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朝著馮柱楷狠狠颳了一個眼神:「慌什麼慌,又不是你自家媳婦跟別人跑了!有話慢慢說,誰來了?」
馮柱楷如今已成了時遷的小弟,武植雖然對自家兄弟一視同仁,但還是根據能力強弱論資排輩。
能力突出者自然會受到一些好的優待。
馮柱楷膽子小。但同時,也造就了他一個心細如髮的性格。
他趕忙對著時遷和武植說:「大哥,那弒父殺君的耶律真定兩兄弟來了!「
聽到這話,關良不由地一臉驚異。
這些天來,他在武植身上見到了諸多神奇的事情。
武植不僅武藝高強,更是謀略過人,算無遺策。
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武植一直都待在這小院裡,沒有出去,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麽神通,能夠把別人算得如此精準。
武植緩緩站起身。
「走吧!既然角色已經進場,那這齣好戲就可以開始了!」
「砰!」
府宅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從外邊踹開。
只見穿著一身鎧甲,外形看起來頗有幾分將軍風範的耶律真定,手裡抓著一把寶劍,對著眼前狠狠一揮。
大吼一聲:「給我殺!除了蕭憶情之外,這個屋裡所有人一個不留!」
一時之間,一群凶神惡煞的士兵魚貫而入!
耶律真定和耶律永寧兄弟二人,領著幾十號人站在門口不進去。
他們不進去的原因很簡單,這怕裡面的人會有埋伏。
很快,裡頭就傳出了一陣劇烈的喊殺聲。
到處都是男女的慘叫。
倘若只有男人的慘叫聲,耶律真定和耶律永寧兄弟可能還不敢貿然進去。
而聽到女人臨時之前發出來的慘叫,讓他們覺得分外動聽,因為這表示是他們的人正在單方面的屠殺。
不多時,就有一個穿著鎧甲的校尉急急忙忙地跑出來,他低著頭,對著耶律真定兩兄弟稟告:「院子裡的人,已經肅清!」
耶律真定頓時兩眼一瞪,他顯得分外緊張,趕緊開口詢問。
「怎麼樣?抓到蕭憶情了嗎!」
那校尉還是低著頭,沒有抬起。
「蕭憶情帶著幾個侍女躲在了大廳里,我們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只要您一聲令下,萬箭齊發,就能將他們就地格殺!「
「混蛋!沒聽到我之前說過嗎!」
「誰都可以死,就蕭憶情不行!「
「這個女人,本王要了!」
說完,耶律真定就急不可耐地帶人沖了進去。
一直跟在耶律真定身後的耶律永寧。
平日裡都是給人一種話不多,文靜優雅靦腆的感覺。
可在這一刻,看著耶律真定馬肆無忌憚,大步流星的背影。
耶律永寧但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份獰笑,那眼眸之中更是泛起了絲絲兇殘的寒光!
果然,正如那個校尉所說,蕭憶情的確帶著幾個手裡拿著兵刃的侍女,縮在了客廳里。
整個房子已經被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了起來,但凡有人從裡頭衝出來,瞬間就會被射成刺蝟。
「哈哈哈哈。」
這耶律真定人還沒到,那肆意囂張的聲音已經傳的出來。
他帶著人匆匆而來,隔著一段距離站在大廳外,看著裡頭的蕭憶情。
「蕭憶情,武植呢?」
「怎麼沒有看到他啊,不會是知道本王要來就撇下你逃了吧?」
此時的蕭憶情,絲毫沒有即將被人捉拿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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