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等我一起過來她非要自己過來,說是怕打擾我處理政事,其實有什麼政事是比她要重要的?」司徒已誠搖搖頭,看看外面的車嘆口氣,「還好我早就給她安排好了侍衛和隨從,不然我今日怕是要翻牆出來了。」
花玉砂和司徒乾知有些無奈地看著司徒已誠,看他現在的樣子哪裡有半點九五之尊的模樣?
司徒乾知倒是能體會一些他的心情,可他也是等聶風華六個月的時候才回到她身邊,臨盆的時候才恢復記憶的,所以這種心情相對時間短一些,想到司徒已誠要這樣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地過上十個月,大家心裡都覺得又期待又好笑。
「放心吧,皇后娘娘跟我們兩個的娘子在屋內逗無寂玩呢,來來來,人齊了,省得再約時間,正好要找你商量。」司徒乾知一把拉住司徒已誠,「走吧走吧,女人的事情女人解決,我們解決男人的事情。」
「不行,我得去看看。」司徒已誠顯然還不放心。
「那麼多侍衛跟著,又是在駙馬府,若是真出了事讓駙馬爺負責。」司徒乾知好笑地拉著他走,「再說了,我還期待你趕緊生個太子下來少打我們家無寂的主意呢,放心,不會出事的。」
司徒已誠被死拽活拉才進了屋子,萬般無奈家勉強地問道:「說吧,到底什麼事?」
「你最近很忙?」司徒乾知看著他。
司徒已誠嘆口氣:「是啊,忙得不可開交,真不想當這皇帝了。」
「你這當皇帝的天天想要撂挑子,要是被天裕子民知道了該作何感想?」
「我也就是對著你說一句罷了。」司徒已誠搖搖頭,「若不是……唉,算了,別提了,你真的比我更適合當這個皇帝。」
司徒乾知看看花玉砂,拍拍司徒已誠的肩:「父皇母后選定了你就是你的,不要再想一些不可能的事。再說了,你身邊有個適合當皇后的,我身邊的人最不願意當的就是皇后了。」
呃……
這好像也是個強有力的理由,雖然有點牽強。
花玉砂沒有心思去猜測這兄弟二人語句後面的含義,只問道:「皇上,王爺,該進入正題了吧?」
司徒乾知好笑地看著他:「看來你已經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了?」
司徒已誠也看看他們兩個:「你們兩個和我想的不是同一件事吧?」
「也許正是同一件事。」司徒乾知看著他問道,「大潤有沒有給你求救信?」
「什麼叫求救信啊,那簡直就是威脅信,述說了我們從結盟以來種種合作,當然,都是我們得到的利益多,他們得到的利益少,字裡行間都是我們是時候要回報他們的意思。」
司徒乾知失笑:「就更當初他們太子謀反一樣,這麼多年來總覺得我們得到他們的庇護不少,可大潤一貫崇文天裕卻尚武,一旦有什麼動亂都要靠我們幫忙,他們卻只是對我們有金錢上的支助,這麼多年,為了這點錢我們天裕死的人難道不夠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