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詫異的看向豬圈,令他吃驚的事情生了,只見這一個圈裡面的幾頭豬,全部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而且它們的身上還有一些紅斑,而且不僅他跟前的這一個豬圈,整個車間裡的豬,幾乎全部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bsp;
工人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推車,他轉身就要走出去,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技術人員,要知道這一個車間裡有上千頭豬,如果真的全部出問題了,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可是他剛剛轉過身,就感覺到雙腿一僵,他在也邁不開腳步了,同時他的喉嚨裡面還一陣陣的緊,那感覺,就好像是有人用力勒著他的喉嚨一樣,讓他根本無法呼吸。
他緊緊的按著自己的脖子,大張著嘴,拼命的想呼吸些空氣,但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十分的徒勞,最終,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在也一動不動了。
養殖場的上千頭豬,在一夜之間全部死光,而且這些豬的死活還十分的特殊,就好像是感染上了什麼瘟疫一般,這件事情很快上了頭條。
而且有坊間不靠譜的謠言說最近這個地方有流感來襲,大家不要吃任何家禽或者豬肉。
除了養殖場的豬全部死亡之外,還有一名工人同樣死在這裡,他的死狀和那些豬幾乎是一樣的,他身上長滿了紅色的斑,而且斑上還生著血泡,密密麻麻的讓人看一眼就頭皮麻。
法醫來這裡檢查,提取了死者身上的組織,警察把死者的地方拍照取證,養殖廠的老闆也是欲哭無淚,一萬多頭豬全部死亡,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損失,更重要的是,還死了一個人。
死豬沒有關係,但是死人就玩大了,他被警察叫去問了又問,而且這個地方已經被檢測出有些異常,因為死者與豬死的都太過於異常,所以這個地方被封鎖,所有的工人都被隔離,包括養殖廠的老闆。
警察和法醫很快就被撤走了,因為這個地方被另外一個職能的部門接手了,各大專家進駐這裡,仔細的查著這裡的每一個地方,力求找出問題來。
本來最近,本地的強流感都讓人有些心惶惶的,在加上這一次的事件,更是挑著上級緊繃的神經,所以這件事情被上邊施壓,一定要以最快的度找出來原因,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們要的就是一個結果。
葉皓軒和梁倩大半夜的被叫了起來,他們兩個也來到了現場,法醫已經把工人的屍體帶走做剖析,豬也被運走焚毀,這裡的現場也被劃了很多粉筆線,一份份的資料源源不斷的向事現場送了過來。
「這件事情,基本上可以排除他殺了。」
第三天的晚上,因為該查的事情都排查了,但是一直沒有查出原因,所以大部分專家撤走,只留幾個核心的人在這裡繼續調查。
「是他殺,但不是針對這個工人或者說養殖廠老闆的。」葉皓軒道。
「怎麼看?」梁倩問道。
「死者死前幾天,得過流感。」葉皓軒道:「這就是最重要的線索。」
「他得過流感,與他當天突然死亡有什麼關係?」梁倩不解。
「他所得的流感,和我們在醫院裡接診的戰士是一樣的,我有理由懷疑,他是被二次感染,也就是銀狐的二級病原體。」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梁倩有些迷惑。
「測試。」葉皓軒道:「如果沒錯的話,他就是要測試一級病毒與二級病毒的契合度,一級病毒,會讓人得上流感,雖然流感好了,但是病原體會在人體中潛伏上一段時間。」
「等他放出二級病毒之後,人體就會出強烈的反應,最後的結果就是和那位工人以及這上萬頭豬的情況是一樣的。」葉皓軒道。
「太可怕了。」梁倩喃喃的說:「這些人,沒有人性嗎?他們為什麼&bsp;這麼瘋狂?」
「人性?」葉皓軒笑了笑道:「對不起,他們沒有這種東西,我不確定銀狐到底是來自於哪裡的,但是我覺得他的目標絕對不簡單,這個人的舉動,簡直是要反人類,而且我覺得他不僅僅只會針對我們的國家,我們國家,只是一個試點,成功了以後,他會把這個模式複製到全世界去。」
「瘋子。」梁倩搖搖頭道:「那我們該怎麼辦?我覺對方根本沒有人性,他在這些豬和人的身上試驗成功了,那他下一步,就會繼續擴大事態的,那時候我們怎麼辦?」
「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揪他出來才行。」葉皓軒道。
「揪他出來談何容易?」梁倩道:「他這種人一旦躲起來,就不會在容易被找到的。」
「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揪他出來。」葉皓軒道:「我會聯繫上級部門,對這裡進行一個地毯式的搜索,而且會請上面做出緊急措施,以防萬一,這段時間,恐怕都要戒嚴了。」
「只有這麼做了。」梁倩嘆了一口氣道。
「誰?」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突然一個轉身,剛才在他的意識裡面,有一條黑影一閃而過。
「有人嗎?這裡的人全撤走了,只有我們兩個。」梁倩一個驚跳,她站了起來。
「站在這裡別動,我去看看。」葉皓軒走出了門。
現在是凌晨,這個地方遠離市區,是在一座山上,而且三面環山,養殖廠的地方是在半山腰,葉皓軒走出去了以後,一輪圓月掛在半空中,整個養殖廠的大燈都亮著,把這個地方照的亮如白晝。
院子裡面並沒有任何人,以葉皓軒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有人,就算是對方躲的在好,恐怕也逃不出他的神識,當然,一些特殊的異類除外,葉皓軒不是神仙,他的神識,也不是萬能的。
猛的一個轉身,只見跟前有一條黑影,這條黑影混身上下都籠罩在一層黑袍之中,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更重要的是,葉皓軒吃驚的現,剛剛還在屋子裡面的梁倩,現在卻雙手被反綁,嘴裡被塞著東西,她被吊在前方一顆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