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周圍都沒多少人,我們收拾完都是下午了,該上班的都去上班了,該上學的都去上學了,路上都沒多少人。
我們走出了不遠二**然問:「唉,你們說歐陽天成、任剛他們和何譚星傑到底有什麼仇啊,能到這種地步,都是學生能做出這種事,我還是真的不能理解,他媽都是學生能有什麼事是不死不休的?」
我哥搖了搖頭,「誰求知道。不過,何譚星傑的手段也是讓我挺佩服的。」
二東摸了摸腦袋說:「來,我給你們分析分析,是不是歐陽天成搶了何譚星傑的女朋友,然後何譚星傑特別不爽又把任剛的女朋友給搶了,不過何譚星傑這樣還是彌補不了心裡的仇恨一直和歐陽天成不對調。任剛和歐陽天成也一起對付何譚星傑,然後何譚星傑……」
我聽著二東說的越來越噁心,正準備聽著二東還能low出什麼更加的噁心的下文,二**然一捂自己的臉,「哎呦,這劇情太他媽狗血了,跟他媽女人看韓劇一樣。」
我哥諷刺的笑著說:「你是不是也被自己噁心到了?」
二東點點頭:「是的,你他媽能不能不要說出來。操,真是的。」
我笑了笑,「不管了,反正終於離開那個骯髒不堪的讓人難受噁心的地方了。」
我剛說完就有一條白嫩的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香風。我回頭一看是白姐,白姐摟著我的脖子笑了笑,「那我應該恭喜你,來到了一個比那裡更骯髒、更不堪、更讓人難受、更讓人噁心的地方。」
我看著白姐沒明白過來白姐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讓我更加驚奇的是白姐是什麼時候來的,陽光照耀著白姐的白皙的皮膚,白姐的唇上還塗了一抹艷紅,看著甚是動人,讓人有一口吻上去的衝動。我問白姐:「白姐你怎麼來了?」
「我弟弟步入社會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接著白姐閃著動人的眼眸看著我,白姐比我高上一些,我被她看的有種想強吻她的衝動。「社會是很殘酷很現實的你們真的想好了嗎?」白姐接著說,「我勸你們還是會學校好好上學,晚一些再來著殘酷的地方。」
我搖了搖頭,「可能我們是真的沒想好,但是,我們是真的不想再那裡待了。就是讓我體驗一下社會體驗一下現實也好。」
白姐點點頭,看向目瞪口呆的蕭冉和二東著兩個人,「這就是被你騙出來的小孩吧!」
我哥和二東應該完全沒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完全是張著嘴,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同樣看著白姐。我還沒來的急回答白姐的話,我哥就說:「我愚蠢的弟弟,這又是你在哪騙過來的妹妹。」
然後也完全不理會我想要打他的表情,轉身對著白姐伸出一隻爪子,「妹妹,你好,我叫蕭冉。很高興認識你。」
白姐用想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哥,不,是我說的太謙遜了些。應該是白姐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哥。然後回頭對我說:「這個就是你個那個哥哥吧!」我點點頭,同樣也覺得好丟人,攤上這個一個絲毫無節操無下限的哥哥,操,感覺簡直就像是日了狗。
白姐噗呲一聲笑出來,看著甚是動人。然後伸出手和那個站在那伸出一隻手尷尬了半天我哥握了握。「我叫白婕,你們叫我白姐就好。」
然後又伸出手和二東握了握,「段二東。」可能是二東太過於激動,只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姐笑著攬了攬我的脖子,「走,我請你們吃火鍋。」
我們走在去火鍋店的路上,白姐依舊這樣樓這我的脖子,我們兩個看著就像情侶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都秋天了,天也越來越寒了,白姐就跟不怕冷一樣,還是穿著一件短袖,白嫩的胳膊摟著我的脖子,我們的舉動甚是親密。
我姐攬了一下我的脖子問:「說吧,到底是為什麼,那些老頭子雖然不讓我管你學校的事,不過不出什麼大事,你應該也不會退學的吧,跟我說一說吧,到底怎麼了?」
還沒等我說話,白姐就閃動著好奇的眼眸對我說:「不會是女朋友被人搶了吧!」
我無奈的說:「怎麼可能,如果我的女朋友被搶了能讓姐你天天這樣樓著我,不管是吃飯睡覺都摟著,我有十個朋友被搶了我都願意。」
