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拉走幾個人,這幾個人被蕭易拽著丟到一邊,然後蕭易走進去看了一眼。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四十來歲的模樣,身邊站著一個二十多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齊逼小短裙,黑色露臍的短袖,還沒靠近蕭易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脂粉味。
這種年齡差距,看一樣就知道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如今不少女人喜歡坐享其成,找一個有錢的男人養著,至於男人長什麼模樣,不是一頭豬就行。
金錢有時候就是能買來愛情,這個女人站在男人的身邊,不停在男人的身上蹭,一臉的悶騷樣,嘴裡不停的在說親愛的幾個字。
「親愛的你好了沒有,我站著腿都有點發麻了,還不讓這幾個要飯的滾到一邊去,晚上我讓你體驗一種全新的感覺。」
女人騷氣十足,兩條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不時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磨挲幾下。
大肚子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裝褲子,白色格子襯衫,打著一條領帶,腦袋有一些禿頂,只留下周圍一圈頭髮,一張臉不知道平日裡怎麼吃的,擠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你們幾個小東西耳朵聾了嗎?哪來這麼沒有教養的孩子,還不趕緊的給老子滾開,好好的位置都讓你們幾個小東西給弄髒了。」
男人的面前,站著四五個十多歲的孩子,他們都是生活在村子裡的留守兒童,穿著爺爺奶奶省吃儉用買的衣服,有的衣服破了一些髒了一些,但是這幾個孩子的眼眸清澈,充滿著對這個世界的美好憧憬。
幾個孩子是讓張兵安排過來的,張兵按照蕭易的意思,讓村子裡的幾個孩子,坐在最前排的位置,只是後來遇到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打破了這個規則。
「是蕭易叔叔讓我們坐在這裡的,我們不是偷著跑進來的。」
「我們不是要飯的,是這個村子裡的人,蕭易叔叔讓我們看演唱會,你不要冤枉我們。」
幾個孩子在那裡說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幾個人在這裡坐著好好的,突然來了一個人,就讓他們起開。
禿頂大肚子的男人,聽到了幾個孩子說的話,一臉不屑的表情說道。
「蕭易?什麼狗屁蕭易,他說讓你們坐在這裡,你們就能坐在這裡嗎?趕緊的給老子滾,把老子惹急的話,先收拾了你們幾個小王八蛋。」
幾個孩子互相靠在一起,這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好不容易有了這麼難得的機會,他們也不想就這麼給讓開位置。
打扮騷氣的女人,從兜里摸出一盒香菸,抽出一支點上,幾個孩子一直沒有讓開位置,她有點生氣了。
「幾個小東西,讓你們滾就趕緊的滾,非得我動手是不是?」
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一個小女孩的臉上,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小女孩的臉上不一會兒就出現了一個血紅的手印。
「你怎麼打人啊?」
小女孩緊咬著牙,骨子裡的一股倔強,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看著這個女人說道。
「打你?打你是輕的!?」
說話間女人又抬起手,一些圍觀的人都沒有去阻攔,看樣子這個男人,似乎有些背景,生怕得罪了人。
小女孩蜷縮在身體,眼神裡帶著恐懼和對這個世界的質問,為什麼好端端的就要動手打人,她什麼都沒有做過。
一道身影在小女孩的面前掠過,緊接著是一聲耳光聲,眾人反應過來,才看到現場又出現了一個人。
蕭易怒不可遏,第一個耳光蕭易沒有及時攔下,第二個怎麼可能再讓這個女人打孩子,揚起手毫不猶豫,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上去。
「一個騷氣十足的賤貨,也有臉在這裡教訓一個孩子!」
女人捂著半張臉,半張臉只覺得是火辣辣的疼,不一會兒就腫了起來,同時在嘴裡,一股血腥味不停的在蔓延,張嘴吐出一口血。
一般的情況下,蕭易不喜歡打女人,因為蕭易覺得打女人本來就是不對的,可是這種女人,根本就不算一個人,不揍她一頓的話,實在是天理難容。
「你……
你敢打我,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打我!」
女人捂著臉,面孔猙獰道,蕭易一巴掌直接就把她打出血來了,這是從未遇到過的事。
「打你?打你是輕的,你再動她一下,我他媽的連你的手一起廢了。」
看到自己的情人被打了,禿頂大肚子的男人,上前一步怒視著蕭易,一張滿是肥肉的臉,質問蕭易道。
「你是誰?憑什麼打我的女人?」
「我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蕭易。」蕭易站到這個人的面前道,這人從眼神里就能看得出來,他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不然的話不會這麼狠心的對待幾個孩子。
禿頂的男人,之前聽到了蕭易兩個字,現在蕭易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雙眼睛在蕭易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道。
「原來你就是蕭易,這幾個小東西說,是一個叫蕭易的人安排他們坐在這裡,看來說的是真的。」
「沒錯,這話是我說的。」
蕭易道,之前挨了耳光的女人,心頭堵著一口氣,看著蕭易越來越惱火,突然像是瘋了一樣,直接就撲在蕭易的身上。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今天我和你拼了。」
蕭易轉過身,眼神里充滿著殺氣,這個女人看到蕭易一雙眼睛的時候,頓時愣在了原地,抓著蕭易衣服的手也鬆開。
「一個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的騷貨,也配站在這裡!」
一聲凜冽的呵斥,女人的心裡像是被雷擊一樣,站在那裡打了一個哆嗦,然後腳下踉蹌幾步,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在倒地的瞬間,這個女人的褲子剛好在座椅上勾了一下,齊逼小短裙掛了一下,裙子被掛掉,順帶著絲襪也被撕開一個口子。
頓時現場的惹發出一陣驚呼聲,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女人的春光等於是全部暴露,蕭易看都沒看一眼,攤平了手說道。
「人賤自有天收,這可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