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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沒睡好,原以為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卻不想半夜又被吵醒了。
聽見動靜她睜開眼「什麼事?」
「娘娘,林充容自縊了,德馨宮讓人來請皇上過去瞧瞧。」夏碧在外面道。
她聽得愣了一下,隨即推醒身邊的人「皇上,德馨宮那邊出事了!」昨晚齊燁歇在昭華宮。
兩人穿戴好匆匆的去了德馨宮,林惠已經清醒過來了,只是整個人慘白得嚇人,脖頸上留著一圈青紫昭示著她坐了什麼。
齊燁在床前坐下,道「為何如此想不開?」
夏婉之在一旁面容淡淡的瞧著,聽說她並無大礙便沒什麼可說的,想死沒死成還能說什麼了。
「皇上,嬪妾活著又能做什麼?還不如讓嬪妾死了算了!」想著孩子沒了,自己不能生育,她覺得人生無望了,在這個後宮,既不得寵,又不能生育,她還有立足之地嗎?
「胡鬧!」齊燁不悅,道「日後朕不想再聽見這樣的話,既然你是朕的女人,沒有朕的允許,你的命就只能留著。」
「可嬪妾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嬪妾不能再生育,留在後宮也無用,還不如死了算了。」林惠淚如雨下,嗓音沙啞,掙扎著就要撞頭。
齊燁一巴掌扇了過去,怒道「林充容,別挑戰朕的忍耐。」
林惠被打懵了,捂著紅腫的半邊臉怔怔的望著他,連哭都忘了。
「好生照看著,若是有半點閃失,朕唯你們是問。」說完便起身離開。
夏婉之同情的看了林惠一眼,道「放心,皇上不是無情之人,就算你失去了孩子,不能再生育,皇上也不會拋棄你的,好生養著身子吧!」
「等等,夏婉之...」林惠抓著她的袖子,質問「我們還是姐妹嗎?」
「姐妹?」夏婉之抽出袖子,神情傲慢「你覺得你配得上做我的姐妹?別忘了,你有今日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林惠,在你讓人下藥害二皇子時就應該想到會有報應的,這就是你的報應!」
林惠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能看著她緩緩離開。
夏婉之沒想到她出去還能看見齊燁,他並未走遠,而是站在德馨宮外,看著漆黑的夜空出神,她上前抓著他的手,道「夜裡風涼,回去歇息吧!」
齊燁沒說話,點點頭,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兩人朝昭華宮走去。
重新躺著,屋子裡安靜得很,就在夏婉之快睡著時,聽見他說「以後多去德馨宮看看林充容吧!」
「嗯!」夏婉之應了一聲,道「夜深了,皇上早些休息,臣妾會多勸說林充容的。」
齊燁沒說話,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不多久便聽見他徐徐的呼吸聲,知道他已經睡著了,可她卻了無睡意,睜眼看著掛在床幔上的夜明珠出神。
第二日夏婉之很晚才醒來,身邊早已沒人,她睡得太沉,連他起身都未察覺,夏花進來侍候,道「皇上瞧著娘娘睡得沉,便吩咐奴婢讓娘娘多睡一會兒。」
梳妝打扮好,瞧著眼帘下青黑一片,她知道只是沒睡好導致的。
用了早膳,奶娘抱著二皇子過來,她逗了一會兒這才抱著去給太后請安。
太后已經聽說了昨晚的事情,問道「林充容可好些了?」
「並無大礙,只是才失去了孩子恐怕有些受不住,好生養著就可以了!」夏婉之淡淡回答。
「那就好!倒是可憐的人,兩個孩子都沒保住,如今又虧損了身子。」太后嘆息。
夏婉之瞧著她這副慈悲的神情只覺得噁心,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應付的聽著。
夏婉之一走,趙靜怡道「這個林充容可真是可憐!」
「哼,後宮中誰不可憐,怪只怪她自己沒那個造化。」太后道「靜怡,這就是後宮,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人加害,林充容好好的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小產,想來是有人暗地裡動了手腳。」
「太后姑母覺得會是誰?」趙靜怡皺眉,問。
「這個只怕是動手的那個人才知道吧!」她讓人問過了,並未查出什麼,可林充容一直好好的養著,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小產?
