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熙,你放開!」
蘇格格哭喊著,嘶聲叫道:「你不愛我,還不允許我去找別人來愛我嗎?」
「愛你?」陸凌熙的呼吸已經渾濁,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著。
挾持著她奔上樓梯,陸凌熙踢開房門,不顧她的反抗,用力將她摔在了chuang上。
「你要我怎樣愛你,是這樣嗎?」
伴隨著這聲質問,他扯掉外套,身軀重重的覆了上來。
蘇格格大驚失色,反應竟在危難中變的異常靈敏。
她一肘撞向他的肋骨,並且趁著這個間隙從他的身下敏捷的滑了出去,翻個身就向外逃。
但是她怎麼可能逃得掉?
陸凌熙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而她還在全力奔逃。力量的衝擊導致襯衫崩裂,紐扣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露出了淡粉色的少女內.衣。
衣帶從肩頭滑落,一對雪白細膩的雙.峰呼之欲出。
對此,蘇格格已全然不在乎。
儘管衣衫凌亂,她依舊不要命的向外衝去,還企圖甩開陸凌熙抓著自己腕部的手。
——她現在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男人。
她寧願去任何地方,也不要再呆在他的身邊!
因為他,她受盡了各方的逼迫和羞辱,家人罵她是白眼狼,陸夫人則認為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笑!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裡?蘇格格憤憤的想道,我去哪裡都比留這裡強!
在別的地方,她至少還有自我,還有自由。而在這裡,她的一切,都被這個冷騭複雜的男人剝奪了!
他憑什麼?
下一秒,腰肢卻突然被一條有力的手臂圍住,蘇格格的整個人已經被陸凌熙攬入懷中。
她能感覺到,貼在自己背上的胸膛是多麼堅硬,那胸膛中的怒火是多麼灼.熱而瘋狂……
陸凌熙鬆開了她的手腕,一隻手緊緊禁錮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惡意的襲上了她已近暴露在外的xiong脯。
那一刻,蘇格格的尖叫幾乎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哀嚎。
一種電流穿身的無力感從某個地方升起,她感覺自己全部的生命都被這個男人握在了手中。
陸凌熙沉重的喘息著,骨節分明的大手狠狠的揉弄著她,明顯帶有某種虐待甚至摧殘的性質。
細軟光滑的皮膚,飽滿柔嫩的觸感,他早已有了反應。
怒火,已全部變成了yu火,需要宣告,需要發泄。
那一刻,陸凌熙恨恨的想——既然愛已不足以讓你留下,那就再加上恨吧!
要恨,就必須恨的徹底。恨到刻骨銘心,即使化成灰也不會忘記!
就這樣,她驚惶顫抖,他鬥志高昂,兩個人在撕扯中倒了下去。
他把她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扭打和悸動全部成為徒勞。
陸凌熙面色猙獰,一言不發,只像野獸般斯光了她的衣服。
蘇格格感覺自己現在正置身於冰山和火山的夾縫裡,下面是冰冷的地板,上面是這個男人灼.熱的身軀。
但是她沒有放棄抵抗,依舊踢打,依舊哀嚎。卻只是進一步激發了他的yu望。
天旋地轉的混亂里,兩個人已赤身相對。
蘇格格在水深火熱中拼命的掙扎著,直到他一挺身,毫不留情的將她刺破。
驟然,她淹沒在了一股撕裂的痛楚中!
這是她第一次面對男性赤著的身軀,她甚至還沒看清他的構造,就被他強行侵占。
粗暴的動作,他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疼,真的好疼!蘇格格開始失聲慘叫。
陸凌熙卻發出了一聲聲滿意的低吟——這個小女人,竟然這麼緊,緊的他脊椎都發麻。
真的是……太美好了。
美好到讓他近乎瘋狂的想去開發和蹂.躪!
