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眼睛乾乾的很難受,她趕緊拿了眼藥水仰頭點了兩滴進去,休息了下眼睛才舒服些。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鮑憶秋說道:「小韶,你以後別畫到那麼晚了,光線不足太傷眼睛了。」
田韶笑著說道:「下周一裴越就回去上班了,他那房子借到明年六月。等他搬走以後,我就去他那兒畫了。那兒有電燈,要比這兒好很多。」
鮑憶秋猶豫了下還是問道:「小韶,你這漫畫又不發表,這麼拼做什麼?」
這事不能說,田韶尋了個藉口:「憶秋姐,寫書作畫都需要靈感的。我現在靈感爆棚,自然是要加緊將作品弄出來。不然等以後作品發布的時候,要趕稿都畫不出來了。」
鮑憶秋說道:「那你就將他們的著裝改一下,跟《小英雄阿勇》一樣,我相信這本書出版社肯定會出的。」
田韶暗道,我若是換成那本書里老土又過氣著裝,港城那些人估計瞧都不瞧一眼了。她沒接這話,而是看了下手錶說道:「憶秋姐,已經十一點了,我要睡覺了。」
說完,她就拿著手電筒輕手輕腳出去洗漱了。等回來見穆凝珍的床還空著,知道這姑娘今天不會回來了。
鮑憶秋糾結了下,試探性與田韶說道:「小韶,咱們去找下凝珍吧?」
田韶搖頭道:「憶秋姐,不能去找,咱們這一找所有人都知道凝珍姐晚上跟馮同安在外過夜了。憶秋姐,凝珍姐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相信她知道分寸的。」
從上次她說那話,田韶就知道這是個老司機了,不然不會控制不住泄了底,能忍到現在也算不錯了。只是現在風氣跟後世不一樣,田韶還是覺得該謹慎些。
鮑憶秋沉默了下說道:「小韶,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呀?」
田韶笑了下,說道:「憶秋姐,你跟凝珍姐形影不離的,她的底細你應該知道。」
鮑憶秋苦笑一聲,果然,這事沒瞞過田韶。她斟酌了一番,說道:「凝珍沒跟我說過,但我從她的行為舉止看,她以前肯定處過對象。」
田韶就知道她看出來了。穆凝珍跟她相處得那麼少都能說漏嘴,又怎麼能逃過鮑憶秋的眼。不過從這件事也可以看出,鮑憶秋的嘴還挺緊的。
猶豫了下,田韶還是說道:「若只是處過對象與對方有了夫妻之實沒什麼,就怕嫁人生了孩子,那就造孽了。」
這個她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只是有這個擔心。畢竟在農村若不是夫妻,跟哪個男人發生關係被人知道,唾沫星子都能將你淹死。她能參加高考順利入學,要不跟對方關係隱藏得很好,要不就是結婚有丈夫。
田韶覺得前者概率小,畢竟紙包不住火;而後者的話,結了婚,那有小孩的概率就大了。
鮑憶秋一聽連忙搖頭說道:「不可能,小韶,這話可不能瞎說。若是有了孩子對方怎麼可能讓她高考,並且這麼久沒聯繫還不找過來。」
田韶笑著道:「我也就隨口一說,憶秋姐你被放心上。」
她說完這話就爬上床,現在每天這麼高強度的工作,讓田韶沾床就睡。
她是睡得香,但鮑憶秋卻輾轉反側一直到下半夜才合眼。好在現在放假她不用上課,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鮑憶秋起床後,就看見桌子上放著早餐,再抬頭一看田韶床鋪是空的。想了下,她才記起田韶今日要與裴越去總院複查。
洗漱後鮑憶秋坐下來吃早飯,剛吃完穆凝珍回來。她壓制住心頭的各種想法,笑著問道:「吃早飯了沒有啊?」
穆凝珍點頭說道:「吃過了,憶秋姐,我今日不去圖書館了,你自己去吧!」
鮑憶秋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起身將門關上,然後問答:「凝珍,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穆凝珍聞言笑著說道:「憶秋姐,我跟同安沒什麼的,昨日也是太晚了回不來就在外睡。但是,我跟他清清白白的。」
鮑憶秋搖頭道:「我不是問你這個。凝珍,你在下鄉的地方處過對象嗎?」
穆凝珍想也不想就說道:「沒有。」
兩人也相處了半年,鮑憶秋對她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你不用騙我,我知道你處過對象。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只是跟人處過對象,還是嫁人生子。」
穆凝珍臉色鐵青,站起來說道:「憶秋姐,我連對象都沒處過又哪來的丈夫跟孩子?憶秋姐,是不是有人在你跟前嚼我舌根頭。那些人就是看不得我好。」
鮑憶秋嘆了一口氣說道:「凝珍,分手或者離婚其實都沒什麼。可若是有孩子,就不能棄之不管,生下來你就得對他負責任。」
穆凝珍很生氣,說道:「我說了沒有,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憶秋姐,到底是誰在你跟前胡說八道的?我撕爛她的嘴。」
她並沒懷疑田韶,因為田韶是從不主動問別人感情的事,更沒在背後說誰的不好。
鮑憶秋看她這般憤怒,沒再繼續說下去,她搖頭說道:「沒人跟我嚼舌根頭,是我自己有這個擔心。你說沒有,那我自然是信你的。」
她無法從穆凝珍的表現判斷真假,但希望她說的是真的,不然就如田韶所說真就造孽了。
鮑憶秋吃過早飯,就捧著書去教室看書了。因為假期不長,並且現在交通不便,許多學生都沒回去,所以教室跟自習室以及圖書館等學習場所全都對外開放。
穆凝珍卻因為鮑憶秋的話沒了睡意,等她出去後就跑到隔壁宿舍。跟隔壁的同伴同學打聽鮑憶秋昨日跟什麼人接觸了。可惜,一無所獲。
回到宿舍坐在床上,穆凝珍想了又想,也沒想出跟誰結了怨。到最後她也放棄了,不過這事讓她警醒,以後行事要謹慎些不能被人抓了把柄。
後來穆凝珍又對鮑憶秋旁敲惻隱,可都沒問出什麼結果。而她越這樣,越惹得鮑憶秋的懷疑。不過是一句話,若心裡沒鬼又哪會這般在意。只是問了一次已經逾越,鮑憶秋不可能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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