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悅在床上躺了三四天,虛弱的身體才好不容易有了力氣,看來這具身體的確太過虛弱,不然不可能一個小小的發燒就讓她在床上躺了那麼久。
這是一個不大的小村子叫做川音村,這裡的人都不是特別的富裕,不過也都比靳天悅家裡好太多,年輕力壯的都出去打工,四五十歲的男的就在附近打工,生活還過得下去,只有靳天悅的家生活貧困,靳舒強因為一場意外事故導致痴傻,家庭收入全靠劉翠芳一個人,她沒有好的學歷也沒有好的手藝只有在村子街道上一家小餐館裡每月五百塊錢左右的收入,除去家裡的開銷每月也剩不了多少。
現在正是八月盛夏,天色亮的比較早。
六點左右靳天悅就醒了,她起身打開老舊的衣櫃,看著衣櫃裡面唯一一套有些舊的運動裝,拿出來穿上準備出門跑步。
這具身體太過虛弱,想要不被人欺負第一點就是必須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穿著洗得有些泛白的運動裝,靳天悅打開房門,卻不料此時另外一邊的房門也被打開,劉翠芳訝異的看著靳天悅,「悅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多休息一會兒,餓了吧,媽媽給你做早餐,你等等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我不餓,我出去跑會兒步!」
說罷打開大門就走出去,沒有理會身後劉翠芳有些憂傷的表情。
劉翠芳望著靳天悅離去的背影,有些傷心,她總覺得自己的女兒失了憶後對她不冷不熱的,難道是在怪她嗎?想到此劉翠芳眼角泛起淚水,如果那一天她早一點回來女兒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想到以前那麼懂事關心她的女兒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劉翠芳心裡流過難過的淚水。
靳天悅慢跑在青石路上,小山村不富裕但是這裡的空氣卻是以前她生活的大城市無法相比的,四周除了花草樹木就是田地,此時田地裡面都栽種著水稻,每一棵水稻都錘墜著金燦燦的水稻。
六點多一點,青石路上陸續有農民扛著農用工具出來,見到靳天悅在跑步都詫異的望著她。
誰都沒有想到那個內向的小女孩兒居然會那麼早的就起來跑步,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是睡到中午才起來。
不理會所有人的詫異目光,靳天悅漫步跑開,不過才短短一會兒她的體力就已經到了極限,臉頰滿是汗水,雙頰泛紅,到是有種健康的迷人。
跑了大約一個小時,靳天悅才停下腳步,身體太虛弱不能太激進,只能慢慢來,用肩膀上的干毛巾擦拭流下的汗水,靳天悅慢步走向家裡。
此時對面走來兩個男人一胖一瘦,大約二十來歲,長得流里流氣,是村里唯一兩個不務正業的男生,見到靳天悅自己一個人走過來兩人笑得有些陰險,誰不知道村子裡靳天悅家裡有個痴傻的老爸,而她自己本身又內向不和別人說話,兩個人沒事就會逗弄嘲笑一下靳天悅,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遇到靳天悅,似乎這個小女生才跑了步回來,兩人對視一下,踩著流里流氣的步伐雙手攔住靳天悅的腳步。
「呦,這不是我們可愛的天悅嗎?怎麼這麼早就出來啊?不去照顧你那傻子爸爸啊?」說話的是胖子叫做劉路,穿著一個花花襯衫。
「好一段時間不見,天悅妹妹似乎長高長漂亮了!」猥瑣的目光來自瘦子,叫做李長江,穿著黑色的短褲短t桖。
兩人用猥瑣色眯眯的眼光望著靳天悅,讓靳天悅目光一冷。
「滾開!」冷漠的開口,靳天悅直接想要繞過兩人。
兩人笑嘻嘻的不讓靳天悅離開。
「別走嘛!天悅妹妹,我們還有很多話沒有和你說呢?」
「是啊!要不今天和我們出去玩玩吧。」
聽到兩人流氓的話語讓靳天悅很是不舒服,本想離開哪知道他們就是不讓,那休怪她不客氣了,雖然靳天悅失去了以前的武功,但是還是有第二世古武的招式,對待兩個流氓混混還不在話下,她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有人欺負她,那麼也休怪她不客氣了。
「再說一句,滾開!」
「哈哈哈哈,看看,我們今天的悅妹妹脾氣不太好啊?如果我們不滾開呢?」
「是啊,懦弱的天悅今天居然這麼可愛!」李長江色眯眯的就要伸手去摸靳天悅的臉蛋。
靳天悅水眸一愣,閃過凌厲的目光,瞬間整個人的氣息一變,如浴血沙場的女戰神一般,散發一種凌厲的霸氣,劉路和李長江一愣,心中不由閃過詫異和冷顫,今天的靳天悅變得特別的奇怪,若是以往她早就害怕的想要躲開他們的調侃,露出小鹿一般可憐的目光,沒有想到今天的靳天悅居然會出現這樣的目光,好生嚇人。
不過再嚇人又如果,許是被他們欺負的久了生出反抗的心,他們兩人才不會害怕。
兩人暗自想著,根本不知道小看靳天悅的後果,沒有人發現靳天悅眼底的殺意。
「不准你們欺負我的悅悅!」正當兩人準備上前不怕死的調戲靳天悅,不遠處快速的跑來一名中年男人,赫然是靳天悅的父親靳舒強,只見他穿著白色襯衫短褲拖著拖鞋快速的跑過來,眼神有些憨厚的惡狠狠,想要將欺負他女兒的壞蛋嚇跑。
「不准你們欺負我的悅悅!」靳舒強直接跑到靳天悅的面前,雙臂撐開擋在靳天悅的身前,攔住劉路和李長江前進的步伐。「如果你們再欺負我的悅悅,我是不會客氣的。」
靳舒強憨傻的說著,語氣有些故作兇狠的顫抖,他雖然憨傻卻也知道眼前兩個人的兇惡,但是身後是他最愛的女兒,他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欺負,即使怕也要擋在自己女兒的身前,靳舒強故作兇狠的怒瞪劉路和李長江,他轉過頭對著靳天悅說道,「悅悅,快回家,爸爸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爸爸會保護悅悅!不讓別人欺負悅悅。」
靳天悅直直的盯著靳舒強,從甦醒的那一刻起她對於劉翠芳和靳舒強就沒有深厚的感情加上以往兩世受過父母的傷害讓她對於親情有著一種抗拒認為父母的愛都是虛偽的,可是眼前的男人明明也在害怕卻用他單薄的身體擋在她的面前,用著顫抖故作兇狠的目光想要擊退欺負她的人,不顧自己的安危讓她離開,心中忽然湧入一股暖流,這是……父愛,真正的父愛嗎?渺小卻偉大,明明自己就處在危險中卻仍舊不顧一切的保護著她,用著渺小的能力讓她不受傷害。
爸爸……陌生又熟悉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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