男人都是天生的毀滅者。何況他這種霸道無情的男人。
他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的痛苦,並殘忍的掌控著這種痛苦的節律。
而她只有絕望的扭動和哭泣,任他予求予取……
那一雙迷亂的淚眼,在與他對視的剎那,閃爍著深深的恐懼和愛怨。
陸凌熙的心忽然一陣鈍痛。
目光下移,不出意外,他看到了血。
她一直是純潔的小女孩,這一點他從來沒有懷疑過。當初看到她和洛寧那段錄像的時候,他雖然生氣,但也相信她不會跟別人做那種事情。
因為她是屬於他的,她這一輩子,都註定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第一次見面,她跌倒在他的車前,跌坐在他車燈射出的光芒里。透過擋風玻璃,那一雙千情萬緒的眼睛,仿佛盛著累世的愛恨。
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某種讓他心動的生命糾葛的痕跡。
所以那天晚上,一向冷漠處世的他,居然鬼使神差的將她帶回了家裡。
後來,她再次來到他的身邊,他一直待她冷酷,與其說是想忽略她,不如說是想要忽略自己的某種心動。
愛,他不會承認。
就算愛已經在心底生根發芽,他寧可折斷破土的生命,讓愛的根永遠深埋地底,也不會允許它瘋狂生長,主導他的命運。
因為他天生就是個獨裁者,只有他來掌控別人,而絕不允許別人來改變他!
一瞬萬念,陸凌熙的心,也是會痛的。
下意識的放緩了動作,他低下頭,愛憐的舐去她眼角的淚痕。
蘇格格卻在經歷了摧殘後,拒絕接受他的溫柔。
她悶哼一聲,用力的轉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那種動作和神情,說不清是因為羞恥,還是厭惡。
她的反應讓陸凌熙剛剛平息的怒意再次燃起,他一把板過她的臉,惡狠狠的命令道:「看著我!」
她憤怒的張開眼睛,四目相對,皆是仇恨。
「你看清楚我是誰,」陸凌熙修長的手用力卡住她的臉頰,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你不是想要愛麼?那就看清楚,我是怎樣愛你的!」
隨之而來,一陣狂風暴雨……
蘇格格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你為什麼不撞死我?」
柔體和靈魂分離,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倒在了他的車前,問的就是這句話。
而現在……
她忽然諷刺的發現,這句話用在現在,也是正好。
然而漸漸的,身上的感覺似乎有了變化,痛苦中出現了某種令人瘋狂的快意。
蘇格格開始在天堂和地獄間升降,連呼喊聲都已開始變調,不再僅僅是撕心裂肺,更多了幾分迷亂和銷.魂。
突然,熱流湧起,蘇格格的腦海瞬間被數道光芒占據,她在心中默默叫道:「讓我去死吧!我——要——死——啊啊啊啊啊!」
然後,她在一瞬間下墜。
周身都沉溺在一種莫名的恐慌里。
原來是他終於得到了發泄,抽身而退。
蘇格格以為一切都到此結束,她顫抖著,喘息著,落下了眼淚。
這時,綿軟的身子卻忽又被他撈起,下一秒,她落在了chuang上,小臉都陷進了枕頭裡。
身後,是他狂.野而沉重的呼吸。
有力的手臂圈起她的腰肢,他再次挺身.而入。
蘇格格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有任他肆意改變戰場和姿態,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空氣里溢滿了yin靡的氣息……
愛恨交織,陸凌熙必須通過這種占有的儀式,讓愛恨催至頂峰,到達圓滿,並且根深蒂固的延續。
他一次次衝進她的最深.處,在那些瞬間,他也疑惑——在她的身ti里,除了這蝕骨的快.感,自己又能探索到什麼?