以她的經驗,肯定有人動了手腳,只是太隱秘了讓人無從發現而已。
夏婉之讓奶娘夏花抱著小皇子回去,她去德馨宮看看。
採薇看見她連忙行禮,她進去就聞著一股藥味,聽見動靜的林充容偏頭看來,見是她神色一變「婉貴妃這是來看嬪妾的笑話嗎?」
昨晚她想了很多,她根本就沒下藥害二皇子,就算有也是之前。可她篤定是自己,還一臉憤怒的模樣,讓她不得不懷疑自己小產和眼前的人有關。
「看你的笑話?」夏婉之輕笑一聲,道「就算是你也沒什麼笑話可看的。如果林充容有興致再來一次自縊,恐怕會更有趣吧!」
「夏婉之,真的是你?」林惠大怒,撲上來。
夏婉之起身避開,夏碧擋在她身前「林充容這是想以下犯上嗎?」
「你這個兇手,是你害死了我的小皇子,是你害得我失去做母親的資格,你為何如此心狠手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
「做錯了什麼?」夏婉之失笑「自己想想對我做了什麼吧!至於你想冤枉我也要拿出證據你,是你自己福薄留不住孩子就不要怪別人,今日就當你傷心過度,語無倫次,下次林充容還是掂量一下自己。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賤人!你還狡辯!」林惠大怒,掙扎道「我根本就沒有下藥,那日在水中動手腳的是季婕妤,你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我,如今還拿身份壓我,夏婉之,你可真是狠心,還我皇兒,還我皇兒...」
「娘娘小心。」夏碧看著瘋了一般的林充容有些害怕,好在宮女抓著林惠不讓她亂動,她才鬆了口氣。
「你說是季婕妤?」夏婉之挑眉,問道。
「沒錯,就是她,我親眼看見了,沒想到竟然沒得手。」她哈哈一大笑「夏婉之,不管你承認與否,我林惠今日跟你勢不兩立。」
夏婉之皺了皺眉,示意其他人退下去,盯著狼狽不堪的林惠,道「既然如此,本妃也就不瞞你了,確實是本妃動的手腳,只是沒想到你福大命大活下來了。這都是給你的教訓,想害人就要想到終有一日會有報應的。」
「你...」林惠雙目圓瞪,一口氣沒上來憋了過去。
夏婉之一點都不擔心,看了一眼暈倒的人施施然離開,心知從今日開始兩人算是真正的撕破臉。
她一出去,採薇便進去看看,瞧著暈倒的人手忙腳亂的讓人叫御醫來看看。
誰知沒多久林惠醒了死活讓人去請齊燁,夏婉之知道了並未阻攔,沒多久齊燁去了德馨宮。
林惠看見他便淚如雨下,顧不得虛弱的身子跪在地上,道「皇上,嬪妾求皇上給嬪妾做主。」
「你身子不適有什麼話起來再說!」看著瘋子一半的林惠,齊燁不得不說震驚,不過兩日的時間,眼前的人便變了一個模樣。
林惠並未起身,反而磕頭道「皇上,嬪妾求皇上做主,小皇子不能無辜被害,他是被人害死的。」可憐她剛成型的小皇子,還未誕下就被她心狠手辣的害死了,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被害的?」齊燁挑眉「可有證據?」
「皇上,嬪妾不敢說謊,是婉貴妃,方才她親口承認的,她說是她下藥害死小皇子的,求皇上給小皇子做主,他可是皇上的骨肉啊,卻被婉貴妃狠心毒害,皇上...」
話音未落,齊燁卻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吩咐道「朕今日是不該過來的,林充容,今日的話朕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見,希望日後不要胡言亂語,你失去皇子情有可原,可污衊她人卻是不該,好生養著身子吧,什麼時候清醒了朕再過來!」
不顧林惠哀求,齊燁甩袖離開,叮囑採薇好生看著。
林惠想追出去,卻被小太監攔住,道「娘娘,皇上下令禁足,娘娘還是好生養著吧!」
原以為能讓夏婉之受到懲罰,卻不想最後收到懲罰的卻是自己,林惠氣急攻心,再次暈了過去。
夏花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道「娘娘,皇上把林充容禁足了,皇上一走,林充容又暈了過去,御醫這會兒正在看著呢!」
「可知道她說了什麼?」其實不用問都知道她說了什麼。
「奴婢打聽到林充容說是娘娘下毒殘害她腹中胎兒,要皇上做主,皇上並不相信,說她胡言亂語,生氣離開,並且下令禁足,沒他的吩咐不能出宮。」
「嗯!知道了!」拔了一片菊花,她笑了笑,就知道齊燁不會相信,她以為單憑一句話就能定罪嗎?
