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霸道不容置疑的語氣,聶風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好,那就聽你的吧,我休息了。」
她聽話地閉上眼睛,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被這樣霸道地照顧關懷的日子也所剩無幾了呢,她先好好享受吧,畢竟是享受一次就要少一次了。
月子裡的聶風華過得可謂極其愜意,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給無寂餵奶就行了。
司徒乾知和花玉心等人也刻意不在她面前提起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免得她勞心勞力。
既然大家都這麼齊心協力,她也樂得做一回甩手掌柜。
反正該交代的事情她在生孩子之前就已經交代清楚,她相信自己身邊人的能力,即使沒有她來領頭親力親為,他們也一定會把事情辦得很漂亮。
一個月時間過得說快不快,說慢不慢,每天看到無寂哇哇哭起來的時候她的心就滿滿都是他,再也裝不下其他了。
也許這就是女人做不了大事的原因嗎?
聶風華嘆口氣,女人當了母親之後,就會不由自主地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外面的事情不管多重要在她心中都重要不過孩子的。
只要孩子好,她就滿足了,其他事情上面的任何成就似乎都無法替代孩子聰明安康給她帶來的成就感。
她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有子萬事足,只要看到無寂,就想要放棄全世界只想看他一顰一笑。
好容易挨過了三十天,聶風華享受著院子裡的陽光,愜意地坐在搖椅上汲取新鮮的空氣。
坐月子這件事到底是誰發明的,實在是悶壞了她,好在她身邊的人都還聽她的話,並沒有讓她和其他女人一樣整整一個月沒有洗頭洗澡,而是接受了她的新理念,做了一個乾淨的產婦,這樣才沒把她的心情悶壞到極致。
總算是可以出來吹吹風了,真是要酬謝神恩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天司徒乾知好像比之前出現得少了,大概因為有孩子在身邊的緣故,對孩子他爹的關注就少了一些,她甚至後知後覺到出了月子才發現這個情況。
孩子剛剛生下來的時候,司徒乾知幾乎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邊,連孩子都不讓她碰,但是這幾天雖然還是讓人盯著她不讓她抱孩子,但卻出現得少了。
當然,他每天還是會盡責地出現三四次,每一次都十分認真地詢問奶娘嬤嬤丫鬟們關於她和無寂在他失蹤這一兩個時辰內的一切細枝末節,就算是說了一句半句話也要告訴他知道。
聶風華有些哭笑不得,若是在她生活過的二十一世紀,相信這位大哥應該會毫不猶豫地在她住的房間裡裝上一個監控攝像頭,再鏈接到手機上二十四小時監控她吧?
「不是讓你坐雙滿月嗎,怎麼現在就出來了?」身上瞬間多了一塊毯子,聶風華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逆光站在她面前,面容並不太清楚,但那熟悉的磁性的聲音讓人立刻就能聽出來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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