也許,有快.感就足夠了吧。
但他還想要更多。
她是一泓清澈的泉水,被他加熱,終於沸騰起來。
直至揮發成空氣,沖入雲霄,又變成甘霖揮灑奔流……
很久很久。
幾度激狂過後,終於回歸平靜。
他留戀的伏在她身上,細細感受著她痙.攣的餘韻。
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裡已只有輕微的喘息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拉過被子,抱住她。
就這樣,枕著滿chuang的狼藉睡去。
……
第二天早上。
蘇格格疲倦的張開眼睛。
酒也醒了,人也醒了。稍稍一動,便感到身上一陣酸痛。
她恍惚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
然後發現,自己是赤luo著躺在被子裡的。
陸凌熙強行占有了她,狂風驟雨後,連站場都不打掃,就這樣沉沉睡去。
蘇格格的眼睛動了動,吃力的辨識,自己當前的處境。
耳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來自浴室,很低,有些飄渺。
想來,是他在洗澡。
聽到這種聲音,蘇格格仿佛看到了水霧噴灑在他結實的肌肉上,那具欺凌著自己、翻雲覆雨的強壯身體,她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麼——本來就絕望了,本來就墮落了。對象是他,又有什麼不可。
但是以後呢?以後該怎麼辦?她問自己。
如今她是孤家寡人一個,原本的銀行卡里還剩下幾萬塊,是這些年辛苦積攢的壓歲錢。
趁著他不在,趕緊溜走吧。蘇格格心想,跑到一個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一個人,好好的頹廢一段時間。理理思緒,再做未來的打算。
悶哼一聲,蘇格格忍住酸痛,準備坐起來。
此時,浴室的門忽然開了。
陸凌熙腰間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結實的上身,肌肉的線條無比健美,沒有一絲贅肉。一縷滴水的黑髮落在眼前,深邃的目光,透過那道碎發,落在蘇格格的臉上。
蘇格格也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同時死死的抓住被角,心臟不規則的跳動起來。
陸凌熙走到chuang邊,注視著她,意味不明的眼神。
然後他一抬手,就這樣隨意的扯掉了浴巾,扔在一邊。
蘇格格的目光,立刻情不自禁的下移,固定在他那個位置。
——昨天晚上她喝醉了,視覺聽覺幾乎錯亂,只剩下了身ti的觸覺,承受著他的欺辱和摧殘。甚至都沒有看清這個男人的身軀構造。
而此刻,他毫不避諱的,就這樣赤luo著站在她的面前,她終於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男性源頭。它像一隻巨獸,安靜的潛伏在他身上,虎視眈眈的注視著她。
蘇格格倒抽了一口冷氣。
無法想像,這樣一個shuo大的怪獸,是如何闖進自己的身子,然後興風作浪……
這樣一想,她立馬覺得腰身更疼了。
陸凌熙俯下身,胳膊支在她的身子兩側,邪冷的眸子裡,竟有了一絲瀲灩之色。
「你醒了?」他微微挑眉,揚聲道:「感覺如何?」
一瞬間,蘇格格徹底搞不懂這個男人了。
他口中的「感覺」,是指什麼?
是他昨晚的凌虐嗎?還是她現在的隱痛?
本想釋然的心,在他的戲謔里,再起波瀾。
蘇格格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很不好!」
——他強.暴了她,搞的她骨頭都要散架了,還好意思來問她的感覺。
難道他做了這麼無恥的事情後,還想得到個好評?
