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們顯得很是謹慎,也沒有在路上再遇到陸長風。
等我們到陸家時,我們也很低調。
為了不打草驚蛇並沒選擇直接去見陸長源。
而是先回到了我們的住宿,由我給師父打了一個電話,準備先搞清楚,如何解軟骨流香散這個問題。
因為余叔也不了解這個「軟骨流香散」。
只能先打電話給師父,在聯繫唐阿姨,看用什麼藥劑可以抑制這種藥。
電話很快的就接通了,然後就聽師父的聲音響起:
「小姜,什麼事兒啊?」
師父並不知道陸家這邊遭襲,我們之前和邪師大幹了一場的消息,我也沒給他說。
只是開門見山道:
「師父,你知道軟骨流香散嗎?」
「哦?是不是一道啥了?軟骨流香散,可是一種補氣散,藥效還不錯,提神醒腦。」
師父漫不經心的說著。
「師父,你知道如何化解或者抑制這種藥劑嗎?」
「化解?為什麼要化解和抑制?這可是好東西,雖然會短暫的酸軟無力,但對自身卻有很好的幫助。」
結果師父話音剛落,余叔就對著電話里吼道:
「**財,你嗶嗶嗶廢話那麼多幹嘛?
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把唐嬌嬌的電話給我,我們自己去問。」
余叔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師父就在電話那頭暴走了:
「余龍,你特麼是不是得了狂犬病?
我和小姜說話,你汪汪汪叫個啥?」
余叔聽完,準備再懟師父兩句。
我知道讓他倆說上話,又得吵吵半天。
急忙制止道:
「余叔,你別著急。
師父,這邊出了一些狀況。
關係到陸家的一些問題,可能會很麻煩」
師父聽我這麼說,也在電話那頭認真起來:
「如何化解我真不知道,我給你問問,一會兒給你回電話。」
說完,師父掛斷了電話。
余叔哼了一聲,坐在旁邊。
他和師父就這樣了,對上話就得吵吵兩句。
別說我了,就算張宇晨都看習慣了
等了大概三分鐘後,師父的電話打了回來。
「餵師父!」
「小姜,問到了。
這軟骨流香散的解劑很簡單。
我一會兒會發一個草藥方子給你。
用那些藥材熬煮,服用後便能快速化解和抑制軟骨流香散的酸軟效果。
你們在陸家遇到了什麼?怎麼唐門的的藥劑都出現了?」
我看了一眼余叔,余叔則直接對著電話道:
「不該問的別問,你快點把藥方發過來就成。」
「余龍,你特麼帶著我徒弟過去,現在遇到了事兒還不讓我問?」
「呵呵,不是老子把小姜介紹給你,你能收到徒弟?
渣渣嗚嗚,就這樣,死釣魚佬。」
「余龍,你特麼不說釣魚還好,當初要不是你把老子那條九十多斤的大肥魚抄丟了,老子現在釣魚會這麼背?」
「狗屁,你特麼給它餵豬飼料了是吧?十幾斤的小魚,你特麼能吹到九十多斤?」
「」
我和張宇晨在旁邊懵逼了。
余叔和師父隔空就吵了起來。
而且還是因為余叔當年抄丟的那條魚
我現在想把手機收回來都已經做不到了,攔也攔不住。
可就在此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咚咚咚」
聽敲門聲響起,我們都沒太在意。
余叔繼續和師父對著手機罵,我則快步往前去開門:
「誰啊!」
沒有回應,依舊「咚咚咚」三聲。
這誰啊?還不說話?
對著貓眼往外看了一眼,這一看不得了,我整個顆心都懸了起來。
只見屋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余叔的三叔,早上在陸家陵園裡見到的陸長風。
他怎麼來了?
我能想到的答案只有兩個,他肯定是知道我們去過陵園。
現在突然到訪,十之八九是來探我們的口風。
也可能是,為了留下我們。
他們的計劃里,還要弄死我和張宇晨。
不然,我很難想出,他為何會突然來找我們?
越是如此,越是要光明正大,裝作無事。
不能畏畏縮縮,更不能延遲開門。
讓對方以為,我們在準備什麼
余叔才吵架,張宇晨在抽菸並不涉及到其它。
我來不及去提醒余叔和張宇晨,快速換成一副懶洋洋的表情:
「來了!」
說話間,直接將大門打開。
隨著大門被打開,陸長風一個高瘦的老頭子模樣,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帶著微笑,皮膚稍黑,但看著還是慈眉善目,手裡還提著一個果籃。
我假裝一愣,隨即開口道:
「前輩?」
我看著他,雖然故作驚訝,但眼神絕對沒有虛浮和閃躲。
陸長風還是笑著:
「今天送來了不少新鮮水果,所以特意提了一些過來給你們嘗嘗?
怎麼?不歡迎我進去?」
一聽這話,我急忙露出驚喜的表情,急忙說道:
「請請請!」
同時對著屋裡正在吵架的余叔和張宇晨,用著假裝出來的驚喜聲音道:
「余叔,張宇晨,陸長風前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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