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這些念經的和尚,和縱橫商定的人對撕,這些和尚肯定撕不過,因為口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這是一樣的道理。」秋若盈冷笑道:「我們說我兒子是嫌疑最大的,但我覺得我兒子沒一點嫌疑,如果有問題,咱們到帝都好好說道說道。」
秋若盈霸氣的一面終於露了出來,這一次她沒有退讓,本來做為秋氏集團的總裁,能在千軍萬馬中殺出一條血路來,她的能力本來就不容輕視。
而這一次,為了兒子,為了林煜,她毫無保留的暴發出來了,這讓這些大和尚們瞬間感覺到為難了。
玄道天部在厲害,他們這些和尚們在受上面的重視,但他們終究不過是一些和尚罷了,而秋若盈不同,她受高層重視,秋氏集團的業績一年又比一年突破,這是一家真正的跨國性大公司。
雙方對於這個國家都有貢獻,但是大家的貢獻不同,而高層肯定也會避重就輕,所以雙方如果真的衝突起來,那是沒有意義的,最好的結果也是雙方各打二十大板。
帝都,杏林堂。
林煜和沐漓匆匆的趕回了杏林堂,夏清雪也帶人趕了過來,他們在杏林堂裡面尋找著線索,但是他們唯一的線索就是杏林堂正堂的監控。
從監控上可以看出來,一個女子來到了杏林堂裡面,她只和蘇子葉簡單的說了幾句話,說完了之後蘇子葉便跟著她離開了。
因為監控的方位不行,而且視頻並不是很清楚,從始至終,林煜都沒有看到蘇子葉的正臉,他更沒有聽到那個女人到底和蘇子葉說了什麼,他只是覺得這些事情有些蹊蹺。
「那個女人是誰?」林煜喃喃的說。
「上官舞。」一邊默不作聲的夏清雪發話了。
「上官舞?」林煜吃了一驚,他回過頭來看著夏清雪道:「你肯定是她嗎?上一次她傷的不輕,按理來說,她不可能這麼快的就恢復過來在這裡興風作浪。」
「上官舞的性格很堅韌。」夏清雪道:「她向來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她等不了那麼久,而且從視頻中看,上官舞的容貌有所改變,這應該是一種易容術。」
「挺難纏的一個女人啊。」林煜喃喃的說:「看來這一次,她是找到了靠山了,否則的話以她一已之力,不可能布這麼大的一個局讓我鑽進去。」
「她當然找到了靠山,否則的話她不會這麼快的回來。」夏清雪道:「我去查監控吧,連入公安系統,弄清楚她到底把子葉給帶到哪裡去了。」
「拜託了。」林煜道。
「喲,現在跟我客氣了?」夏清雪咯咯笑道:「抱我上床的時候,你可是一點也沒有客氣。」
「談正事,我們現在談正事。」林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夏清雪這種人,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能開任何玩笑的。
不過這一次林煜是真的沒有心情,算上這一次,那些人對蘇子葉下手已經有三次了,而且林煜有理由相信,對方是衝著金陽丹方來的。
當初蘇老把丹方交給林煜的時候,就告訴林煜,擁有丹方的人,以後將會後患無窮,得之需慎啊,不過林煜沒有想到,這丹方居然帶給他這麼多麻煩。
能夜入白雲寺,並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用那種手段殺死一位高僧,對方一定不簡單,而且林煜有理由相信,對方是一個團伙而不是一個人,在白雲寺那種高手如雲的地方,如果沒有幾把刷子,是不敢在那裡興風作浪的。
「把人送回去吧,她不知道金陽丹方的事情。」
在一間豪華的包廂里,一位翩翩如玉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話,在他的對面,有一塊很大的玻璃,而在玻璃的裡面,蘇子葉雙眼無神。
她現在中的是一種催眠手法,這種催眠手法可以讓被催眠者把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但是蘇子葉被試了數次,他們依然沒有得到金陽丹方的一點消息。
「羽公子,這麼快就放棄了,你確定這個女人跟金陽丹方沒有一點關係嗎?」在這個男人身邊的一個女人慢條斯理的說:「還是說你見到了女人,就有側隱之心。」
「呵呵,上官小姐,我做事有我做事的準則,現在她必須被放回去,因為林煜已經從白雲寺裡面衝出來了,如果在不放她走,那傢伙順藤摸瓜找到我們這裡來,那事情就麻煩了,雖然我們不怕麻煩,但這並不是我們的初衷,我現在還不想和林煜正面交鋒,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到和他正面交鋒的時間。」
那位被稱為羽公子的又端起了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喝著,他用的茶具通體雪白,而他的手也十分的白皙,看起來居然和那杯子沒有區別。
他的手,比起一般女孩的手甚至還要白嫩無暇,而他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人本能的想起他是一位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智子。
「都說羽公子當世舉世無雙,但是現在看來,不外如是。」上官舞笑了。
現在的上官舞與以前的形像大不一樣,她已經換了一張面孔,而且她身上的燒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只不過她現在與以前相比,更多了一份陰柔。
一個性情大變的女人,她做起事情來是不擇手段的,以前的上官舞很可怕,但是現在的上官舞更可怕,因為她沒有一點人性可言,她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來。
「呵呵,這就是閣主給我的評價?」羽公子也不生氣,他淡淡的說:「和對手過招,你首先想到的是摸清楚他的性格喜好,而不是一味的和他硬來,這一次的計劃算是失敗了,不過沒關係,我們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在明我們在暗,終有一天,他會被我們給拿下的。」羽公司呷了一口茶水,他放下了杯子道:「而且閣主也不須著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