陸凌熙冷冷一笑,目光在她的身上盤旋了一周。
嬌小的身軀,緊緊的裹在被子裡。甚至在他的注視下,開始輕輕顫抖。
陸凌熙知道,她被子下面的身軀是完全赤luo的,yi絲不gua。
只要他掀開這層薄被,就能看到她白希香滑的肌膚。他還記得昨夜她在他手中的感覺,如花蜜一般,觸手可溶。
還有一些更美妙的部位……
多少年了,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竟會對女人的身子這麼感興趣。
只要看著她,稍加回味,他就會燃起強烈的yu望。
就這樣,蘇格格眼睜睜的看到,他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她愕然的張大了眼睛。
在她看來,這種變化,簡直有些不可思議,明明是安靜的蟄伏在那裡的男性象徵,就在他眸色的加深中,在她清清楚楚的注視下,一絲一絲的膨脹,升起。
她看見,它蠢蠢欲動,如同野獸的甦醒。
蘇格格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了,自心底油然而生的,有驚奇,崇拜,和恐懼。
它醒後,他會做出什麼,她的心裡非常清楚。
陸凌熙勾起嘴角,笑的邪惡而肆意。
指腹掠上她微微張開的唇瓣,他沉吟著,低聲笑道:「很不好……是你覺得還不夠?沒關係,我記得你說過,我在早上表現的比較好。」
蘇格格一顫——那時候莊浪問她,陸凌熙昨晚表現的怎麼樣。她當時沒有聽懂,就說他昨晚表現的一般,但是今早表現的很不錯……
等後來她明白其中含義,自然十分羞愧。
想不到陸凌熙居然知道了這件事。
「我當時不是那個意思!」
蘇格格羞憤的咬了咬嘴唇,解釋道:「我以為他問的只是你的所作所為……那天早上你給我做了好吃的早餐,我才說你早上表現的很好。」
「嗯……」陸凌熙聽罷,眸光閃爍,慢慢的說道:「我的確每天早上做早餐給你呢。但你還是不滿意,還是想離開我去找別人。連那種下三濫的混混你都去找……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蘇格格喘息著,惶恐的望著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然而,還沒等她回答,陸凌熙的手就忽然滑到了她的脖頸處,眉毛微微挑起,緩緩道:「不如今天就換一下,你做我的早餐吧!」
話音未落,大手猛然抓起她的被子,扔了出去。
「啊!」
蘇格格驚叫一聲,本能的坐起來,驚恐的蜷縮著。
呈現在陸凌熙眼前的,是浸染過鮮血和愛ye後凌亂不堪的褥單。還有女孩瑩白的、帶著wen痕的身ti。
陸凌熙望著自己的傑作,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想不到,自己昨晚居然如此粗暴。
他也是氣極了,啃噬起來才會那麼殘忍無情。倒完全忘記,她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
昨晚,她一定很疼吧……
眼裡閃過一抹憐惜,但很快被冷冽取代。
——疼點也好。不疼,她又怎麼能記住?怎麼能屈服!
蘇格格緊緊抱著雙臂,瑟縮到牆角。昨晚她雖也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一種特別的歡.愉,但更多的,卻是痛苦和恐懼。
那樣的事情,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你、你不要再這樣了,」蘇格格望著陸凌熙,半是祈求半是商量的說道:「昨晚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你放我走吧!」
陸凌熙心裡在嘆息。
昨晚那樣瘋狂的交.歡,他一個大男人都無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就這麼看得開?
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還是說,她本來就輕浮放蕩,才不拿這種事情當回事……
這樣想著,他的眸子已蒙上了一層寒霜。
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鎖骨上,曖.昧的摩挲著那裡他留下的傷痕,陸凌熙緩緩道:「看來,你還不夠疼。」
暗啞的聲音,意味深長。
——如果疼過,又怎會不在乎?
蘇格格也秒懂了這句話的含義,立刻向後縮了縮,反駁道:「不,我很疼……真的很疼!你、你不要再碰我了。」
陸凌熙笑了。
這個小東西,有時候簡直傻的可愛。
蘇格格警惕的望著他,複雜的眼神,莫名的笑意,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下一秒,他收斂笑容,撲了上來。
「啊——」
蘇格格的叫聲剛剛脫口,就被他的唇堵住。
他的身上,帶著剛剛沐浴後的清香,暫時掩蓋了濃烈的男性氣息。而她的身上,卻帶著歡.愛後靡靡的痕跡,原本就光滑的皮膚,更因為一宿的睡眠而更加溫暖細膩,仿佛會融化在他的掌間……
陸凌熙的火舌輕而易舉的撬開了齒關,在她口中抵死糾.纏,直到她已近窒息,他才放開她的唇。
蘇格格大口的喘息,一邊戰慄一邊死命的推拒著他。
陸凌熙則含混一笑,柔聲說道:「別怕,這次你就不會那麼疼了。」
兩個人都是赤身luoti,做什麼都很方便……
陸凌熙的右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柔嫩的雪丘,肆意揉弄著,捏出各種曖.昧不堪的形狀……
觸電般的感覺襲來,蘇格格想叫,可她知道,一旦叫出來,必然會是一種yin盪的聲音。
所以她咬緊牙關,硬是把所有的感覺都嗚咽在了肚子了。
「你太緊張了。」陸凌熙輕yao她的耳垂,聲音已然冷了幾分,命令道:「放鬆點。跟我一起享受,這樣才有趣。」
蘇格格沒法享受。
但是人身本能的反應,又如何能拒絕?