想來這次皇上氣得不輕,原來那點憐惜只怕已經消失殆盡,恐怕林充容再無翻身的機會。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至於季婕妤,若真如她說說是季婕妤,那麼季婕妤就等著瞧吧!
午膳齊燁在御書房用的,她下午頓了冰糖雪梨湯送去,齊燁什麼都沒說,和以往一般對她,而她也假裝不知道林惠說得話,只是道「皇上好好的怎麼把林充容禁足了,她才失去孩子,心裡肯定難受,皇上這樣她會受不住的。」
齊燁道「朕這樣也是為了她好,林充容失了孩子傷心過度有些神志不清,靜養也是好的。」
「怎麼會這樣?」夏婉之故作驚訝,隨即道「皇上,臣妾從小和她要好,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臣妾也幫不上忙,皇上若是有時間多去看看她吧!」
「好了,別擔心,她不會有事的。」齊燁安慰了她。
到了這個時候還為她著想,眼前的人又怎麼會下毒,都是胡言亂語,婉兒是什麼人他在清楚不過,看來林充容確實瘋了。
從御書房出去,夏婉之瞧著秋高氣爽的天空,頓時覺得心情大好,就算林惠說了是她下毒,皇上也不會相信,反而把自己弄得瘋言瘋語,真是可憐!
隨後的日子和往常一般,齊燁每日都會去昭華宮一趟,最多的時候也是歇在昭華宮,儘管太后頗有微詞,他還是一如既往。
不過也會偶爾去其他妃嬪的宮裡坐坐,畢竟那些都是他的女人,就算不喜,前朝還是要平衡的。
至於林惠,自從禁足後便安靜了很多,她就算想鬧騰也鬧騰不了,虧了身子如今每日用藥調養著,加上怨恨鬱結於心,豈是那麼容易痊癒的。
這邊林惠安靜了,那邊趙靜怡花樣百出的想引起齊燁的注意,夏婉之看在眼中,並未說什麼,畢竟有太后做主,她就算想除掉趙靜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娘娘,浣衣局有位宮女落水沒了。」午睡醒來,夏婉之便聽見夏碧道。
「可有什麼不妥的?」夏婉之淡淡問。
「並未察覺不妥的,不過那個宮女是給娘娘浣洗衣服的宮女,瞧著像是不小心落水的。」
「既然這樣讓下面的人處理就行了。」夏碧點點頭退下去吩咐。
第二日是初一,夏婉之早早的去給太后請安,其他宮妃也在,她看了一眼季婕妤,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撫了撫鼻子,覺得今日太后宮中的薰香有些難聞,讓人頭昏腦脹的。
太后說了幾句話,叮囑了幾句便讓她們回去了。
她不喜歡那股薰香,太后一發話便起身離開。
太后瞧著她離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等人走光了,這才吩咐道「把薰香拿出去倒了。」
「是!」桂秀嬤嬤點點頭,捧著香爐出去,裡面的薰香全都倒入火中,很快便燃燒了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不知道怎麼回事,夏婉之總覺得身上痒痒的,這兒抓抓,哪兒抓抓,最後實在受不了,解開衣服看了看身上沒,頓時一句話說不出來。
夏碧看著驚呼一聲「娘娘這是怎麼了?」
看著白皙的肌膚上一塊塊紅腫的大包,一個接著一個,全身上下根本沒每一處好地方,而且奇癢無比,手臂腰上已經被她抓得紅腫不堪。
夏碧連忙吩咐小太監去叫御醫,夏彤也被叫了過來,看著她身上紅腫一片,半天說不出話來。
很快林御醫便過來了,查看了手臂上的紅腫大包,又給她把脈詢問,道「恐怕是邪氣入體,微臣可以開藥方給娘娘喝了試試。娘娘別用手抓,免得抓破了留疤。」
夏婉之癢得恨不得抓破了肌膚,可夏碧她們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抓破,以免更加嚴重。
等了半個時辰湯藥才端上來,夏婉之早已坐不住,端著湯藥不怕苦的喝下去,身上還是那麼癢。
中午齊燁過來用膳,夏婉之已經不敢見人了,她脖頸上,臉上,耳後都開始長了紅包,雖然沒那麼癢,可她根本無法見人。
齊燁得知不顧夏碧阻攔,掀開帷幔進去,夏婉之連忙用袖子遮住臉,齊燁不顧她掙扎,抓著她的手拉開,在看見她的臉時還是猛的吸了口氣,明顯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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