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這傢伙就是存不住東西,這風遁符是保命護身的神器,龍華真人剛給了他一張,在手裡還沒有暖熱乎,這就要拿出來用,真是太鋪張浪費了。
眼下這種情況還真沒有到那種生死存亡的地步,老花根本不知道,弄出這一張風遁符來是有多麼的不容易,不知道要耗費茅山的那些真修多少年的努力。
可是我現在想要阻止老花也來不及了,他已經捏破了那張風遁符,開始催動起了咒語。
這時候,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用手中的魔刀挑開了一條路,催動了迷蹤八步,便朝著花和尚那邊飛奔而去。
那兩個一直都沒有動手的大和尚一看到我想要逃走,頓時身形飄動,揮舞起了手中的金蛇棍便朝著我打了過來。
「大膽狂徒,休走!」
其中一個大和尚說著,便將手中的銅棍朝著我這邊砸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在千鈞一髮之際,花和尚直接將他的紫金缽給亮了出來,朝著你金蛇棍砸去。
但聽得「轟」的一聲巨響,那紫金缽正好砸在了金蛇棍上,將那金蛇棍給反震了過去,花和尚手中的紫金缽也彈了回來。
而這時候,我們幾個人已經手拉著手,順便抓住了那悟淨禪師。
隨著那風遁符金芒一閃之間,我直接閉上了眼睛,只覺得一陣兒風馳電掣,呼呼作響,雙腳便落在了平地之上。
等我們睜開眼睛一看,這會兒我們已經到了雲台山的山腳之下。
這風遁符的力量有限,一下帶走我們這麼多人,距離肯定不會太遠,我估摸著連二里路都沒有逃出去。
這剛一落地,眾人都是心驚不已。
白展頓時大罵道:「這些雲台山的大和尚真是不講道理啊,特麼的不是說單挑麼,怎麼還改成群毆了?」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小太郎這麼強,單打獨鬥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只能群毆了,再者,有人跑到你們家裡搶人,你能讓他們把人帶出來,讓誰不得死拼到底,將人給救出來。」周一陽道。
大傢伙兒喘息了片刻,這時候坐在地上的那悟淨禪師則滿是驚恐的看著我們道:「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將老衲給強擄出來……」
「一關道的臥底是吧?找的就是你,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到了地方你就知道為什麼要找你了。」我道。
那悟淨禪師臉色一僵,有些慌亂的說道:「你……你說什麼,老衲聽不明白……哪裡有什麼一關道的臥底……」
「嘿嘿……老和尚,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要是沒有一點兒把柄,能找到你這裡來,那『白日升空,水中生蓮』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沉聲問道。
這下,那老和尚不說話了,低下了頭去,嘴裡嘟囔道:「老衲不是……不是……」
「別說了,咱們趕緊走吧,這風遁符也沒有將咱們帶出多遠,就在山腳下,一會兒那些大和尚該追過來了……」岳強有些焦急的提醒道。
我應了一聲,然後招呼眾人道:「走吧,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說著,我便一把將那悟淨禪師給提了起來,朝著小路的方向而去,等我們一行人剛剛走了沒多久,這時候遠遠的看到一輛麵包車朝著我們這邊行駛而來,麵包車的窗戶打開,探出了一個腦袋出來,大聲招呼道:「快走,後面的人快追上來了。」
開車的正是那說話的茅山小道長,沒成想他倒是提前跑到山腳下了。
這般情況,我一招呼,便帶著眾人朝著那麵包車的方向而去。
等到了近前,那小道長已經跳下車子將車門給打開了,我先是將那悟淨禪師給丟在了車上,眾人緊跟著魚貫而入。
剛一上車,那小道長便轟起了油門,朝著前面飛馳而去。
等我朝著後面去看的時候,便發現那些雲台山的大和尚已經提著棍棒追了出來,不過他們速度再快哪裡能夠追的上車子,不大會兒的功夫就被我們甩出了老遠,最後再也看不到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事兒總算是解決了。
此時,那悟淨禪師基本上已經是絕望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便道:「你們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啊?」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等到了地方之後,你就知道了。」我看向了他道。
「就算是死總也要讓老衲死個明白吧,你們將老衲擄了出來,整個雲台山乃至佛門都不會跟你們善罷甘休的……」那悟淨禪師依舊心有不甘的說道。
「小太郎,這老和尚老是聒噪個不停,快讓他閉嘴吧。」花和尚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覺得他話也不少,很快拿出了迷藥,朝著他臉上一撒,那老和尚眼睛一瞪,身子一軟,便昏死了過去。
隨著車子越行越遠,我們的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這時候,我才看了一眼花和尚道:「老花,龍華掌教給你的風遁符,這麼珍貴的寶貝,你所用就給用了,太浪費了。」
老花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用了就用了唄,反正你們身上都有,我天天跟你們在一起,你們的就是我的,有什麼區別麼?再者,當時那種情況,雲台山的那些大和尚肯定是不可能放咱們離開的,後面的那兩個大和尚佛法修為都很高,他們倆一起上的話,你就不得不用大招了,只要一動大招,咱們幾個人的身份就要暴露,以後會非常麻煩的,還不如用張風遁符跑了的了。」
「老花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那些大和尚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是你將他們全都打趴下,他們也不會放咱們離開的。」白展也隨聲附和道。
「還是白展懂我,你剛才可能不知道,那些個大和尚已經擺出了伏魔羅漢棍陣,這棍陣乃是雲台山的看家絕技,即便是你放了大招,也不好脫身,幸虧咱們跑的快,困在棍陣里真不是鬧著玩的。」花和尚又道。
聽老花這般一說,我覺得事情還真挺嚴重的,當時他們的確是說是要擺陣來著,只是我不懂得那是什麼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