當陸凌熙低頭,han住一顆羞答答的ying桃,深情吮吸起來的時候,蘇格格終於無法控制自己。
她悸動著,一聲嬌媚的呻.吟溢出喉嚨,刺激了她,也刺激了他。
陸凌熙呼吸沉重,大手下滑,扣住了她溫軟豐盈的tun瓣。
太好的觸感……
昨夜他只顧著發泄怒火,都沒有來得及仔細的品玩。
此時的蘇格格,就像一張美妙的琴,可以由他撥弄出各種動聽的旋律,婉轉或者高亢,輕緩或者瘋狂,都任他肆意掌控。
手指探入那片軟軟的草叢,那裡或許還殘留著他昨夜灑下的精華,現在又已是一片滑膩瑩潤。
陸凌熙薄唇勾起,產生了喜悅感——得知她在他的撫弄中潰敗並動情的時候,他居然那樣開心。
抬起頭,他對上了她迷亂的眼睛。
她的眼神已經背叛意志,向他訴說著強烈的渴求。
陸凌熙挺身而出,與她融合。
「啊……」
銷/魂的吟哦聲,是最動人的音樂。
對於她美妙的環境,陸凌熙已不再陌生。
這次他不再急於索取,而是小心翼翼的探尋著,啟發她快樂的源泉。
徹底征服一個女人,不僅是種享受,更是種樂趣。
陸凌熙開始帶著蘇格格翩翩起舞,時而優雅,時而瘋狂。她一開始什麼都不懂,只能被動的承受。
她還想拒絕,但是漸漸的,身子已經先一步領悟了他的節奏……
自己yin亂的尖叫聲不絕於耳,蘇格格羞慚的發現,她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高潔。
或許她的高潔,早已被這個男人摧毀。
他摧毀了她的身子,還想用同樣的辦法禁錮她的靈魂。
她不想就這樣墮落,希望他能停止。
但是,他真的好大,她不想他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就停了下來。
他支起身子,俯視著他,眼中有惡意的調戲。
蘇格格忽然覺得好難受,她憎恨他,也憎恨這種驟然的空虛。
「告訴我,你還想要麼?」陸凌熙邪惡的問道。
飽含磁性的聲音,充滿了玩弄和蠱惑。
蘇格格雙頰酥紅,水眸飄忽。她望著他,粉唇輕輕的顫了顫,卻只發出了一絲難受的低吟。
那一瞬間,陸凌熙差點失控。
她這個樣子,是個男人就會受.不了。
但是他要她徹底屈服,所以他強行忍住自己的yu望,喉結滾動了一下,沉聲道:「說,你還要麼?」
「我……」蘇格格喘息著,仿佛在忍受偌大的煎熬,不得求生,又無法求死。
終於,她星目微張,含含糊糊的吐出兩個了字:「我要……」
陸凌熙頓時心花怒放。
緊接著卻得寸進尺,他傲然邪笑,流轉的眸光誘.惑著她,魅聲道:「那你求我!」
蘇格格才不要求他。
但她也的確想要,所以她採取了最直接的方式,趁著他沾沾自喜的時候,猛然抱住他的脖頸,身子意亂情迷的貼了上去。
——想要就要,你不給也得給。
這下,陸凌熙徹底淪陷了……
一把抱住身下飽受煎熬的女孩,全力動作起來。
他一邊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她,一邊心中犯疑。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蘇格格已經學會了享受。
看到她得逞後舒服的不行的樣子,陸大少爺既滿足,又不滿足。
——怎麼有就種被人占了便宜的感覺呢?
