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一劍,崑崙派的幾個長老開始驚嘆了起來。
「鴻蒙之劍可是咱們崑崙派的最強劍法啊,大長老,想必你也做不到吧?」
大長老搖了搖頭,感嘆道:「在劍法上面,這個張九確實是我所見過的最強的天縱之才,正常來說如此的劍法只有達到了聖人階段的強者才能夠施展出來,可是他才是天尊中期就已經能夠施展出來了聖人之劍,如此的天賦,亘古未有啊!」
「那你覺得他能贏麼?」
大長老說道:「這個還不好說,不過我想憑藉這個鴻蒙之劍,想要重創蕭兵應該不難,到時候他可以趁機逃生。但是想要贏下蕭兵,除非他能夠反覆的多次使出這一劍,可在我看來他能夠發出一次鴻蒙之劍就已經算是極限了。」
其他人一個個紛紛點頭,表示對大長老的話很是認可。
大長老微笑道:「不過能夠在蕭兵的面前逃掉,也算是給咱們崑崙派爭光了,畢竟他這也算是這一次能夠在蕭兵的手裡逃脫懲罰的第一人!」
「沒錯沒錯。」
「那是那是,而且這可不是咱們沒有交人,而是他們的處長沒有能力將咱們交出來的人給帶走而已。」
「哼哼,看看這個蕭兵到時候還有什麼可驕傲的。」
這一劍終於遞到了蕭兵的面前,蕭兵面色凝重,伸出手掌直接向著劍背拍去,就在蕭兵的手即將拍下去的那一刻,原本劍氣凝而不散的靈劍忽然之間破碎了,哦,不,靈劍本身沒有破碎,而是它所凝聚起來的至強無比的劍氣瞬間破碎了,以劍身為核心,劍氣化為無數道星星點點的劍芒,向著蕭兵劃了過去。
無數道劍芒叮叮噹噹的擊打在蕭兵的罡罩之上,最後罡罩的力量終于越來越弱了,甚至即將就要破碎掉,蕭兵忍不住的感慨道:「好一個鴻蒙之劍,這應該算是我所領教過的最強劍法!」
蕭兵眼中有淡淡的金色光芒閃過,原本要崩潰破碎的罡罩卻又重新變得更加堅固,旁人看了一個個都露出了一臉的吃驚表情,張九的眼神凝重,卻已經趁此機會向後飛退而去。
鴻蒙之劍即將就要再次的將蕭兵的罡罩給擊碎了,可是終究還是差了一點點,那些劍芒終究已經用盡,徹底的消失了。
蕭兵吐了口氣,說道:「總共是三千多道劍芒,相當於隔空劈出了三千多劍,若不是我也有底牌,恐怕剛剛在這一劍之下就要重傷了。」
蕭兵看到張九已經遁到遠處,淡然一笑道:「張九,我已經領教完你的鴻蒙之劍,接下來該你領教領教我的招數了。」
說話的時候,蕭兵已經縮地成寸一般的追了過去,道虛掌教從大殿中走出來,面色凝重,微微嘆息。
大長老也猛然的回過神來,看向了道虛掌教,說道:「掌教……。」
「唉,這都是張九的命,由他去吧。」
「是。」大長老鞠了一躬,哀嘆了一聲,同時心中對剛剛蕭兵所展現出的實力感到了幾分不安,原本按照他們的預計,就算是鴻蒙之劍很難將蕭兵殺死,可是起碼要重傷一下蕭兵,然後張九趁機逃走,傷後的蕭兵想要追上張九也就力所不及了,可是沒想到蕭兵竟然完全的扛過去了,一點傷勢都沒有。
如此的實力,如此的舉重若輕,大長老自認為自己都未必能夠做得到。
掌教看了大長老一眼,問道:「你在想什麼?」
「這個蕭兵太可怕了。」
「是啊,太可怕了。」掌教也贊同的說道,「不過他剛剛已經動用了他的底牌,否則的話鴻蒙之劍必定重傷他,這個蕭兵的實力並不比你強,若是你動用底牌,同樣能夠抵擋住這一劍。」
「可是他太年輕,他的年齡恐怕只是我的一半而已,實力卻已經與我不遑多讓了,恐怕不出兩年,哪怕是我都要被他給壓制了。」大長老深深的擔憂道,「而現在他和我們崑崙一派還結了仇,如果任憑他的實力進步下去,到時候我們崑崙派將會被置身於何地啊?」
道虛掌教說道:「不管如何,現在只能夠任由著他了,暫時還不是和他動手的時候,政變剛剛失敗,正是華夏高層震怒的時候,此時此刻,任何的一點輕舉妄動都可能帶來覆滅,必須要等這個風頭過去之後,才能夠重新商量。」
道虛掌教問道:「鴻鵠還在閉關麼?」
「是,他還在閉關。」大長老說道,「如果他出關之後,得知了他的九師弟被人給抓走了,心中恐怕定然是不忿,他和他九師弟的關係最是要好了。」
「到時候我會多多約束他,不能讓他輕舉妄動,張九被帶走,我本就已經心痛,鴻鵠更是繼承了我們崑崙一脈的未來,他早晚會繼承我的掌教位置,更是不容有失。」
