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都出來吧!」狂戰未曾多看少帥一眼,眼睛掃向人群,有些人,有些事,選擇了,就註定了結果,無所謂悲傷,無所謂哀嘆。
「玲瓏閣主,果然不同凡響!」一人手拿雙勾,出現在狂戰的眼前,凜然無懼。
「鉤是奪命鉤!」那人掃視了靜靜站立的墨姬一眼,眼中的驚艷之色一閃而過,轉而看向狂戰。
「你也讓你的人上吧!」
「我奪命鉤,還不屑於用那麼齷齪的手段,我的手下,可是寶貴的緊,不是能隨隨便便去死的,我想你也不會破壞這一對一的對決吧!」奪命鉤說著,殺向狂戰,人群里靜悄悄的,在不見一個起鬨的人。
「好鉤!」狂戰見奪命鉤的攻擊,鉤鉤相扣,連綿不絕,反轉回防間,充滿了協調與自然,不禁感嘆一聲,手中的刀,化為一條匹練,迎向奪命鉤的攻擊。
「鉤連地府!」雙鉤突然變招,如大刀般不斷的從上而下砍向狂戰,護手處的月牙,發射出一個個半圓形的刀氣,砍向狂戰躲避中的雙腿,這又是一個專屬武技。
「好!」狂戰對奪命鉤叫好著,在狂戰的感覺中,奪命鉤可不是單單的劈砍和月牙刀氣,在奪命鉤的彎鉤之上,一股股吸力,不斷地傳來,吸力拉扯著狂戰的腳步,真如地府里出來的惡鬼,在不斷地追魂,吸力越來越大,嚴重的影響了狂戰的腳步,就連他的刀,也被帶離了軌道,手臂上的衣服,被刮出淺淺的傷口,不一會,就消失在打鬥中。
「斷!」面對奪命鉤的連環攻擊,狂戰也是急了,刀隱那隱形的刀氣,不住的攻擊向奪命鉤。奈何,奪命鉤那股吸扯之力,充斥在他身前,不但吸扯著狂戰,也帶偏了刀隱,機緣巧合之下,刀隱被破去,面對這樣情況,狂戰不在保持那種自然的韻味,脫離了武技的無缺無漏,君主境,獨特的威壓,碾壓向奪命鉤,刀現連連用出,自從狂戰突破後,他就發現,他的專屬武技並不是無缺無漏的武技,它是在一方面極限的強化,這樣的武技,自然不能被自然所接受,但單方面的無限制強化,也能達到極其厲害的地步,甚至在爆發方面,還要強過無缺無漏的武技。武技的無缺無漏,只不過是引起自然的共鳴,保持在獨特的意境中,通過自然的加持,達到武技強大的目的,這是一種融入自然,被自然掌握的武技,起初狂戰還沒察覺,認為這是一種極為高明的武技,但隨著研究的越來越深,狂戰發現,人融入自然,就不能在掌控自然,而單方面的極限強化,似乎更違背自然之道,道法自然,離他越走越遠。但兩種武技都極其強大,這是一條嶄新的路。三招刀現,終於破去大半的吸扯之力,狠狠的斬在奪命鉤上,奪命鉤在巨力的作用下,彈向空中。
「地獄無門,轉輪籠罩」奪命鉤在空中一個旋轉,彎彎的鉤,改向向著上方,一上一下,夾擊著狂戰,拉扯之力,在狂戰的一刀之下更強。
兵城,在玲瓏閣的舊址上,一座更加宏偉的建築聳立在那裡,玲瓏,金色的牌匾,散發著灼人的氣息,照的人不敢直視。屋裡,淡淡的藥香瀰漫,一個妖嬈的絕色女人,看向另一個嬌媚的女人,兩人眼中都出現一絲疑惑,一絲欣喜,和濃郁的哀怨。
「是他」不知道是誰先說出,兩人不顧屋子裡面的人,衝出去,緊跟著兩人身後,屋子裡又衝出幾人。
「刀無力!」一柄刀,橫空出現在奪命鉤的身前,似乎此刀是天地中的獨一無二,它所指,即便是天,也無力抵擋,刀緩緩的斬向奪命鉤。刀無力,經過狂戰的不斷完善,已經換了樣子,不在是輕飄飄,無力出刀,亦無力抵擋的樣子,變的霸氣側漏,以君主境獨特的威壓,壓向敵人,那股無力抵擋的感覺更濃。
「哈!」面對著狂戰這霸絕天地的一招,奪命鉤手上青筋畢露,死死的握著手中的刀,一聲大喝,形成一方氣浪,氣浪如箭頭般,襲向刀無力的威壓。
「斷!」狂戰再次大喊,氣浪被一刀兩段,刀氣凝而不散,刀無力斬在鉤的彎鉤處,只是稍微停頓下,並未發出聲響,刀無力,輕鬆的穿過雙鉤,化為巨浪,狠狠的打在奪命鉤的身上,奪命鉤,口噴鮮血,向後拋飛,不見剛剛的風光。
「死!」狂戰說著,人快速的前沖,刀上帶著燦爛的刀氣,砍向奪命鉤。
「還不出手」眼見奪命鉤就要身殞在狂戰的刀下,一面盾牌,出現在奪命鉤的身前,一個小黑影,出現在狂戰的身後,手裡提著一把刀,向著狂戰的後心,狠狠的砍去。
眼見黑影就要得手,狂戰的刀,出現在黑影的刀前,人借著黑影的力量,躲避開來。就在狂戰腳將要落地,還沒落地之際,一桿槍,刺向狂戰。
「小心身後」墨姬見狂戰危險,出手已經來不及,大喊道。
「叮!」危機關頭,狂戰的腳下,一個半圓的刀氣出現,狂戰腳一踩,人已經飛向遠方,那刀氣,撞在槍上,消散在空中,槍的勢頭消散,關鍵時刻,刀翎步顯威。