明明應該是他睡她才對!
這樣想著,他臉上肌肉一抽,猛然將她翻了過來,讓她以一種很屈辱的姿態跪趴在他胯下。
蘇格格哼哼的抗議了兩聲,然後就沒了動靜,迷醉的等待他的下一輪服務。
陸凌熙扯了扯嘴角,鉗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的刺了進去。心想,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陸大少投入了一場戰鬥,盡心竭力,揮汗如雨……
結果是,他贏了。
初陷芸雨的蘇格格哪裡是他的對手,沒過多久,她就開始抽搐,求饒。
陸凌熙哪裡肯放過她。
聽到她在身下婉轉嬌啼,他得到了極大的寬慰和鼓勵,呼吸濁重,動作也愈加狂野粗暴。
承受不住他的激狂,蘇格格感覺自己分分秒秒都要死去。
但她居然覺得這種死法非常美妙。
她的叫喊已經撕心裂肺,心想——如果能就這樣死掉,多好。
此時,陸凌熙是怎樣想的呢?
沒有人知道。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他一直是怎樣想,怎樣愛。
總之,在這場瘋狂的交.歡里,他忘記了初衷,而她,忘記了疼痛。
最後一瞬間,蘇格格失魂的尖叫起來——仿佛有股電潮,剎那襲遍了全身。
它們很快,又好像很慢,是極樂,也是魂飛魄散的恐慌。
他的情感噴薄而出,與她的愛意一起,匯成了河流……
初陽高照,臥室里明亮而溫暖。
很久後,陸凌熙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仰面注視著天花板。
我一定是瘋了。
他想。
從她出現開始到現在,如果不是瘋了,他又怎會做出這麼多不可理喻的事!
原本不會在乎的,開始在乎了。
原本該輕易放走的,卻費盡心機也要留在身邊。
這對以前的陸凌熙來說,是不可想像的。
是冥冥之中的上蒼的安排。
蘇格格慢慢的轉過身,望著他。
他本就是個迷人的男人,俊美的五官,健美的肌肉……
經過了剛才的激.情,這個時候再看他,更加迷人了!
蘇格格凝視著他,回想起兩個人剛才的所作所為,她的臉猶自潮紅。
陸凌熙轉過頭,與她對視了片刻後,起身吻了吻她的唇。
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腿上,一路緩緩向上撫摸,仿佛在撫摸最珍貴的瓷器。
不過是簡單的碰觸,他眼中剛剛平息的情yu,就又要燃起。
「別……」蘇格格害怕的向後蠕動。
她知道,自己真的接受.不了了。
陸凌熙微微一笑,倏爾伸出雙臂,就要將她抱起來。
「你幹嘛?」蘇格格推著他,輕聲呵斥。
「抱你去洗澡。」他親親她的額頭,言辭間竟然有一絲寵溺的意味。
「不……」蘇格格滿面緋紅,雖然已經和他發生了關係,並不代表她好意思做一切。
「乖,」陸凌熙的嘴角挑起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她雙腿間的花草地,邪笑道:「都用好幾次了,該洗一下。」
蘇格格又羞又恨,起身去找衣服,不再理他。
然而——
陸凌想一把就將她攬回,順勢抱了起來。
蘇格格有氣無力的掙扎著,一路被他抱進浴室。
軟軟的身子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她聽到了他心臟里無盡的yu望。
