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m.手機最省流量,無廣告的站點。」
迅捷的將神墓鑰匙碎片收好,左輔星的眼中閃過笑意。
「我這便回去將鑰匙碎片交給古離大人,也請太白天尊多多留意神墓鑰匙碎片,如果有的話儘快聯繫我們。」
星光閃爍,湛藍色的光輝劃破天空。
不過這位左輔星卻一直都在注意下面太白金星他們的動向,在確定相互間都看不到時,他隨便找了一處隱秘之處停了下來。
之前還跟人類相仿的長相,驀然間變化成頭尖角,漆黑皮膚的桀驁男子。
魔族。
這位讓太白金星誤認為是左輔星的人,赫然是名魔族。
只不過他的周圍竟然沒有半點瘴氣的存在,要是不看外形單憑氣息上來判斷,真的就跟人族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差別。
「這古離也挺能研究,竟然整出這麼個東西來,還真給那傻老帽給唬住了。」
他扭著脖子停在蒼穹之上,旋即手指放到瞳孔處,在他的手上赫然是一副跟美瞳差不多似的眼鏡。
臉上划過狠辣的笑,這位魔族高手手指周圍的空間扭曲。
那副美瞳也在扭曲的空間下破碎成粉末,伴著風消散不見。
「氣息隱匿的手段也很精良,那老傢伙怕是得半步主宰的實力,可也無法辨認出我的氣息,只不過能夠維持的時間比較短,但研究的方向是沒有錯的。看來只要按照這方向繼續努力下去,到時候魔族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人族腹地。」
「還剿滅魔族,耀人族之威,我呸。」
朝著下面狠狠的啐了一口,魔族高手打出響指,虛空的蒼穹上便多出一扇瀰漫著瘴氣的門。
「回家嘍。」
伸了個懶腰踏入門中,在他完全沒入門內時,那扇門也從蒼穹消失不見。
還留在烈焰城中的太白,一直保持著恭送的神情,朝著魔族高手離開的位置彎腰。
許久,旁邊的魁梧漢子扭了扭脖子。
「大人,屬下感覺左輔星大人有點問題。」
魁梧漢子的腦子雖然不太好用,但他的直覺卻要比常人敏銳上許多。
在左輔星得到神墓鑰匙碎片的時候,他分明察覺到,在左輔星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還有淡淡的不屑。
更為重要的是,左輔星怎麼會知道他們在這裡。
左輔星統帥星河,但他們不是帝星輔星,也非命星,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位左輔星一直都在監視著他們。
監視他們的理由,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他們手裡的神墓碎片。
「是有問題。」
太白金星也是輕輕點頭,旋即從手裡翻出一枚碎片。
這枚碎片赫然是神墓鑰匙的碎片。
當看到這枚碎片時,魁梧漢子不禁挑眉:「您給他的是假的?」
太白金星點頭:「太古怪了,咱們才剛從葉子晨那裡將碎片取回,他就說古離找到了神墓的位置。可找到也就算了,咱們這裡只是一塊兒碎片。他竟然說要用這塊兒碎片來確定是不是真正的神墓,這裡問題很大。」
魁梧漢子不禁點頭。
說實話,到現在太白金星還是信古離是帝星的,只不過左輔星的行為讓他感覺有些古怪。
鑰匙碎片還不能給他,他需要回去之後仔細辨認他們的真正身份。
如果古離真的是帝星,那麼在將真正的碎片交給他也不遲。如果真的由於他的警惕而耽誤了古離的進展,他也願意承擔責任。
其實太白金星之所以會這樣,有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葉子晨之前的那番話,真的讓動搖了。
那種神情不像是作假,尤其是在他說出葉子晨是不是在騙他時……
那不是被捅破謊言的惱怒,而是發自內心的憤怒。
還有他說的,他是誰?
這些都太值得太白金星深究了。
……
將太白金星他們送走的左沫,出現在會客廳內。
坐在椅子上的葉子晨嘴裡叼著香菸,在他身邊有不少燃盡的菸蒂,整座大廳都烏煙瘴氣。
「你來了。」
將嘴裡的香菸掐滅,神力鼓動,大廳內的煙霧便盡數消散。
「他們走了?」
左沫聞言輕輕點頭,道:「剛才那倆人是什麼人?」
葉子晨眼中閃過嗤笑,想在給自己點上一根,卻想到左沫在這裡只好作罷,旋即哼笑道。
「神經病。」
他不想在過多言及此事,但是心情卻是無比凝重。
古離依舊死心不改,還在妄圖得到神帝的傳承。而且他還主動找到了太白金星,讓太白金星都無法察覺他是魔族。
這種隱匿氣息的手段葉子晨不想多想,但……
他是如何得知太白金星有神墓鑰匙碎片的?又是如何找到他,聯絡上的他?
難道不會有可能,是太白金星身邊出了問題?
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就在這時,葉子晨的識海內收到一道神識傳音。旋即便看到他從椅子上起身。
「我去趟冥河。」
當葉子晨來到冥河時,蘇逸雲已經在冥河外等候。
「把我喊過來,是不是軒轅劍可以交給我了?」
「是。」
蘇逸雲微微點頭,葉子晨眼中閃過火熱。
軒轅劍為上古第一神器,就算是東皇太一的東皇鍾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這樣一柄神器完全解封其威能得到什麼程度。
會不會知道得到他,就算是主宰在他面前都是一刀貨?
當然,這肯定只是葉子晨自己亂想。
主宰已經是這裡最頂尖的存在,要是單憑一柄軒轅劍就能將主宰抹殺,那誰還那麼費勁的去提升境界,搶軒轅劍就好了。
不過就算不能刀斬主宰,可有軒轅劍傍身,葉子晨的戰鬥力也絕對會成幾何倍的增加。
「那還在這愣著幹嘛,趕緊下去吧。」
「下去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得有點心理準備。」蘇逸雲輕輕拍了下葉子晨的肩膀,「薛央大帝來了。」
葉子晨聞言臉色一僵,他跟薛央大帝之間讓冥帝當時亂搞的有點小問題。
「在就在,我就是來取軒轅劍的,況且我又沒要真成他女婿,就算我真是他女婿,他的身份也是我老丈人,他還能真把我怎樣?」
「你這麼說,那咱就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