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孫靜怡說的對,很多男人都是沒心沒肺的,特別是在對待愛自己的女人的時候總是容易忽略細節。
一群男人相聚會做什麼?兩件事,喝酒,聊女人,但這個女人一般是外面的女人
一群女人相聚會做什麼?兩件事,孩子,怨男人,但這個男人一般是家裡的男人
甄誠的一個電話,燕子巷的幾個女人興奮好久,興奮完了就對坐著抹眼淚。哭過了,又開始發呆,然後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沉默和安靜
「隨便他好了,反正也就是再加一間屋子,空著也是空著再說孫紹波不是說只做情人嗎?」林夢薇看到大家都不肯說話,一邊逗弄著不哭不鬧的兩個大胖小子,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你怎麼看?」看著胸部因為餵養孩子變得更加飽滿的燕九兒,吳欣苦笑著問道,「上次你不在,我說了很多狠話,甄誠就消失了這麼久,說說你的態度和意見吧」
像孫靜怡說的一樣,吳欣瘦了,原本還算圓潤的臉龐好像被刀子刮過了一樣,整整瘦了一圈多。看著燕九兒那經常泛著笑意的嘴角,吳欣覺得,自己一定要早點兒要個孩子,也許那樣自己才能放下一切,才不會總是跟個醋缸似的發火把甄誠氣跑。
「你們幾個也別多想,甄誠離開,無聲無息的半年多,又是退役,又是轉學的,這其中必定有古怪的。現在知道他人沒事情了,我們的什麼決定都不重要了。我覺得還是等他到燕京來,我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再決定吧」燕九兒並沒有因為甄誠的消失而變瘦,因為和甄誠在東北呆了不到半年,燕九兒就已經跌宕起伏的經歷了多次生生死死,心理承受能力要比吳欣幾人不知道好多少。雖然也會擔心甄誠的安危,但燕九兒卻一直樂觀的認為,甄誠一定不會有事,即使遇見危險也必定化危為安
「任憑他去吧我們即使做了決定,也於是無補」南宮婉兒在甄誠消失的日子心裡很苦,因為唯一一個可以和自己嬉皮笑臉談心的人就只有甄誠。弟弟不爭氣,不管是生活,還是做生意都幫不了自己。爸媽又和自己斷絕了往來,唯一的甄誠突然消失了半年,南宮婉兒覺得沒有什麼比一個知心人更重要了。聽到燕九兒閃爍其詞的,南宮婉兒冷冷的率先表態道。
「一切隨緣吧,反正也這樣了」吳欣苦笑著說完,就一個人默默的看著林夢薇逗弄孩子。
南宮婉兒倚著窗戶站著,燕九兒靜靜的坐在床的最裡面靠著牆。不大的屋子,幾個女人因為甄誠坐在了一起開了一個小型的家庭會議。屋子裡突然又變得像剛才一樣安靜,四個女人,兩個孩子,尿騷味,女人不同的香氣,在這一刻好像突然定格成了一個唯美的畫面,靜謐的,安逸的,和諧的,唯美的
「你們大學正在實習吧,你們三個在哪裡實習?」大學的事情,燕九兒一直不問,因為現在這個時代,像自己這樣一個連小學都沒讀過的人少之又少,大學到底怎麼回事情,即使聽甄誠講過很多,燕九兒也依然是懵懵懂懂。看到吳欣三人落落寡歡的樣子,燕九兒想了想,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們三個留在燕京實習」吳欣看了眼南宮婉兒,回過神來緩緩的回答燕九兒。
「喔」燕九兒突然又不知道該怎麼追問下去了,紅著臉,低下了頭。
「寒千市那面的企業,我們僱傭了美國著名的一個託管公司在管理所以我們就騰出時間到燕京來發展。我們經管系沒有什麼指定的具體實習單位,各憑本事。如果你不想實習,在家裡睡一年覺也沒人管你因為甄誠的退學,我們六十個人也沒了什麼競爭的動力我們三個不走,一個方面是為了甄誠,另外一個方面就是試著把發展的重心轉移到燕京來」南宮婉兒少有的說了一大段話,把三人留在燕京的原因說的清清楚楚。「你有什麼好建議也可以說,畢竟大家也不是外人」
「我就是打打殺殺的命,做生意我也不如你們三個,我沒什麼建議」燕九兒紅著臉急忙擺手說道,「你們辛苦了」
「呵呵,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都這麼客氣起來了,感覺怪怪的」林夢薇看到兩個胖小子都睡著了,回過頭輕聲細語的說道。「九兒姐,這倆孩子都叫什麼名字啊就這樣老大、老么的叫也不好聽吧」
「你們給孩子取吧,我沒什麼文化,怕起的不好聽老么過繼給燕家,姓燕,你們知道吧」燕九兒看著已經睡熟的兩個孩子,幸福的紅暈掛在了臉上。
「這個還是讓甄誠來吧,反正也不差這麼幾天了」吳欣有點兒嫉妒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三人也該回去了」吳欣站起身,南宮婉兒和林夢薇也像約好了一樣點頭向燕九兒告別。