一瞬間,她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感覺他抱她去浴室,只是為了換個地方,再次折騰她……
……
同一時間。
陸夫人坐在一家高檔咖啡廳里,正為兒子的婚事而煩心。
完全沒有想到,陸凌熙此時正沉陷在怎樣的狂歡中。
而在她的對面,正襟危坐著一個少女——正是她屢次跟陸凌熙提到的,余家的千金。
這女孩名叫余夢,和蘇格格還是大學同學。
她長的很漂亮,娃娃臉,典型的蘿莉,舉止卻有一些木訥,處處都小心翼翼的。
陸夫人偏偏就對她的木訥很滿意。
兒媳婦沒必要找聰明的,聽話就好,免得成為日後隱患。
像余夢這種看起來很呆笨,卻對長輩十分恭敬的孩子,就正合陸夫人心意。
「孩子啊,」陸夫人握住她的手,溫暖的笑道:「我是越看你,就越喜歡。我相信凌熙也一定會喜歡你的,你們倆真是天生的一對兒!」
余夢害羞的低下頭,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有連聲道:「謝謝,謝謝阿姨!」
陸夫人心滿意足的笑了。
笑罷,她蹙眉道:「不過安排你們怎麼見面才好呢?凌熙不太喜歡相親。」
頓了頓,她望著余夢問道:「該如何相識,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我沒有。」余夢低頭道:「一切都聽阿姨安排吧。」
陸夫人展露笑容,嘴上卻在嘆息。她長嘆一聲,道:「唉,你這傻孩子啊,這麼沒有主意,以後可怎麼拴住凌熙的心啊!」
余夢立刻抬起頭,看著陸夫人堅定的說道:「阿姨,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服侍陸少的!我相信,只要我有一顆誠信,就能將他感動!」
「好,好!」陸夫人撫掌,拍了幾下,又無奈的放下雙手,嘆息道:「可眼下,他身邊就有個小狐狸精,而且好像已經把他迷住了。」
余夢試探著問道:「是蘇格格嗎?」
「對,就是蘇家的那個小丫頭,」陸夫人道:「怎麼,你認識她?」
余夢道:「她和我是同學。」
陸夫人哼了一聲,道:「她在學校里,是不是就很瘋張?」
余夢低聲道:「她一直都有男朋友。」
陸夫人冷笑一聲,道:「果然。」
又問道:「對了,你有男朋友嗎?」
余夢的頭低的更低了,小聲道:「沒有。我一直都很內向的,也沒什麼朋友。」
陸夫人笑了,說:「你是個好孩子,有涵養,不像有的女人,天生就輕薄,不知羞恥。」
說完這句話,她忽然發覺,對一個如此內向的小女生說這個,有些過格了,於是立刻轉回正題道:「要不這樣吧,明晚是雲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京城絕大部分豪門都會到場,到時候應該還會有舞會。我通知凌熙也過去,你呢,稍微打扮一下,我會找機會讓你們兩個在那裡見面。畢竟酒會上相識,更自然一些。」
「好的,謝謝阿姨!」余夢道謝,然後又想說什麼,卻咽了回去。
「怎麼了?」陸夫人關切的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余夢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明天,蘇格格會不會跟著陸少一起過來?」
如果陸少已經帶了舞伴,那還哪有她插足之地?