大長老說道:「沒錯,崑崙之中的年輕一代,唯一有機會與蕭兵一較長短的年輕人,非鴻鵠莫屬了!」
蕭兵這時候已經追了下去,張九在前面瘋狂的跑,從剛剛那鴻蒙之劍都未曾傷到蕭兵的一刻,張九就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傷的了這個男人,這也是一種悲哀,張九曾經自認為已經算是當世的絕頂天才,可是現在面對著一個年齡不比自己大的年輕一代竟然連傷其對方的能力都沒有,這直接就擊碎了張九的所有的自信。
張九發足狂奔,可是蕭兵卻總是慢吞吞的跟在他的後面,始終他都無法拉開距離,當他終於一腳踏出了崑崙山的那一刻,蕭兵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出了崑崙,我也算是給崑崙派一個小小的面子了,你跟我走一趟吧。」蕭兵伸手向著張九抓去,張九拔劍,出劍,刺向蕭兵心窩。
可是張九卻發現自己這一劍竟然刺了個空,眼前的蕭兵消失不見了,然後蕭兵一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丹田的位置,張九慘叫一聲,嘴裡大吼道:「此舉與殺我何異!」
他的那柄靈劍仿佛用盡了最後的靈氣,調轉劍頭,一劍刺穿了他自己的身體,刺穿了他自己的心臟,張九的嘴裡開始咕咕的冒著鮮血,眼睛裡面露出了欣慰之色,轟然倒地。
蕭兵嘆了口氣,眼中露出了幾分佩服,自己從出來抓人以來,他還是第一個有本事在蕭兵的提防之下都能夠自殺的,而他最後真氣已經消散,卻還是可以利用長劍殺死他自己,可見他與這柄靈劍已經達到了血脈相通的地步了。
蕭兵彎下身體,抓起張九的屍體,同時將靈劍從他身體裡給拔出來,收劍入鞘,掛在了自己的身上,向著遠處走去。
蕭兵登崑崙,殺張九,威震天下!
這一戰也早就已經被世界各大國給同步直播,所有人都通過衛星觀看到了這一幕,當見到蕭兵連崑崙的得意門生都給殺掉,而且瀟灑離去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這一幕代表著蕭兵真正的跨入到了華夏的巨頭行列,甚至除了華夏的中央以外,蕭兵在華夏的地位可能僅次於靈山的徐家了,甚至現任的徐家家主的年歲已高,早晚是要讓出華夏守護神的位置,而徐家的大兒子徐少已死,二兒子在天賦方面又遠遠的無法承擔起華夏守護神的位置。
所有人想到這一點幾乎都會升起一個讓他們感到更加震驚的念頭,未來的華夏守護神恐怕就是蕭兵的了!
帶著張九的屍體,蕭兵回到了京都市,哪怕是張九已死,可是他的屍體蕭兵也是帶了回來,因為必須要讓他接受國家的審判。
而國家對於這一次政變之後的懲罰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儘量將對老百姓的影響降到最低,該降職的降職,該法院判罰的判罰,當三號首長被關進監獄的那一刻,確定下來一切都已經安穩了,都已經結束了,不會再引起任何的騷動,國家的主流新聞媒體才算是真正的報道了關於之前叛亂的事情。
百姓譁然,媒體譁然,世界都為之譁然,但是這件事情卻並沒有讓國家裡面任何人感到不安,相反的,國家能夠如此平靜的將這樣一次百年難得一遇的動亂給平息掉,從這已經能夠看出了執政黨的能力以及國家領導人的能力,也能夠看出了政局的穩定,那些陰謀家和野心家是根本無法得逞的。
除了叛亂的元兇以外,還有幾個同樣參與其中的軍政界的官員也都被判刑,而國家還有一些人得到了嘉獎,不過不管任何媒體都沒有提及起蕭兵的名字,主要是蕭兵的身份太過於特殊,而且古武門派的存在也需要保密,所以蕭兵想要利用這一次的功勞而贏得同娶幾個女人的夢想暫時是無法實現了。
雖然說媒體未曾提及蕭兵的名字,但是蕭兵卻被內部進行了嘉獎,蕭兵正在辦事處裡面指點行動隊員們習武的時候就接到了老班的電話,老班讓蕭兵過去一趟,蕭兵急匆匆的就乘坐轎車前往了國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