「你們三個還是在酒店贅天吧,等到甄誠來了,大家一起坐四合院那麼大的房子,你們三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安全」燕九兒看到兒子睡了,起身下床送幾人叮囑道。
「嗯,我們會一直住在酒店的,放心好了」林夢薇回頭說了一句,看見燕九兒要跟出來,急忙阻止道,「你還是在屋子裡呆著吧,我們不用你送」
看著吳欣幾人自由自在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燕九兒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收穫兒子的同時,可能也失去了和甄誠經常在一起的時間。
有人哭,有人笑,這就是生活。
甄誠可以打電話給吳欣、南宮婉兒、林夢薇和燕九兒,甚至於也可以給孫紹波發個簡訊報平安,但卻絕對不會給黃依依發簡訊或打電話。
雖然沒有甄誠的直接電話告知,但黃依依知道甄誠安然返回寒千市的時間卻並不比吳欣等人晚多少,因為黃依依是一號的孫女。
黃依依哭了,哭得很傷心,很傷心
「甄誠這個畜生,打個電話能花費他幾元錢,居然連個電話都不給你打,他還是不是人」谷肥肥自從被爺爺趕出來,就一直陪著黃依依住,趕上周末,谷肥肥更是像個老媽子一樣的陪在黃依依的身邊。
「嗚嗚嗚————」黃依依無限委屈的,哭的更傷心了。
「姥姥個熊的,我明天去寒千市把甄誠給你抓回來,然後就摁在床上讓你xxoo了」谷肥肥沒寬慰過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打的過他嗎?半年多未見,他肯定更厲害了」黃依依抬起頭,眼淚還掛在臉上,眼睛紅紅的說道。「反正他也快來燕京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想著怎麼進入寒芒吧」
「寒芒真的由甄誠全權負責?」谷肥肥看到黃依依不哭了,坐在床邊拍了拍閨蜜的肩膀輕聲問道。
「錯不了的韓勇叔叔跟我講完甄誠返回寒千市的消息,就滿臉喜色的去見爺爺了。我估計也就個把周的時間,甄誠肯定要回來遴選人的到時候能不能進得了寒芒就要各憑本事了」黃依依看了眼谷肥肥破涕為笑的說道,「也不知道甄誠看見你的時候,還認識不認識你」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改個名字?這名字現在用來叫我好像不合適了吧?」谷肥肥看著黃依依鄭重的問道。「我就怕現在改了名字,到時候鷹就找不到我了」
「叫了這麼多年了,都習慣了就是符號而已,改它幹什麼」黃依依很想把名字改成黃花菜,因為甄誠喜歡。但自己能改嗎?一旦改了爺爺還不把自己當黃花菜給吃了啊
「那還是聽你的吧寒芒有什麼消息,你可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聽說現在寒芒報名的人數已經超過五百人了,好像太液池有頭有臉的人都塞人進來了。我現在倒是有點兒期待甄誠來燕京了,我看他小子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谷肥肥眼中透著戲謔的笑容,萬分期待的說道。
「接觸的時間長了,我倒覺得甄誠確實是個人才。二狼口村的那件事就很能看出他的能力,我也很期待他早點兒來燕京,半年不見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那斑馬的模樣」黃依依好像哭累了,斜著躺在床上輕聲的說道。
「你還是主動出擊吧,否則你永遠也得不到你的愛人的」谷肥肥看著黃依依那黯然神傷的模樣,苦口婆心的說道,「一個不好的消息你想不想聽?」
「再不好的消息也沒甄誠安全重要,說來聽聽」黃依依沒起身,慵懶的考慮著谷肥肥的建議。
「吳欣、南宮婉兒、林夢薇不單買了一幢天價的三進九間大正房的四合院,而且據說還留在燕京實習發展,不準備回寒千市了」谷肥肥同情的看著黃依依,十分不忍的說道。「你的如意算盤可能要落空了」
黃依依出人意料的很安靜,以致於谷肥肥都懷疑黃依依睡著了,但仔細去看的時候,黃依依卻瞪著兩眼,眼中透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戰意和冰冷。
「燕京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黃依依幾乎一字一頓的說出了一句讓谷肥肥背後發涼的話。
有時候女人很溫柔,溫柔到你讓她做什麼,她都聽你的;但有些時候,女人又很可怕,可怕到即使世界毀滅,她也依然堅定的認為喪心病狂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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