「殘生刀」先出刀那人,拿起地上的盾牌,盾牌只有半人高,卻擋住了那人整個身子,來人卻是個矮子,矮子身上肌肉紮實,塊塊隆起,顯示著強悍的力量。
「斷魂槍!」用槍的高瘦男子,看著狂戰自報家門。
「竟然是其餘三大勢力,散啊!」人群中,一人見來人竟然的是其餘三大勢力的人,似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大喊一聲,人向著城裡跑去,人群聽了他的話,傳染一般,紛紛逃散,轉眼間,就只剩下了狂戰與墨姬,和那三人,就連三人帶來的手下,都溜的乾乾淨淨。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凶威赫赫,我們三兄弟,卻是要領教閣下的高招了」三人中,矮子對著狂戰說道。
「沒想到,四大勢力,竟然有三個是一體的」狂戰看著三人親密的樣子,哪還不知道,這三人,是一起的,分別占據了三大勢力。
「不錯,就是因為你當初的作為,我們三人招人都異常的艱難,現在一看我們要圍攻你,竟然都嚇跑了,我倒要看看你那招,有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矮子說著,人隱藏在盾牌後面,向著狂戰衝來。
「碰」狂戰見矮子衝來,腳向著盾牌點去,欲要翻向後面攻擊矮子,就在狂戰腳要落上的瞬間,換成了圓弧形的刀氣,刀氣攻擊下,盾牌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倒刺。
「驚喜吧?你倒是反應的快」矮子見沒能傷著狂戰,也沒在意,他的武器雖然精妙,但離的近了,還是能看出破綻的,對於狂戰的反應,他早就猜測到了。
「一門三武器,你們是三才門的掌門?」狂戰看著三人,終於想起了這三人的名號。
「不錯,我們就是三才門的掌門,只是門下弟子不爭氣,我們才不得不控制著三大勢力」那人也不避諱,反正現在這裡也沒人,只管暢所欲言。
「可惜,三才門就要除名了」狂戰說著,整個人撲向矮子,手中的刀,不斷的撞擊著矮子手中的盾牌,每撞擊一次,就有一個倒刺被挖下,倒刺下面,露出一個個小洞,映照著矮子猙獰的臉。
「上」矮子一聲大喊,兩人也動了,奪命鉤拿著沒有鉤的鉤,殺向狂戰,而斷魂槍,手中的槍從不輕易用出,每次用出,都是在狂戰力竭的時候,如刺客般,一擊而散。
「讓我教教你怎麼用槍」狂戰的刀,絞在槍上,不斷地旋轉,砍向斷魂槍拿槍的手,斷魂槍無奈,只得撒手,躲藏在矮子的盾後面,狂戰槍勢倒轉,一槍籠罩了三人,槍是長槍,遠遠的長於刀,倒刺在槍下,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狂戰的手不斷的抖動,每抖動一次,地上就散落一層的倒刺,再抖,就又是一層,在狂戰的槍下,兩人完全沒了配合,奪命鉤不斷的閃著槍影,而矮子的盾牌,卻成了他的掣肘,狂戰抖三抖後,矮子的盾牌上,已經沒有倒刺,變成了一個滿是窟窿的盾。
「還給你!」狂戰說著,一槍逼的奪命鉤連連後退,手中的槍,從盾上的空洞中,刺向矮子,矮子無奈,只得放棄手中的盾。
「果然不同凡響!」矮子見盾牌已毀,也不矯情,人合身撲向狂戰,手中的刀,更是舞的兇悍,斷魂槍,早已經取回自己的槍,沖向狂戰。
「刀,槍,哈哈!」狂戰見兩人的攻擊到來,不住的大笑,再次從無缺無漏的境界,轉變為君主境,兩人的刀槍,在狂戰身邊,不住的飄蕩,就是傷不到狂戰,有很多時候,都攻向自己。
「你們怎麼了?」奪命鉤旁觀者清,看出了兩人的不對勁,對兩人大喊。
「走!」兩人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刀槍,對著奪命鉤喊道。
「想走,已經晚了」一個女聲冷冷的傳來,伴著這一聲,一個璀璨的拳頭,打向奪命鉤,轉眼間,拳頭已到奪命鉤身前,散開,密密麻麻的金針,刺向奪命鉤。
「不!」兩人大喊,沖向奪命鉤。
「從今以後,在無四大勢力」一個女聲傳來,不知何時,場內已經多了一個人。
「就憑你……」矮子話還沒說完,一股森寒的刀氣照向他,矮子身體急轉,手中的刀揮出,但身後卻沒有人影,刀氣越來越近,在他身死的瞬間,他看到了突然站住的斷魂槍,手捂著喉嚨,鮮血止不住的噴射出。
四大勢力,再次被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