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凌霄閣主見玉面判官都點頭了,面色徹底變了。伏魔府 m.fumofu.com他很清楚,這一下他們再想隱藏也是不可能的了。
只要他們派人上天,那凌霄閣和天涯海角的人肯定會暴露的。
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暫時離開這片區域,躲過這個人的查探。
可是,現在他們好不容易把二長老和蘇揚等人包圍在這裡。一旦他們離開這片區域,二長老和蘇揚等人跑了,他們再想包圍,那可就難了。所以,他們現在處在這個位置,根本是沒法離開的了!
「媽的王八蛋,這姓蘇的太狡猾了吧!」齊掌門憤然道:「他這是非要逼咱們露面啊,凌閣主,我之前就說過,這姓蘇的不好對付!」
凌霄閣主滿臉冰寒,沉聲道:「不管怎麼樣,二長老和蘇揚都已經被包圍了,這就足夠了。吩咐下去,立刻帶人殺下去,我們的目標只有兩個,就是二長老和蘇揚。二長老必須死,如果可以的話,將蘇揚拿下。如果情況不允許,殺了他也可以,其他人都不重要!」
齊掌門點頭:「好,那就這麼辦!」
下面,二長老眼睛還在人群當中逡巡,是準備找一個人上天去探查一下情況呢。
結果,他們這邊人還沒選好呢,天際便傳來一聲巨響。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群人從天而降,迅速朝著他們這邊落了下來。
二長老看得最清楚,為首兩人,正是凌霄閣主和天涯海角掌門。
二長老的面色頓時變了,他之前心裡都非常慌張,很擔心這兩個宗門的人在這裡埋伏著。現在真的見到他們出現,二長老的心裡自然是更加慌張了。
「媽的,他們果然在這裡埋伏!」二長老怒吼:「快跑!」
二長老話音未落,第一個轉身就跑。可是,就在此時,四面八方也躥出來很多人,將他們所有的退路全部包圍了。這一下,他們想要逃跑,完全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怎麼就把這裡包圍了?」二長老面色急變,兩大宗門聯合出手,把他們包圍在這裡面,他們這一下真的麻煩了啊。
沒人回答二長老的話,現場這些人也都被驚住了。事實上,玉面判官這邊的人,除了玉面判官和三目鬼王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出現。
這一批人,本來就是玉面判官帶來讓他們送死的。為了讓這一場戲演的更逼真一些,玉面判官當然也不會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現在兩大宗門的人出現,直接便把所有的人圍在中間了。
兩大宗門的人速度極快,幾個呼吸的功夫,所有人都衝到了現場,將現場眾人團團圍住。
凌霄閣主和齊掌門走在最前面,兩人冷笑看著現場眾人,目光最後落在了二長老的身上,冷笑道:「二長老,咱們又見面了!」
二長老面色難看至極,被這些人包圍,他很清楚自己的下場是什麼。他現在心裡是慌亂到了極點,他現在是真的很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跑來追殺蘇揚,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你們兩個叛徒,還有臉跟我說話!」二長老憤然怒喝:「你們的所作所為,天庭已經知道了。等天庭歸來,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哈哈哈……」凌霄閣主大笑道:「二長老,您還真自信啊。天庭歸來,真的會殺了我們嗎?」
「有何不會?」二長老憤然道:「我才是天庭認可之人,你們這樣做,完全是違背天庭的決策,天庭豈會放過你們?」
「二長老,你就繼續自欺欺人吧!」凌霄閣主慢悠悠地道:「天庭要的是能為他們做事的人,你我都是天庭養的狗,憑什麼你的地位就比我們高一些呢?二長老,你太高估自己了,也把自己看的太高貴了。你真以為,這個世界缺了你,就無法運轉了嗎?我們殺了你,只要繼續向天庭效忠,天庭就不會把這當成一回事。反倒是你,天庭讓你來掌管人界的事情,你卻把一切攪亂,破壞了天庭的計劃。我們殺了你,才是真正為天庭做事呢!」
「你放屁!」二長老怒吼:「姓凌的,你連天庭之主都未曾見過,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是否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等天庭歸來,自然就知道了。」凌霄閣主冷笑道:「只不過,二長老,你做出這麼多的事情,陷害一直幫助你的四大宗門成員。為了能讓自己獨掌大權,甚至恨不得將他們都剷除,這種做法,才真的讓人不服。今日,我們便是要殺了你,為四大宗門所有人討回一個公道!」
「說的沒錯!」齊掌門大聲道:「二長老,今天,你必死!」
看著四周眾人那虎視眈眈的目光,二長老心裡更是慌張。這些人這是打算出手了,他還有活命的希望嗎?
「這……這是蘇揚的計謀,你們不要被蘇揚騙了……」二長老急道:「姓蘇的想要借刀殺人,你們這群廢物,難道還看不明白嗎?咱們現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殺了蘇揚,完成天庭吩咐的任務啊!」
「蘇揚得死,你,也得死!」齊掌門冷笑著往前踏出一步,冷眼看著二長老:「二長老,受死吧!」
二長老心裡慌張,不由後退一步。他的實力,可遠不如齊掌門啊。
便在此時,玉面判官走了出來,站在二長老面前,冷聲道:「有我在這裡,你們誰也別想動二長老一根頭髮!」
齊掌門不屑地瞥了玉面判官一眼:「一個連陸地神仙境都不是的廢物,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說這樣的話。你真以為自己那點實力,能跟我們叫板嗎?你是不是忘了,北宮戰神是如何倒下的?你的實力,比起北宮戰神又如何呢?怎麼,你的傷養好了,真以為自己能和北宮戰神相提並論了?」
四周眾人頓時都鬨笑起來,臉上嘲諷意味非常明顯,看著玉面判官的眼神也儘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