「這個嘛……」陸夫人皺眉,昨夜蘇格格被陸凌熙找到並帶回的事情,她已經聽說了。以陸凌熙的脾氣,既然認定了蘇格格做未婚妻,就一定會帶著她公然出入各種場合。想了想,她答道:「恐怕會。」
「啊!」余夢的臉上立刻露出怯意,說道:「那倒時候我們兩個見面,會不會很尷尬?」
「不會!」陸夫人毫不猶豫的說。
眼睛裡閃過一絲狠毒,繼續道:「她來正好!我也好找個機會當眾把她趕走,讓她再也沒有臉面回來!」
余夢膽怯的瞟著陸夫人,問:「阿姨,您打算怎麼做?」
「這個嘛……」陸夫人也沒想好。只不過欲加其罪何患無辭,她從來不怕找不到茬。
余夢想了想,有意無意的說道:「蘇格格上一任男朋友,是洛家的小少爺,名叫洛寧。我聽同學說,蘇格格雖然去了陸少身邊,但還跟洛寧保持著複雜的關係……明晚的酒會,也不知洛寧會不會去,如果他去了,面對蘇格格,可能會做出過分的事情,也說不定。」
「好!」陸夫人眼睛一亮,道:「洛家也在受邀之列,到時我會派人盯著他們兩個,一有機會就揭穿!」
說罷,突然又很氣憤,恨恨道:「這個踐人,遇到了我兒子,還敢腳踏兩隻船。我當時真的瞎了眼,居然會給她機會!」
「阿姨,您別生氣,」余夢連忙勸慰道:「像這樣的人,最後都會自食其果的。」
「嗯,」陸夫人哼了一聲,望著余夢欣慰道:「還是你懂事。」
走出咖啡廳,余夢跟陸夫人禮貌的道別,目送她上了車,才轉身離開。
轉過身,余夢臉上單純而呆滯的表情就立刻消失。
——嫁入陸家,是家人交給她的任務,也是她自己的願望。為此,她可以不擇手段。
她知道陸夫人不會喜歡聰明有心機的女孩,或者說是不放心這種女孩做兒媳婦。所以她才一直裝愚守拙,深深掩藏自己工於心計的本質。
沒想到真的騙過了她。
看來陸夫人也不過如此。余夢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撥通了洛寧的電話。
響了很久,才接通。
「餵。」
洛寧的聲音顯得低沉而煩躁。
余夢說:「你現在在哪裡呢?我要見你。」
「我沒空。」洛寧直截了當的拒絕。
余夢冷笑起來,說道:「你是不是又在酒吧呢?我聽說你失戀之後,白天晚上泡在酒吧里。」
「你特麼知道還問!閒的?」洛寧沒好氣的說道。
余夢也不生氣,只是哼了一聲,道:「你現在在哪個酒吧?我去找你,有點事要跟你商量,是關於蘇格格的。」
洛寧立刻問道:「什麼事?」
余夢道:「當面說。」
洛寧道:「好的,你來吧,我在……」
半個小時候,余夢在那家酒吧里見到了洛寧。
他一個人坐在那裡,面色頹唐,不復昔日學長的英姿颯爽。
確認他沒有喝多,還可以商量事情,余夢便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看看你的樣子!」
余夢上下打量著他,冷笑道:「不過是個小姑娘,就把你弄成這樣。嘖嘖,你是第一次失戀麼?」
「少特麼廢話!」洛寧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余夢在學校里個是有名的心機婊。而他一向只喜歡單純可愛的女生,且最討厭心機婊,所以說話的態度特別惡劣。
「那我就直說了,」余夢揚眉,盯著洛寧道:「先問你個事情,你和蘇格格處了也有半年多了吧?你上過她沒有?」
「啪」的一聲,洛寧將酒杯頓在了桌子上。
他起身,瞪著她厭惡道:「你找我,就是為了打聽這事兒?」
余夢的表情很淡定,平靜道:「你先坐下。先回答我這個問題,我自有好消息告訴你。」
洛寧悶悶的坐下了,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答案是:沒有。
對一個男生來說,處了半年多的女朋友還沒能弄上chuang,絕對是一種失敗。
余夢冷笑,道:「看來是沒有了。」
洛寧翻了個白眼道:「那又如何?你的好消息呢,說來聽聽。」
余夢道:「我幫你了卻這個遺憾,算不算好消息?」
「你說什麼?!」
洛寧的臉色變了,緊緊盯著她。
余夢見自己已經掌控了談判的主動權,態度也傲慢了起來,輕輕敲擊著酒瓶子,道:「我說,我可以給你一個上她的機會,這算不算是好消息?」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