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劉長安一聲暴喝,這傢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小舅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這位大爺是誰,你幫我這一次吧,我以後敢這樣混了,真的不敢在這樣了。」
「你,你要害死我嗎?」劉長安感覺眼前都有些黑了,真的,他真的沒有見過這麼實力坑爹的人,他這個外甥,遲早有一天要害死他。
「楚老長,實在是對不起,我的這個侄子,可能平時家裡對他鬆懈慣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如果您實在是氣不過,我打鞭子您老當場抽他一頓。」
雖然恨,但畢竟這是他親外甥,所以劉長安硬著頭皮上來找楚老說好話。
「我沒說要怎麼樣他。」楚老抱起自己的金毛道:「我這條狗,自從我退休以後一直陪著我,現在被人打斷了腿,而且他還要開車撞死我,我活這麼大年紀了,也就只有些悍匪敢這樣威脅我了。」
「是我老了,不適應這個時代了,這個時代的年輕人,是管好好管教,我剛才說了,讓他跪下跟我這條狗道歉,但是他不肯。」楚老道。
「我肯,我肯,老爺子,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在也不敢了。」小青年嚇的魂飛魄散的,他連忙爬著過來跑到老頭的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
「晚了,我剛才說過,你有兩條路可走,要麼道歉,要麼我打斷你一條腿,你不肯道歉,那就打斷你自己一條腿吧。」楚老淡淡的說。
「楚老長,他,他還是個孩子啊。」劉長安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看來自己這個外甥,是把楚老長得罪的不輕啊。
「我話放這裡了,你願不願意就是你們的事情了,反正我現在退下來了,說話也不管用了。」楚老冷哼了一聲道。
「不不,楚老長您說哪裡話呢,就算您老現在退休了,但您說話還是算話,我,我這就打斷他一條腿去。」劉長安咬咬牙,看來今天不拼一把是不行了,雖然這樣打下去,可能會心疼,但總比得罪了這老頭要強吧。
畢竟他和這小子的一家,都是公安系統的,這混蛋也真長臉,真會得罪人,特媽的一出馬就得罪了一個大長,想想都蛋疼。
「楚老,剛才教訓他也挺嚴重了,要不算了吧,這小子以後長記性就行了。」林煜笑了笑道。
「行,既然小林你話了,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只是這小子,以後給我注意點,在有下次,我打斷你兩條腿,我看誰管攔。」
楚老也算是給林煜面子,林煜一出場,他便感覺氣消了一半,想想自己一個老頭,和這種小屁孩一般見識,掉份。
「謝謝楚長,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教訓他,一定。」劉長安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詫異的看了林煜一眼,然後一腳踹向了那小青年,「還不道謝。」
「謝謝老長,謝謝,我以後在也不敢了,我誓我一定會做一名五好青年,謝謝,真的太謝謝了。」小青年也算是識趣,他連忙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的說。
「行了,今天散心也散夠了,小林,回去吧,飯做好了,去那邊打一壺老酒,咱倆分好喝一壺。」楚老哼了一聲,然後抱著自己的金毛離開了。11
「好的楚老,稍等,我一會兒就回來。」林煜笑了笑。
眼看著楚老離開,劉長安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那小青年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顫聲道:「小舅,我」
「我等會兒在給人算賬。」劉長安怒道,然後他走到了林煜的跟前。
「這個,小林是吧,真的不好意思,讓楚老生氣了,回頭,還要靠你多說幾句好話。」劉長安是活成精一般的人物。
看得出來,剛才楚老很生氣,他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外甥的腿給弄斷一條才肯罷休的。
但是林煜一句話,就能讓老長氣消了,這小伙子,不簡單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想想自己也在這個系統摸打滾爬了十多年了,在有一點關係和背景的情況下走到了這一步。
可是想和這位老人家打打交道,人家也不一定會理會自己,自己的話,比不上人家一句話。
「沒事,你這外甥啊,也就是太囂張了,缺乏管教。」林煜笑了笑道。
「他叫王飛,父母平時工作忙,對他疏於管教,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小林,方便留下名片嗎?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情的話,可以直接找我。」劉長安奉上了自己的私人名片,上面的電話是手寫的。
一般來說,他這種身份的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私人電話寫到這上面來的,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私人電話,這種電話,可以直接聯繫上他。
「我叫林煜。」林煜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道:「是醫生,劉局客氣了。」
「哈哈,好好,小伙子不錯,以後我們多聯絡聯絡,行了,我先帶這小子回去,好好教訓他一頓,楚老那邊,就拜託你了,老人家,可千萬不要氣壞了,和這些東西們生氣,不值得。」
「行,我知道了,劉局慢走。」林煜點點頭。
眼見著劉長安拖著他外甥上車離開,林煜笑了笑了,也轉身離開,今天晚上的這場鬧劇總算是收場了,不過王飛那小子,這一次算是得到教訓了。
這裡有一家自釀酒的小店,裡面的老酒十分的勁道,所以楚老沒事的時候喜歡跑到這裡來喝兩杯酒。
林煜跑到了那家讓,為楚老打了幾兩酒,他便到楚老家去了。
楚詩晴恰好把最後一道菜炒完,這女人,穿上警服的時候能抓賊,換上便裝的時候,還能燒得這一手的好菜,恩,冷艷中不失熱情,倒是一個男人理想中的女人,只不過林煜可不敢碰,因為他覺得這種在警察系統里混的女人,一定都是帶刺的玫瑰。
「小林,來,干一杯,哈哈,我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我的這個老毛病,可是跟了我幾十年了,今天總算是擺脫了,這一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