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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兒頓下腳步,回過頭,哦?請問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按柯羅韓特的說法,那個家族有特殊能力的男成員身上才會有紫羅蘭印記。
男的。
珍尼弗小姐說。
…… 如果這個問題對陸少夫人重要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再去聯繫一下他,問問他那個是天生的印記還是刺青……珍尼弗說到這,又聳聳肩頗有些無奈道,不過雖然他是個不錯的人,但並不好聯繫,陸少夫人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還提供你與陸先生的愛情素材給我,我會儘量去聯繫就是。
安夏兒想拒絕,總覺得去追問這件事可能有點荒唐,因為柯羅韓特說的那個『紫羅蘭家族』未必存在。
可看著珍尼弗想幫忙的誠摯目光,安夏兒又覺得既然話題已經說到這了,讓珍尼弗幫她去求證一下也好,最起碼可以得知這個世界上是否真有天生帶著紫羅蘭印記的人! 好,那謝謝了。
安夏兒微笑道,珍尼弗小姐,再見了。
陸少夫人再見,歡迎你下次再來瑞丹。
珍尼弗小姐也跟她揮了揮手,雖然她們在瑞丹見面時間不長,但她總覺得跟這個陸少夫人很聊得來。
去往機場的車正停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梧桐樹下,安夏兒在阿瑞斯的陪同下走過來。
梧桐秋葉飄落,安夏兒穿著秋裝與過膝的高跟鞋,長發柔軟地垂在身後,綻放著她美麗的年華。
看著這個季節,安夏兒感嘆,感覺一年又要過去了,當年我嫁給陸白時才19歲,想不到現在我的孩子都快四歲了。
少夫人是在感概你與陸先生的相識麼?阿瑞斯笑。
對啊,當年我跟她是合約結婚,當初還以為不久就會分開的,哪能想到一起走到了今天……安夏兒感嘆。
有一點我很奇怪。
阿瑞斯問她,剛才少夫人為什麼跟那個女作家問關於『紫羅蘭家族』的事?為什麼沒有跟我們問呢?難道少夫人覺得我們的見識比那個女作家淺? 安夏兒一驚,腳步頓時停了下來,你說什麼?難道你…… 不,我也不知道。
阿瑞斯馬上咧開一口白齒,我就是覺得,不能被少夫人輕視了,其實我們這些經常走南闖北滿世界跑的,知道的事不一定會一個學者少。
安夏兒眉角抽了抽,她向別人打聽事不向他們打聽,就等於輕視了他們? 安夏兒搖頭笑笑,繼續往車子走去,那個『紫羅蘭家族』的事我也是聽人說的…… 身後阿瑞斯捏著下巴,思忖著什麼,是麼,話說真有這個家族? 安夏兒走過來後,車外面的保鏢打開車門。
幾輛馬上揚長而去。
車上,除了安夏兒以外,陸宸和陸璽也陪她過來了。
安夏兒一上車,陸璽便問,媽咪媽咪,你跟那個什么女作家認識麼?為什麼走之前還要跟她見面?是你的朋友? 是因為我剛來瑞丹時,跟這個女作家見過。
安夏兒伸過來將兒子摟著,當時跟她談得挺好的,我答應過如果等我在瑞丹的事辦完了,有時間的話可以接受一下她的採訪,所以我現在要兌現承諾嘛! 採訪?陸宸也蹙起小眉頭,那不是記者幹的事麼?這個女作家要採訪媽咪做什麼? 哦,她是寫愛情小說的。
安夏兒耐心地跟兒子解說,她聽說我和你們爹地的事後,說想要跟我取點素材嘛。
什麼?要媽咪你提供素材給她,還是媽咪跟爹地的事?陸璽那顆精明的腦子馬上運作起來,眉頭一皺便問,付信息費了麼?到時書賣了媽咪可以分成麼? 安夏兒頭一垂,差點驚掉了下巴! 她抬起頭尷尬地道,那個……小璽啊,我們不能什麼都向錢看哈,有些東西不是能用錢去衡量的。
真是…… 該不是她的基因在作怪吧? 對,需要錢的基本上只有一種人。
陸宸平靜說了一句,窮人。
安夏兒滿臉汗。
陸璽馬上一臉恍然,這麼說的話…… 你看咱家缺錢麼。
陸宸說道,光爹地每年在慈善會上撒出去都多少了,還會缺媽咪這點信息費麼。
也對。
陸璽沒意見了,和陸宸一人一杯飲料喝著。
安夏兒緩緩地將頭側開車窗外,眉角抽搐,背後全是汗,按她兒子的話說……她以前其實就是,窮人?因為她喜歡錢? 於是,安夏兒開始對兒子進行了一斷哲學教育,那個,小宸,小璽……不要看不起窮人啊,一個人的價值不是以他的錢財來定論的,有些經濟一般的家庭也很幸福,而有些很富有人的家庭也未必就很美滿。
其實富有也分兩種,一種是經濟富有,一種是精神富有,而人能不能過得幸福主要來源於…… 陸宸和陸璽還算是聽話的孩子,不管他們對於這個話題有沒有自己的理解,但是爹地說過,媽咪說話的時候全家都要認真聽。
於是,兩個小少爺全程都在聽安夏兒說這個話題,時不時還點點頭,還思考一下,碰到有疑問的,還向安夏兒提出辨論。
十五分鐘後,車子在去機場的途中經過了一座墓園,停了下來。
安夏兒納悶,嗯,怎麼在這停了下來?話說,斯特戈爾摩機場好像不是這條路吧? 一路跟陸宸和陸璽談論精神富有與經濟富有的話題,都沒看車窗呢! 少夫人,陸先生在墓園裡面,剛才我跟他通過電話,我們先過來與他匯合。
前面副駕駛上的阿瑞斯說道,下車了。
安夏兒透過車窗看了下外面,果然,見陸白他們的車停在這座墓園外面,保鏢也候在車外。
抬起頭一看,英菲墓園。
是瑞丹皇家墓園! 安夏兒認得,因為柯羅韓特王子就是葬在這座墓園中。
你們在車上等一下啊,外面風有點大,我去看看你們爹地在那做什麼就行了。
交待了兩個兒子以後,安夏兒拿了條圍巾掛在脖子上,便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