白姐掐了我一把,嬌喝一聲,「少調侃我,給我好好的說說,你們這是到底怎麼了。」
聽著白姐這樣問,覺得這事告訴白姐,我還可以問一問這何譚星傑究竟是什麼人。
「姐,你知道這何譚星傑究竟是什麼人嗎?」
白姐眉頭一皺,「你說誰?」
我沒怎麼注意白姐的語氣,無所謂的說:「何譚星傑啊,還有任剛,你知道嗎?」
「你還是不要打聽了。」白姐眉頭輕皺,「這些人還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白姐說完又輕聲喃喃「你早晚會知道的。」
白姐又笑了笑道:「至少他們不應該知道。」白姐指了指我哥和二東,「你步入了深淵,難道你還要讓你的朋友步入深淵嗎?」
二東明顯沒聽懂白姐的是什麼意思「白姐,這話什麼意思?什麼步入深淵啊?」
我我哥倒是明白了,拉了拉二東的衣服。「沒什麼,到時候我再給你解釋。」
我聽著白姐的話,搖了搖頭。沒錯我步入了深淵,我的朋友絕對不能想我一樣也同樣步入深淵。社會真是他媽操蛋。
二東見我們沒說什麼,也不在問了,白姐領著我們到了一家火鍋店,要了個包間然後點了些菜,又要了幾瓶酒。
「我去趟衛生間。」白姐說完就走出包間。
二東看到白姐走出去就問我,「這他媽是什麼情況啊!白婕不是萬紫千紅的大姐嗎,你怎麼會認識。」
二東這話讓我也懵了,什麼萬紫千紅的大姐。這話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楊毅也曾這麼說過,不過我也沒怎麼在意。可能,這個白姐,不是那個他們所說的萬紫千紅的白姐。這個白姐也從來沒給我說過。
我搖了搖頭,「是不是什麼萬紫千紅的白婕,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就是我給你們所說的社會上的力量。」
二東直接說「他媽去你妹的社會上的力量,就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我才不信是什麼社會上的力量。」說完二東可能還覺得不盡興,又罵了句,「你個傻逼。」
二東說這話,又讓我不知道該怎回答了。我相信白姐不可能像是表面上這麼簡單,不過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和二東解釋。白姐可能就是那個萬紫千紅的白婕也說不準,到時候要找個時間問問白姐。
這個時候我哥笑了笑,「千萬不要小看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對了,」二東有說:「剛剛白姐說的步入深淵是什麼意思啊?步入什麼深淵啊?」
我依舊沉默著,我知道白姐所說的深淵是什麼意思。社會是一個殘酷的血腥的戰場。一旦步入社會,就像是步入一個深淵一樣。
我哥又給二東解釋說:「剛才所說的深淵就是社會,雖然說我們都還小,不過我們一旦走向社會,就像是走向了一個深淵。」
我哥和我所想的差不多,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和我哥的位置要換一下。不過既然我已經選擇了,我只能走下去,不能讓我的親人在受到傷害。
「社會是我們遲早都要步入的啊,再怎麼殘酷,我們仍然要面對。」
「你所說的社會,和我所說的深淵不一樣。」我哥繼續給二東解釋,「不要以為混社會這麼簡單,要不然楚苹就不會說我們是被社會操了。」然後蕭冉看著我,眼神閃出的色彩讓我不敢直視,「我想楚苹也是不想讓我去參與混什麼社會的,對吧楚苹!」
我點點頭,「沒錯,我確實不想讓你們參與這些事。」
二東給自己倒了杯酒,「說這些幹什麼。我們是兄弟,什麼都要一起闖。」二東說完就端起杯子,一口乾光了。
喝完之後他大聲喊:「我要潑天的富貴,」我還沒明白他發的什麼瘋,他又高喊:「我要做人上人,」他喊的特別大聲,絲毫不理會我和我哥的鄙視的目光,又喊:「 我要萬人臣服在我的腳下,奪我所愛的與我想要的。 」
二東喊要這句頗為霸氣的話之後,又大聲重複了一遍,「我要潑天的富貴,我要做人上人,我要萬人臣服在我的腳下,奪我所愛的與我想要的。」
二東的這句話吼的我們熱血澎湃的,當我們達到這麼一個人生境界的時候,我們還需要索求什麼呢?
於是我和我哥跟著二東高喊:「我要潑天的富貴,我要做人上人,我要萬人臣服在我的腳下,奪我所愛的與我想要的。」
我要潑天的富貴,我要成為人上人,我要萬人臣服在我的腳下,奪我所愛的與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