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東北人喝酒太墨跡,沒個三四個小時根本結束不了。
當馬飛龍被馬飛虎攙扶著離開之後,甄誠也沒過多的在餐廳停留,走出包廂,跟孫爾交待了一聲,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著馬家三兄妹那感激涕零的模樣,甄誠覺得,能幫助人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心情愉悅的甄誠,哼著小調,沿著走廊,慢悠悠的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甄誠哥哥,你回來啦」林夢薇看到甄誠推門進來,滿臉笑容的上前迎接,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嘮嘮叨叨的說道,「我大哥剛才打過電話來了,他好像有事情找你」
「把電話號碼告訴我」甄誠脫了一半的上衣再次穿上,看著林夢薇嚴肅的催促道。
「哦」看到甄誠一臉的嚴肅,林夢薇急忙跑到炕上把手機拿起來,指著一個號碼說道,「就這個電話號碼」
「我知道了,出去一下」看了一眼電話,甄誠神色嚴峻的說了一句,就直接向室外走去。
「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甄誠出去之後,吳欣心驚肉跳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著林夢薇擔憂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林夢薇手裡拿著手機,一臉焦急的模樣。看著吳欣說道,「我哥剛才打過電話,就說了兩句話就掛斷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你說他倆是不是鬧彆扭了?」
「別擔心等一下就知道了」南宮婉兒看向窗外,可惜根本看到甄誠在哪裡。扭頭安慰了焦急的林夢薇一聲,眉頭緊鎖的說道,「大家還是早點兒洗漱一下睡吧我們現在幫不上什麼忙,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都別拖後腿」
「哦」林夢薇低聲回答了一句,但一張小臉上依然布滿著忐忑。
「睡吧」吳欣終於知道燕九兒那次來天波市的感覺了,一種每天都坐過山車的心驚肉跳,一種時刻都牽掛愛人安危的折磨。
在北方生活過的人可能知道,下過雪的第二天夜晚,那一定是個最冷的夜晚。白天的陽光融化了表層的冰雪,黑夜來臨,那白天走上去還咯吱咯吱發軟的穴,已經變得跟冰塊一樣的堅硬。
喝了不少高度酒的甄誠,吹著冷風,但卻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向下沉。一種莫名的恐慌,一種想要發泄的憤怒,當面對林夢雄的指責時,甄誠卻忍受著怒氣一言不發。
甄誠緊了緊衣服看了看自己屋子窗口的燈光,毅然的向臥虎離山的東南方向奔行而去。
「我的兄弟就不是人嗎?這麼多天沒消息,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十個兄弟啊,十個啊」
「你知道這件事的對爺爺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嗎?你知道嗎?爺爺進了醫院」
林夢雄的聲音中透著暴怒,甄誠不怨,當知道麻雀在臨行前的一夜曾經打過電話的時候,甄誠就知道,麻雀他們出事情了。
這麼多天音信全無,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在沒有出發前就出了事情。
甄誠想哭,但卻沒有淚水
想發泄,但卻找不到對象
是誰?是誰這麼快的摸到了殘狼基地,對自己的結拜兄弟下手甄誠一邊不吝惜氣力的向殘狼基地的方向奔行,一邊努力的勸自己冷靜。
於浩然派去的都是特種精英,如果兇手在大屋裡動手,哪怕是在附近動手,這麼多天,獵鷹們也沒有理由發現不了。
對方殺了麻雀等人,居然還殘忍的毀屍滅跡,從前幾天還沒有落下這麼大的雪來看,這個兇手怎麼做才能不被別人發現呢?
