩慢的抬了起來,看向趙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詫異,一絲的好奇,以及一絲的欣慰,沉默了一番,最終還是下了決心:「既然你有這心,與你說說也無妨,這還有從二十年前說起.....」
二十年前也就是大業五年,張家就已經藍田縣首屈一指的富庶家,只是在怎麼富庶也僅限於一縣之地,說難聽點,出了藍田縣,誰還知道原來藍田縣還有一個張家?
大業五年,張家的老爺病危之際,把家業託付到老大張成手中,年僅二十歲的張家一手接過張家,誰都以為張家輝在張成手中頹敗的時,然則,所有的人都看走眼,張家不僅沒有走下坡路,還有一種蒸蒸日上的趨勢。
大業十年
張家的名聲已經在長安城都可以說是小有名聲,只可惜啊,大業十年,那時的天子大業皇帝第三次東征高句麗,那時,天下早已經被這位大業皇帝弄的名不聊生,無奈之下,大隋罷兵,回來鎮壓叛亂,不過,張成卻在這一次中,大發戰爭財,從而讓張家一舉擠入長安城內的那些世家門閥的眼中。
到了武德三年,張家張成之名,長安城內的貴族可以說都基本有所耳聞,張家在他的手上的可謂是如日中天,張家的基業至少翻了十倍之上,這就是張成的本事。
然則張天成,在其父還未死的時,就花了不少的錢,入了官府當了衙役,從小小的衙役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到了如今的一縣之尉,本事也不容小覷,當然張天成與其兄張成相比,就如螢燭之光與皓月之光一般,根本無法比較。
「二叔,只是現在張家....」
等崔奇說完後,趙統卻是有些不解了,不...準備的來說應該不是不解,乃是不信...相當的不信,張家倘若真的這般厲害,這藍田縣內那裡還有趙家的事情。
固然對於他老爹的往事知曉的不大清楚,但他知道一點,趙家並非只是藍田的趙家,可以說與張家相比,趙家與藍田縣就是一個外人,至少在他父親來之前,固然有姓趙的,但是卻沒有城東趙府這個概念。
「哈哈~~~」
崔奇稍微一怔,旋即捧著肚子大笑了起來,漸漸的眼角的淚水都笑了出來。
「你啊你...還真的是不知道你父親的厲害。」崔奇稍微坐穩後,笑著指著趙統道:「當年我等幾人與你父結為八拜之交,你父親年輕並非比我等幾人來的大,但你可曾知曉我為何回心甘情願的認你父為兄長。」
「有戲。」趙統心中一喜,旋即眼珠子一轉,乾脆的回應道:「不知。」
「不知?哎...真不曉得趙老大瞞了你多少事。」崔奇得到這個乾脆的答案後,整個人都顯得有點不正常,聲音稍微有點大聲,不過也幸好是他,不然早就遭到獄卒的呵斥,來這裡的獄卒,只要是新來的都會被老前輩拉到這個牢房來,見一見崔奇,也省的那些招子不亮的,打擾了這位爺。
「本事!本事!除了一個人的本事極高外,試問還有什麼可以讓人心悅誠服?」崔奇略微有點激動的說著,雙手都略微顫抖著,一睜眼,就見到趙統欲言又止的樣子,旋即崔奇立即打斷趙統的思緒道:「莫要和二叔說啥地位名望,這些玩意在你二叔面前還真的不值啥玩意。」
聞言,趙統看向崔奇的眼神有點詭異,似乎他這位二叔話語中帶著一點隱射啊...甚至..說出這話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驕傲...
一種生來就有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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