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徵兆的,十幾名凶神惡煞的混混突然破門而入,頓時就把包廂里的女生嚇壞了,甚至有些膽小的,縮著嬌弱的身子躲在後頭瑟瑟發抖。
夏流依舊優哉游哉的翹著二郎腿,一動不動的半躺在沙發上,看上去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其實,在這些人還未進來以前,他那無比靈敏的耳朵,就早已經發現了。
「這裡誰是夏流?」在十幾名混混簇擁的前頭,一名全身肌肉抖動,無比精壯的大漢突然吼道。
夏流不由一愣,這傢伙怎麼一進來就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兩人在這之前明明就不認識,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隱情!
來人臉上有一條刺目的傷疤,這條刀疤非常的長,幾乎將他的半邊臉都給劃了一遍,看起來猙獰恐怖,如若是膽小之人,光是看到他這條刀疤,都不禁會感覺到膽戰心驚。
夏流連想都不用想,此人恐怕就是城北區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刀疤哥了,不過令夏流有些意外的是,這刀疤男不僅長得非常強壯,而且在他的身上,還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煞氣。
很顯然,這刀疤男與其他道上的人物不同,此人從小一定是在刀劍上摸爬滾打,乃是真正意義上的黑社會,這種人往往也是非常的狠辣,手段也是極其的歹毒。
「我就是夏流,不過順便提醒一句,本帥哥我可不下流!」夏流撇嘴,淡淡的說著,樣子看上去沒有絲毫的緊張。
「刀疤哥,剛才在大廳壞了咱們好事的,就是這王八羔子!」先前在大廳里被抽飛的那名爆炸頭黃毛指著夏流嚷嚷道:「刀疤哥,就讓我們小弟衝上去,做了他!」
刀疤哥突然擺手,將猙獰的面孔轉過來,咧開大嘴道:「臭小子,在城北區,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你,還是第一個!」
夏流撇嘴,嘻嘻笑道:「那是因為,在這之前,你沒有遇到過我!」
刀疤男冷笑,指著臉上那條猙獰的疤痕,唬道:「你小子有種,知道我臉上這條疤怎麼來的嗎?」
夏流不屑的道:「我懶得理你怎麼來的,你還真以為自己臉上有疤就是黑社會?就真以為別人都怕你?」
「你用不著怕我,不過等會,你一定會感覺到比怕我更恐怖!」刀疤男突然咧嘴冷笑,下意識摸了摸臉上那條刀疤,而熟悉他的小弟這時都知道,刀疤哥要出手了,每次只要他一摸那條傷疤吧,別人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血流成河!
刀疤男淡淡的瞥了一眼包廂,然而在看到葉冰冰那玲瓏成熟的曲線,還有胸前那對沉甸甸的山峰時,眼裡的精光霎時洶湧而出。
「想不到,包廂里還有這麼多清純女生,正好今晚我那十幾個小弟可以解解饞,好讓他們樂上一樂,至於剛才那個萌妹子和這個冷艷的大胸女,今晚就讓她們好好的伺候老子吧!」
夏流陰沉著臉,冷冷的目光,看上去如刀劍一般,這表示他已經是十分的憤怒了。
「刀疤,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兩個女人,是我什麼人?」夏流咧嘴,一字一頓的道。
刀疤男大手一揮,嚷道:「老子管她麻痹是你什麼人,總之今晚上,她們就是我刀疤哥胯下的女人!」
夏流雙目霎時蹦出兩道精光,沉聲道:「提醒你一句,她們兩人一個是我的預備老婆,一個是我的未來老婆,但凡有人敢動我內定的女人,那麼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你老婆?就你這土鱉模樣,她們還是你老婆?」刀疤男不由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戲謔道:「忘了告訴你,老子我最喜歡睡別人的老婆,既然她們是你的女人,那就最好了,今晚上老子一定要讓她們在我的胯下欲生欲死!」
說著,刀疤男猛然伸出大手,指著夏流,咬牙喝道:「還有,你小子剛才在大廳竟然敢打傷我的小弟,識相的,乖乖自斷雙手,跪下來向老子磕十個響頭,要不然,就別怪老子不給你一條活路!」
夏流霎時眯眼,一股寒毛爆射而出,整個人刷的一聲就竄了出去,緊接著他一把抓住刀疤男的手指,猛然用力一扭,頓時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便是陡然傳遍了整個包廂。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不給我活路法!」夏流咬牙,右腿快速彎曲,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直接的就朝刀疤男的小腹頂了過去。
「嗷……」刀疤男立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身子痛得不停的抽搐,就連五臟六腑,也都快被頂出來了。
「王八羔子,老子要你死!」刀疤男何時受到過這種恥辱,瞪著猩紅的大眼狂吼道。
夏流二話不說,直接伸手一探,抓著刀疤男的頭髮狠狠的往下砸去,隨後砰的一聲巨響,刀疤男那張猙獰恐怖的臉,就朝花崗岩桌面狠狠的砸了下來。
「啊混賬!老子要將你碎屍萬段!」刀疤男被砸得眼冒金星,臉上鮮血汩汩流出,使得他那條傷疤看上去更為的猙獰。
「靠你奶奶的,嘴巴還挺硬!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嘴巴硬還是你的頭硬!」夏流撇嘴說著,抓過刀疤男的頭,直接再次讓他的臉與堅硬的花崗岩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刀疤男半邊臉都快被砸爛了,先前那條刀疤,更是因為鮮血飈飛而變成了一條猩紅的血槽。
至於刀疤男帶來的那十幾名小弟,此刻已是被夏流這雷霆狠辣的手段給震懾住了,一個個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就連自己的老大都被收拾成這鳥樣了,他們哪裡還敢衝上前來。
「真是不好意思,本帥哥我又讓你破相了,不過你放心,既然你喜歡用臉上的疤去嚇人,那乾脆我就在你臉上多弄幾個傷疤好了!」夏流咧嘴說著,直接抓起刀疤男的頭,就要再次朝花崗岩桌面砸下去。
「求,求你,不要,不要砸了!」刀疤男差點被嚇得半死,這要是再砸下去,估計他不死連爹媽也認不出來。
夏流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撇嘴戲謔道:「不砸了?你不是很喜歡臉上有疤,覺得這樣很拉風嗎?」
刀疤男嘴角不由抽了抽,心想這到底是哪裡來的怪胎,身手竟然如此厲害,甚至他連半點招架的功夫都沒有。
「大,大哥,我錯了,求你不要砸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刀疤男不由哀求道。
「那好,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什麼!」夏流沉聲道。
刀疤男頓時鬆了口氣,連忙喊道:「大哥你問吧,你就是問候我全家老小,我也絕不敢說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