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啊!咱們的這位鎮國公,如今自己的屬地正被眾多諸侯小人所窺視,甚至就連那西涼馬家,都已經公然搶占了自己一塊地盤的情況下。
還有這閒工夫出來剿匪!?唉!當真不是凡俗之輩啊,這大漢,只要有他在世一日,各方諸侯想要成事,恐怕只能淪為為空談了,這亂世,就不能再被稱之為亂世了!」
曹操此刻正帶著自己身邊的幾位親隨,將領,站在洛陽城門之外,看著遠方那漸行漸遠的趙昊一行,眼底深處忽而閃過一絲落寞之意,嘆息道。
「主公,這鎮國公,既然已經去往兗州,以其武功之盛,想來那幾十萬人的黃巾餘孽便已註定要被剿滅。
但以眼前他手下的五萬人馬,想來也該是有些捉襟見肘才對,與那黃巾之間,想要戰而勝之,也必定不易,而那袁家二雄,又與這鎮國公有怨。
如今正磨刀霍霍,想要去找他的麻煩,且北方之地,牽扯甚大,被當世諸雄所窺視,若主公真的想不若籌劃一番,屆時只要聯合了各方諸侯」
此時曹操的身邊也有聰明人,且深知他的志向與意圖,聞聽曹操此時言中之意,當即便為他出謀劃策道。
「恩?哈哈哈,若真能如此簡單,便叫他鎮國公陷入諸侯重圍的話,乃至兵敗的話,那他就不是鎮國公了,你們啊,還是把他想簡單了。
想當年,恩也就是在去年吧,當世那十八路諸侯齊聚長安,陛下於皇廷大內之中,設宴款待我等,勤王大軍。
那時候那趙臨塵還剛剛就任了當朝的大將軍沒幾天,與之初談之下,他便向我提出了北伐之事,哈哈哈!
那時,我只以為他是個年少氣盛,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罷了,以為其在滅掉了區區一個董卓之後,便自視甚高,認為自己當世無敵了。
誰曾想,這才僅僅過去了一年而已,那北伐之事,竟然真的叫他做成了!那匈奴一族,自大漢開國來了,可就是我北疆的心腹大患!
四百年來,即便是在大漢最為強盛的時期,都沒能將該族拿下,沒想到,在這原本被認為是漢室江山氣數已盡,亂世將起的今天,竟然卻毫不費力的,便叫他說滅就滅了!
而,除了這匈奴之外,鮮卑一族更是當世的一支強族,其國力,比之匈奴還要勝過許多,是為漢域之外,北方第一強盛之族!
其族內所據疆域甚廣,人員有數百萬之眾,所謂牛羊馬匹,更是不計其數,而如此強盛的一個民族,竟然也是叫他說滅就給滅了。
而且,還是在一年之內,與那匈奴一族,一起被滅掉的!」
說著,曹操眯起了眼眸,自有一股威壓之氣澎湃射出,環顧身邊眾人後,曹操繼續道,「那可是,正處在強盛之期的整整數百萬之眾!
在區區一年之內,就被我們這位大將軍,用區區五萬兵馬,就給滅的乾乾淨淨!不僅滅了族,而且還為這大漢打下了一片大大的疆土!
與之相比,那衛青算什麼!霍去病又算什麼!如今我們這鎮國公,又帶著自己的五萬大軍出征了。
那些由幾十萬流民草寇組成黃巾餘孽,又如何能與數百萬在馬背上長大的異族勁旅,相提並論?
即便是到時四周圍的那些宵小之徒,賊心不死,妄圖弄點什麼花樣出來,也是無濟於事,平添笑料而已。
我曹操料定,最多一個月之內,那鎮國公便能自兗州凱旋而歸,而且還是帶著眾多黃巾降卒歸來!」
「主公如何能這麼肯定,那鎮國公在區區半月之內,便可大破黃巾,協降卒而歸?」
「若是他做不到!他就不配被稱為鎮國公和天賜神將!之前那北伐之事,無疑就摻雜了諸多的水分!
要真是如此,我還便要大大的慶幸了!那天下的諸侯,對他的畏懼之意,也必將憑空少去了許多!
而今我等什麼都不用做,只需靜觀其變,坐看那時局是變化的!」
......
實際上曹操的推斷也確實很準,趙昊這廝去一趟兗州,剿滅一股大部分由流民,難民,山賊等等組成的黃巾軍,的確用不了多長的時間。
趙昊自長安開始,臨到洛陽,一共走了一個星期。
自洛陽到兗州境內,則又走了兩天。
而後,又過了十天的功夫,趙昊就帶著自己的大軍回來了。
還是途徑了洛陽城......
