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欣欣,你快看」林夢薇的眼睛只要是睜開的,第一眼看甄誠,第二眼看太陽借著星光,看到劉瑩躺在甄誠的身邊依偎著,而且劉瑩還遞上了腦袋和臉頰,林夢薇滿臉通紅的推了一把快要睡著的吳欣催促道。
「看什麼啊」吳欣睡眼朦朧,很是不情願的順著林夢薇手指的方向望了過。「不會吧」吳欣看了一眼,頓時睡意全無,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欣欣,剛才我讓甄誠哥哥陪你睡,他說要談事情,現在他怎麼和劉瑩這樣呢剛才還是孫爾呢,現在又換了一個」林夢薇難以啟齒的緊張的盯著甄誠和劉瑩,很是懊惱的說道,「你看他倆,居然還都笑呢,真噁心啊」
「甄誠和孫爾剛才也這樣了?」吳欣看到劉瑩和甄誠分開了一些距離,鬆了一口氣,低聲叮囑道,「你小點兒聲,仔細觀察,別搞錯了石頭應該不喜歡男人的」
「那可不一定你沒看到寒芒都是男人嗎?那個宸小涵不也喜歡跟甄誠哥哥在一起嗎?長的那么女性化,你居然還說他帥,什麼眼神」林夢薇見到宸小涵了,但卻沒有吳欣的那種花痴,狠狠的給了宸小涵一個大大的差評。
「胡說八道你難道瞪著眼睛說瞎話嗎?實事求是的講,宸小涵就是比石頭帥,只不過石頭更有男人味而已」
「我不贊同,甄誠哥哥帥」林夢薇馬上虎著臉警告道,「你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帥,我就不理你了」
「好甄誠帥帥的冒泡,行了吧,我的姑奶奶」吳欣看到林夢薇真要生氣了,滿臉微笑的告饒道,「我就是說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
「這是原則問題,不能退步的我現在就去把那劉瑩攆走」林夢薇一邊跟吳欣說話,一邊眼神警惕的觀察著甄誠和劉瑩,看到劉瑩居然滿臉淚痕的對著甄誠頻頻點頭,林夢薇肺子都快氣炸了,推了吳欣一把說道,「你讓開,我現在過去」
「他們在說事情,肯定不是像你講的那樣你現在過去把劉瑩轟走了,那你讓劉瑩睡哪裡?」吳欣看到林夢薇那嘟著的小嘴,拉住林夢薇勸說道。
「我睡那位置,讓劉瑩跟你睡」林夢薇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暈去死吧,你」吳欣狠狠的掐了林夢薇一把罵道,「你是不是坐飛機做傻了啊」
「我不是那意思那咋辦啊」林夢薇越看劉瑩越生氣,居然用餐巾紙擦眼淚也那麼像女人,不比女人還女人,很是焦急的看著吳欣,希望吳欣想辦法。
「這是車裡他倆也不能怎麼樣,你趕緊躺下,眼不見為淨等到了目的地,我們再審問好不好?」林夢薇就是一根筋脾氣,別的事情林夢薇都不在乎,唯獨對於甄誠的事情特別上心。吳欣費了很大力氣把林夢薇摁下,低頭看著林夢薇的眼睛,小聲說道。
「咯吱——啵」
「咯吱——啵」
臥鋪車突然連著兩個點剎,車廂里一陣搖晃。吳欣連著兩次,不由自主的親了林夢薇的額頭。
「啊——」
「啊——」車子緩緩減速,林夢薇啊了兩聲,雙手捂住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車子剎車不小心啊」吳欣滿臉通紅的急忙和林夢薇並排躺下,心如鹿撞的解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要解釋了羞死人了」想想剛才看到的劉瑩和甄誠曖昧,林夢薇拉過身邊的毯子蒙住腦袋很是害怕的問道,「我是不是不純潔了啊」
「你胡說什麼呢你要是不純潔,早就不純潔了,你都和我睡n次了」吳欣冷靜了一下,很是冷靜的說道,「這有什麼啊,親你兩口,不就跟親小寶寶一樣嗎」
「你說的也對」林夢薇一把掀開被子,看著吳欣,臉頰發燙的說道,「車子是不是停下了」
「我還真沒注意好像是停了但這荒郊野嶺的,這也不是天波市啊,更不是臥虎離山啊」吳欣拉開窗簾向窗外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但車子確實靠路邊停了下來。
「孫爾過來了這下劉瑩應該離開了」林夢薇抬眼看向甄誠的時候,孫爾正和甄誠交待著什麼。
「活該得瑟直接扔在野地里餵狼算了這麼嬌氣,來黑龍江幹什麼」甄誠看著孫爾,氣憤的說道。
「反正也沒多遠弄得太僵,以後也麻煩,還是讓他們上來吧,萬一凍壞了,到時候我們也不好跟韓隊長解釋,畢竟車子是我們安排的」孫爾急忙勸阻道。
「那你下去讓他們上來吧」車廂里很暖和,甄誠連外套都脫了,想想要下車去看歐陽長安那張臭臉,很不情願的皺著眉頭說道。
