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一知道高氏流產,立馬趕到高氏的院子,而靈馨由於不放心也跟了過去,總感覺這次高氏流產並不單純,好像會發生什麼事情,靈馨的心感到不安。
一進高氏院子就看到富察氏,還有蘇氏她們,她們一看到弘曆進來,在看到靈馨跟在後面,任誰都知道弘曆今晚在靈馨房裡,富察氏驚訝的看著我,其他幾個有的看到靈馨怨恨,有的嫉妒,但很快消失了,在富察氏的帶領下,「奴婢給爺請安。」
弘曆冷眼看了她們一下,是笑非笑的說「你們怎麼都在這,這很好玩嗎?」
蘇氏她們幾個,看到弘曆那張冷漠的臉,一個個嚇的發抖,富察格格一向自認為自己很得弘曆的寵愛,看著蘇氏她們都往自己這裡看,示意自己去跟弘曆說,心裡就更加得意,起身整個人貼上弘曆,帶這嬌柔的聲音說,「爺,姐妹是關心高福晉,才來的。」說完蘇氏她們幾個頻頻點頭。
弘曆不耐的皺皺眉頭,把富察格格從自己身邊推開,諷刺道,「是嗎?爺怎麼不知道你們幾個這麼姐妹情深啊。」弘曆說到姐妹情深這四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看來他也知道自己後院的事。
富察格格被弘曆這樣子對待,原本那帶著嬌笑的容顏一下子暗了下來,礙於弘曆在場不好發作,只能自己狼狽的站起來。
靈馨看到她那張變化多端的臉,心裡那叫一個痛快啊,基於報復的心裡,靈馨以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語調在弘曆懷裡說,「爺,您擺個臉色給誰看啊,妹妹們也是一番好心,被您這樣說的好像是別有用心一樣的,這讓妹妹們的心裡多難過啊!」
弘曆看靈馨這樣,也不好對自己的寶貝發火,只好把富察氏她們當成出氣筒,怒斥,「既然看到了,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我滾。」富察氏幾個趕緊灰溜溜走了,富察氏臨走時看著靈馨的目光充滿了憤恨,要殺了靈馨一樣,靈馨被看的後背發涼,後悔剛剛怎麼沒忍住。
就在這時,太醫從屋裡出來,「微臣參加寶親王。」
&高福晉怎麼樣?」
&寶親王,高福晉身體虛弱,好好調理就會好的,只是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太醫誠惶誠恐的回道,嗨,誰都知道高福晉是寶親王最寵的愛妾。
&人沒事就好,太醫下去領賞把。」弘曆沉思了下。
殊不知,自己這樣的舉動被太醫當成是太愛高氏了,對於高氏有的是吝惜,和關愛,至於孩子嘛,寶親王身強力壯的,會有的。太醫開開心心的去領賞。
待太醫走後,弘曆面色陰沉的盯著富察氏,「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下午大夫不是說只要好好的照顧,胎兒就會穩嗎?怎麼才過幾個時辰,胎兒就保不住了,你這個當家主母是怎麼當的,連個孕婦都照顧不好。」
&這不能怪福晉,要怪就怪那拉福晉。」碧螺的聲音從房裡傳來。
弘曆聽完,內心就越心驚,難道有人想害他的景嫻,「這話怎麼說怎麼就關那拉福晉的事。」原來,弘曆早在愛上景嫻的時候,害怕景嫻會遭人迫害,就派風鈴暗中保護這景嫻,風鈴和風揚這對兄妹是暗衛首領風天的兒女,風天一身忠於雍正,他的兒女也奉命保護自己的主人弘曆,對於她們弘曆是相當信任,所以弘曆相信景嫻沒有做,要是有做,那風鈴就會來通知自己。既然不是景嫻做的,那為什麼這奴才要誣陷景嫻,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碧螺以為弘曆掉進了自己的計劃里,心裡竊喜不已,但是還裝出一付傷心為自己主子打抱不平的樣子「回爺,請爺為我們福晉做主啊!奴婢在去給福晉端藥的時候,看到那拉福晉鬼鬼祟祟的在我們福晉的藥旁邊,看到奴婢,就慌張的走了。」
靈馨徹底的無語,這關我什麼事,我都沒幹過,這該死的奴婢,這麼冤枉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靈馨面色平靜的朝弘曆跪下,「請爺明鑑。」這時候多說反而讓人覺得是狡辯,就看弘曆相不相信自己了,弘曆不要讓我失望。
弘曆略帶疑惑道,「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要知道捉賊拿髒。」說完給景嫻一個安撫的眼神。
靈馨收到弘曆的暗示,就知道弘曆是相信自己的,到底這碧螺為什麼要陷害自己,是誰主使的,是高氏,她會用自己的孩子做賭注嗎?不過,生活在後院裡的女人往往為了目的不則手段,這也不是不可能的,還有那些格格侍妾,也有這個可能,可是碧螺是跟在高氏身邊的貼身婢女,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是誰收買了她。*
碧螺一聽到弘曆說要證據,一下子就慌了,她拿有什麼證據啊,一切都是聽自己母親的,不管了,就這樣,「爺奴婢就是證據。」只要死咬住烏拉那拉氏這樣也可以完成母親交的任務。
弘曆一聽就怒了,伸腳就往碧螺的身上踢去,「你這個賤婢,好大的膽子,沒有證據,就隨便的無賴主子,來人啊,把這賤婢拖下去,關進柴房,等爺調查清楚在行發落。」
碧螺一聽靈馨沒事而自己要被關,壯著膽子喊道「爺,不關奴婢的事啊,是那拉福晉給咱們福晉下藥的,請爺不要冤枉了奴婢。」
&既然這件事牽扯到那拉妹妹,要是只關碧螺傳出去了對那拉妹妹的名聲不好,對爺的名聲也不好,會讓那些姐妹心寒啊!倒不如請爺也將那拉妹妹禁足在自己院子等爺調查清楚了在說,並不是更好嗎?」富察氏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切符合自己當家主母的身份,沒人看見她悄悄的瞪著碧螺。
弘曆知道富察氏這麼做是不失為一種方法,「既然福晉這麼說,那就這樣,把那拉氏禁足於自己的院子,等事情查清楚。」
靈馨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開始了第二次的禁足生活。
靈馨不是傻子,那麼明顯的陷害會不知道,她也想到了這件事的關鍵在碧螺,看來碧螺不是高氏的人,那麼她是誰的人?這件事很明顯的一箭雙鵰,既讓高氏沒有了孩子,又把我給牽扯進去,連著兩個側福晉,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容嬤嬤,你明天回那拉府一趟,對外就說,我被禁足心情不好,想吃額娘親手做的桂花糕了,你把這封信交給我額娘,交代額娘請阿瑪看完後立刻燒掉,有消息了,就說給我送桂花糕。」弘曆給靈馨禁足,但並沒有給靈馨身邊的人禁足。
容嬤嬤知道自己主子長大了,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了,心裡安慰,「是,福晉。奴婢這就去辦。」
這邊在弘曆書房裡
弘曆回到書房,叫風揚把風鈴叫來,仔細的詢問了風鈴,心裡更加肯定是有人陷害景嫻,面色越來越陰沉,吩咐風鈴好好的保護景嫻,有什麼事立刻向自己稟報,並命風揚從碧螺處查找線索,一有線索立刻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