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你先冷靜一下。」
「要是你的女人讓人給撞一下,我看你能不能冷靜?」夏子安這話說地更大聲了。
一直坐在了沙發上的冷拓,看了一眼有些狼狽的許容墨,搖搖頭,沒吭聲。
邵波一把將夏子安給拉住了,避免讓許容墨再吃他一拳頭。
「行了。冤有頭債有主,顧小姐的事情,咱們沖許容華說。」
許容墨一聽說,這次許容華對上的竟然是城的顧家,立馬就急了。匆匆地將相關資料發到了爸爸的郵箱裡,坐直升機就趕過來了。
「你發給我的那些證據我都看過了。這件事情,許容華的確是有嫌疑。」
「嫌疑你妹呀!分明就是她做的。」
邵波再次攔住了夏子安,「冷靜,冷靜。一會兒允恆就過來了,別再起衝突了,好不好?」
果然,沒多一會兒,顧允恆就來了。
一眼看到了許容墨嘴角掛血地坐在那裡,再看看夏子安臉色微紅,兩隻眼睛恨不能瞪出來,大概也猜到了幾分。
「坐吧。」
冷拓這個主人不吭聲,夏子安氣得半死,也只有邵波主動開口待客了。
「許公子?」
顧允恆與許容墨並不認識,這一次見面,竟然還是因為兩家結了仇?
「叫我容墨好了。你就是顧允恆吧?」
顧允恆點點頭,面色微寒,「我妹妹的事情,我的要求也不過分,把人交出來,她讓我妹妹的左腿骨折了,我也讓她的左腿骨折。許先生,意下如何?」
許容墨的臉色黑了黑,一準就料到,來了這裡,就是給那個混蛋妹妹擦屁股的。
可是現在被人這樣直接地說出來,心裡也不好受。
「沒問題。許容華本來就不是我的親妹妹,做錯了事,總要受到懲罰的。」
「很好,時間、地點。」
顧允恆的性子向來爽快,也不拖拉。
許容墨想了想,「我明天返回京城,後天吧,我將人給你們帶過來。」
「很好,到時候,我們就在這個地方見面。」
顧允恆寫下一個地址,放在了茶几上。
許容墨看過之後,點點頭,不過就是一間廢棄的舊廠房。
「後天下午三點,如果我看不到人,我保證,不出二十四個小時,讓許容華的兩條腿都斷了,而且這輩子別想著再站起來。」
許容墨堂堂的許家公子,可是這一次,卻分明感覺到了被人打壓的恥辱。
沒辦法,誰讓那個許容華只知道給她惹禍呢。
放眼京城,哪個不長眼的敢這麼跟他說話?
就算是冷拓,念在了幾家長輩的份兒上,也向來對他客氣,想不到,這一次回國,竟然屢次在冷拓幾人的面前折面子。
「那就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
顧允恆剛要站起來,冷拓卻突然將蹺起來的腿放下,看樣子,有話要說。
「許容墨,我記得上次就給過你一次警告了。我已經饒了許容華兩次,也算是給足了你們許家面子,當初許先生對我的相助之恩,我也算是報了。這一次,許容華不可能再那麼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