「大哥,我需要你的幫助」甄誠奔行了十幾里路,額頭冒著汗水,但卻更加的冷靜了。一邊快步疾走,一邊打電話給於浩然。
「說」於浩然能聽出甄誠的緊張,沒說一句廢話,一邊接電話,一邊摸起配槍向屋外的飛機場走去。
「麻雀他們可能遇害了我現在正趕往殘狼基地我要確認這個消息」甄誠的聲音有些沙啞,心臟都在震顫。想想和自己拍著肩膀喝酒的麻雀,甄誠虎目含淚的說道,「我要找出線索,我要殺人」甄誠的聲音冰冷徹骨,於浩然拿著電話的手,情不自禁的一陣顫抖。
「你先去,我打電話給那裡的兄弟接應你先別急,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著急也沒用我召集二十個兄弟過去,盡力找今晚不成,我們就明天明天不成,我們就後天只要找到蛛絲馬跡,我們就一定能把這些人追查出來」
「掛了」甄誠說了一句,掛了電話,然後急忙撥通韓勇的電話。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甄誠還沒開口,韓勇的聲音就鄭重的傳來。
「我想問一下,我頭上的衛星主要監控的區域是哪個位置?」甄誠聲音冰冷的問道,「最好詳細一點兒」
「以臥虎離山主峰為中心,整個山腳周圍五公里的範圍,全天候的監控,有每一時段的圖片和錄像,你需要哪一天,哪個時段的」
「我要十一月十二日夜裡的圖片,你儘快的傳給孫爾我急著用不對,要十二日,到今天的所有圖片」甄誠認真的分析,努力的想著把整件事情理順,弄完整。殺害麻雀的人一定是沖自己來的,那麼這個人一定會在臥虎離山出現。只要自己能在這圖片上找到自己的仇人,那麼這個殺人的對象就可以鎖定了
「圖片的數量可能有些多,我把這些圖片都以最小的比例傳給你,你感覺哪張圖片有用,我再發給你更清晰的,你看怎麼樣?」
「行就這樣你明天天亮前傳送給我」甄誠說了一句,連句客套話都沒說,掛了電話,運轉功力,繼續向殘狼基地奔跑。三十多里的距離,甄誠跑直線行進,當甄誠趕到基地的時候,在大屋前的一處平整處,於浩然的飛機已經停在了那裡。
「要休息一下不?」於浩然看到甄誠的腦袋冒著熱氣,頭髮也濕漉漉的,關切的說道,「還是進屋擦一擦身子吧,否則你這樣濕漉漉的很容易生病的我已經讓幾個兄弟在周圍尋找可疑的地方了,我相信他們應該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我進大屋轉一轉,然後和兄弟們一起找」甄誠的眼神中透著像惡魔一樣的殺意,即使於浩然看了都不由的皺眉。
「那好吧」於浩然看到甄誠如此執拗,搖了搖頭,苦笑著跟甄誠向大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剛才詢問了一下住在這裡的兄弟,他們說坐來的時候,屋子裡有淡淡的香味,但這幾天好像就沒有了另外,他們剛才特意觀察了大屋的角落和縫隙,發現了乾涸的細小的血跡」
「那也就是說,麻雀他們應該是在大屋裡遇害的,然後被用了什麼特殊材料毀屍滅跡了,對不對?」甄誠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推開大屋的門,甄誠馬上就嗅聞到了那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咦」甄誠皺緊了眉頭,圍繞著大屋走了一圈,呆呆的站在味道最濃的地方說道,「應該主要在這個位置這味道,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
「你能聞到味道?」於浩然看著甄誠,很是疑惑的說道,「我怎麼一點兒也聞不到呢?」
「我嗅覺要比一般人靈敏」甄誠沒有跟於浩然講,自己對氣味的敏感程度要比一隻成年的野豬還要靈敏。聽到於浩然的詢問,甄誠簡單的搪塞了一句。
「都怪我那天我要是不和他們喝那麼多酒就好了」看到甄誠單膝跪在地上,摸著泥土的樣子,於浩然大聲的向自己身上攬著責任
「不怪你這兇手應該是沖我來的這個人最好別讓我抓到,如果抓到,我會在這個地方,活活的用化屍水化了他」甄誠手指揉捏著泥土,仔細感覺一番,就能感受到黏黏的感覺。這是屍油的特點,不用說,麻雀等人就是在這個位置屍骨無存的。甄誠的眼神像地獄惡魔一樣的可怕,聲音低沉而又沙啞。
『隊長,發現了一些被燒焦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遇害兄弟的,你過去看一看吧「當甄誠對著麻雀等人遇害的地方發誓的時候,大屋外傳來了獵鷹隊員的報告聲。
「好我們馬上就來」於浩然答應一聲,看了甄誠一眼,兩人一前一後的快步向大屋門口走去。
看不看屋外那處地方,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了。想想十個鮮活的兄弟在這裡喪命,甄誠的心就像被人砍了很多刀一樣的抽搐。看到獵鷹隊員看著大屋的怪怪的眼神,甄誠走在於浩然身後冷聲說道,「等下讓你的人全都離開這裡一個不留」
「好的我知道了」於浩然沒有回頭,暗自嘆了一口氣,朗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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