「我去到沒問題,但歐陽長安我也惹不起啊」孫爾很是為難的說道,「還是你老人家出馬吧,我安排兄弟給他們騰位置反正我們睡得已經差不多了,兩個人擠一張臥鋪好了」
「媽的事情真多弄了幾個累贅」甄誠穿戴整齊,拿起一件軍大衣,罵罵咧咧的向車門處走去。
「要我跟你下去不?」虎嘯看到甄誠要下車,急忙穿戴整齊的問道。
「不用我去接幾位爺爺」甄誠說完,頂著寒風下了車,順著車子行駛的方向向回走,看見在兩百多米的位置,歐陽長安等人的車子正亮著燈光停在那裡。
歐陽長安很鬱悶,鬱悶到想死的程度。
伊春機場到天波市的路坑坑窪窪,車子出了機場沒多久,後車窗的整塊玻璃就碎了。沒辦法,大家輪流用一個硬紙板遮擋著前進。但悲催的是,車子走到半路的時候,車胎又被扎了,天寒地凍的北方,車子一旦熄火,能把這些衣衫單薄的乘客凍死,沒有辦法,車子只好停在路邊不熄火,等著甄誠他們這輛大車的到來。
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甄誠等人的車子才過來。又吹了十幾分鐘的冷風,甄誠才晃晃蕩盪的滿臉不高興的出現在歐陽長安的面前。
「你幹的好事我們都快凍死了」下了中巴車,歐陽長安把滿腹的怨氣全都一股腦的撒到了甄誠的身上,大聲的抱怨道。
「這不沒凍死嗎?再說你們的車子壞了,關我毛事你們要來黑龍江執行任務,要自己準備充足的,我好心幫你們聯繫了車子,現在還怪起我來了,有這個道理嗎?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甄誠抿了抿大衣,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你——」歐陽長安指著甄誠,氣得渾身發抖。
「別說了再說就真要凍死了甄誠哥哥,我要上你的車」歐陽萱兒急忙拉了拉爸爸,小臉通紅的看著甄誠楚楚可憐的說道,「你總不忍心就這麼把我凍死吧,我還沒嫁人呢」
「好了,走吧」甄誠把大衣丟給歐陽萱兒,笑了笑說道,「還是歐陽妹子會說話,比你老爸強多了」
「阿嚏」歐陽長安打了一個噴嚏,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
甄誠是什麼人,國安的人輕輕楚楚。看到局長吃癟,也沒人敢出來說話,默默的跟在歐陽長安身後,快速的向大巴車走去。
「走吧,莫組長,你不會等著我抱你吧」龍組的人一動不動,因為莫言愁沒動。
「你們走吧我等天亮再過去」看到甄誠那小人得志的模樣,莫言愁感覺很噁心,聽到甄誠那嬉皮笑臉的邀請,莫言愁冷聲的拒絕道。
「姑娘啊,你可不能開玩笑啊就你們穿的這點兒衣服要死人的你快去那車子吧,即使天亮了,我也不能去天波市了,別耽誤你們的事情」司機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大漢,嗓門很大,聲音很粗,但說出來的話卻句句肺腑。
「走吧我錯了,還不成嗎?」甄誠不倫不類的給莫言愁鞠了一躬說道,「司機師傅等下會熄火的,你難不成要這樣凍死嗎?你不會沒等執行完任務,就凍死在黑龍江吧,如果那樣,那我們寒芒也不用和你們較量了」
「就你那點兒家底,也好意說較量坐就坐,但你不許擺著一張臭臉好像我們都欠你人情似的」莫言愁看了看身邊的兄弟,又看了看天色,反唇相譏道。
「成一人交五百元錢,算車票錢,這總成了吧你們十個人給五千元好了」甄誠嚴肅的伸出手說道。
「滾想的美」莫言愁看也不看甄誠一眼,抬步向大巴車走去。
「兩千元,你不要熄火,別凍壞了」甄誠從兜里摸出一疊鈔票直接丟給中巴車司機。
「謝謝啊,大兄弟祝你和大妹子早生貴子」中年司機接住鈔票,朗聲大笑的喊道。
「放心吧,肯定是雙黃蛋,哥們種好」甄誠看到走在前面的莫言愁一個踉蹌,得意的大喊道。
「早晚有一天,我給你捏碎了」天賜臉色蒼白的心裡暗暗的惡毒的想。
天賜來了,帶著要證明自己的心思來的。當聽到寒芒成立大會上精彩片段時候,天賜那脆弱的自尊心遭受到了打擊。
相比於甄誠,天賜覺得自己連顆星星都不算。看著甄誠那左擁右抱,不管不顧的樣子,天賜感覺這個老天對自己實在不公平。
暗戀的莫言愁忍飢挨餓,如今還要遭受甄誠的調侃,天賜握緊拳頭髮誓,自己一定要成為比甄誠更強的人,一定要把甄誠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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