只是這一次的回歸,其身後原本的五萬大軍,也已經變成了如今的二十五萬。
仔細算一下的話,那些盤桓在兗州境內的黃巾軍殘餘勢力,這一下子,就差不多被趙昊連鍋都端掉了。
整支大軍,除了剛開始被某人帶來的五萬雄壯之軍外,剩下的那些,則一個個的都是面黃肌瘦,衣衫襤褸,亂發垂髫的模樣。
看起來這根本就不是黃巾,反而像一群難民!
其實要單說消滅,或者勸降這股朝不保夕,連衣食都困難黃巾勢力,原本也是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要知道,想當初趙昊初至長安城,在那場長安守城之戰中,擊潰,勸降了那十多萬的西涼軍,也不過才用了區區的大半天而已。
眼前的這股黃巾軍,其實也挺可憐的,雖然明知道他們幾乎與流民無疑,但各州郡卻都不待見,連兗州當地百姓都歧視他們,不願與其做交易和買賣。
雖然占據了一些鄉野山林或者哪座山頭為根據地,但無奈沒有什麼民眾基礎,手底下的糧食根本不夠吃的。
自食其力,自己種田的話,往往在還未收穫之時,那田中的小青苗就被吃乾淨了,可以說這股黃巾內部的人心早就散了。
當趙昊到達兗州的時候,已經分成了數股勢力,彼此之間還看不順眼的樣子。
害的某人可是連續好多天都在趕路中度過的,而面對著趙昊的討伐大軍,這些黃巾也是根本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抵抗來。
基本上就是,只要是趙昊所代表朝廷的招降令一出,各種黃巾的鬆散勢力,立刻土崩瓦解,每天都有成片的流民百姓,過來投靠他的。
而趙昊原本的征討軍,也生生就變成了一個賒粥,賑災和安撫這幫流民百姓的救援隊伍。
當然,除了這些真心不想打仗,只圖能有一口吃食的降卒之外,在那黃巾軍內自然也有著一些頑固的死硬派。
在得知趙昊帶領著大軍來攻,當即便組成了僅有的幾支具備戰鬥能力的軍隊,前來抵抗迎擊。
可惜的是,這些黃巾賊的戰鬥力實在是差強人意,根本不能與原來的西涼軍,乃至匈奴,鮮卑等異族軍隊相比。
當這些人,騎著瘦骨如柴的馬匹,拿著早已生鏽,破舊了的戰劍長矛,對上了趙昊手下,那恍如天威的現代槍械與火炮之際。
那情形,那場面,基本上也只能用一觸即潰來形容!
即使是偶爾有些信仰堅定,目標明確,在漫天的炮火下還能繼續作戰的小股精銳之師,等他們真的被趙昊盯上了之後,那才是真正的在劫難逃!
而,除此之外,某人在這次征伐,收編黃巾軍的過程中,卻也還有著一個意外的收穫。
那就是,當趙昊在領軍討伐,基本蕩平了所謂的黃巾軍頑固抵抗勢力,只剩下了各種收編與安置事宜之後,這廝便習慣性地當了一次甩手掌柜。
將餘下的收尾工作交給了軍中的參謀,幕僚等人去處理,他自己則帶著幾十個手下和親隨,在兗州境內閒逛了起來。
偶然間,他來到了一個叫做中山無極的小城鎮,竟然很是巧合的邂逅了,傳說中的洛神甄洛......
兩人一見之下,不知是就看對眼了還是怎麼著,彼此間似乎沒有絲毫的生疏之感,那是一種很奇妙,且叫人熟悉的感覺。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彼此間有種異常的透徹之感,仿佛有種望穿秋水的意思。
當時,趙昊就這麼橫穿了整個熱鬧的人群,將身邊來往的百姓們,與周邊小販商人的叫賣聲,是若無物,直接來到了對方的身前,對她說。
「跟我走吧,於你一場大造化,你待在這裡太過可惜了。」
「好啊。」回答趙昊的是一聲清脆的應答,以及令人醉心的嫣然笑意。
......
於是乎,這位與呂玲綺一般,正處在年方豆蔻,還尚未嫁到袁家,更尚未成為曹丕之妻的洛神甄洛,就這麼被趙昊給拐走了。
好吧,其實曹植那尚未出世的《洛神賦》,應該不是寫給甄洛的,人家可能只是借著對甄洛的描寫,來讚美與詠嘆那伏羲之女,洛神的美貌而已。
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浪漫主義情懷,與對人生、生活的一種態度,寄託的是一種文人雅士的意境追求。
雖然在現實世界裡,被很多人誤會了
在真實的無雙三國世界裡的甄洛,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生的貌美如花,仙姿,仿佛天生就帶著一種聖潔高貴之美。
雖是年紀尚小,但眉宇之間卻還透著一種淡淡的魅色。
而值得一提的是,這甄洛竟然還是一個無雙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