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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擒虎去了書房,將潘彩蓮寄來的書信都拿了過來,不到十封信,基本上一個月一封。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郭姑娘,自從你住進王府,便斷了和魏都的所有消息,這麼長時間不接觸,應該十分好奇魏國發生的事情吧!」楊霜將書信按照日期排列,然後笑著問道。
郭胭脂隨意道:「我來到大隋這麼久,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魏都的一切對我而言並不重要。知道也行,不知道也罷,並不好奇。相反,殿下高瞻遠矚,有大志向,想來對魏都的情況更加好奇才對。」
「郭姑娘不思念父母和哥哥嗎?」楊霜已經打開了第一封信。
郭胭脂平靜道:「習慣了!」
楊霜沒有再問,而是抽出信來,瀏覽上面的內容。
這是潘彩蓮到達魏都後安定下來的第一封信,她熟悉了魏都的情況後,然後用楊霜給她送去的銀子,買下了一個生意悽慘的勾欄,然後重新改造,仿造大隋京都天上間的風格和服務,開設了一所全新勾欄,名為「銅雀台」。
銅雀台之名是楊霜告訴她的,至於為什麼要叫這麼名字,楊霜沒有明說,不過當楊霜談及銅雀台時,臉上露出緬懷的表情,讓潘彩蓮猜測此名的不尋常。
第二封信中,則描述銅雀台開張後,生意逐漸有起色。其他的就是一些情報了,介紹了魏都主要權貴的情況,比如荀彧、郭嘉、賈詡和五子良將。
當然了,著重介紹了于禁。
于禁回到魏都後,引起了不小的波瀾,畢竟于禁被楊霜所擒的消息已經傳回魏都,誰都知道于禁恐難脫身,性命難保,但是現在卻平安的回來。
魏皇曹操親自接見了于禁,至於兩人聊得什麼,潘彩蓮自然打聽不到,不過曹操重賞了于禁,賞賜了大府宅和金銀,並且給他升了官職,但卻沒有安排職務。
第三封信,介紹了潘彩蓮為了更好的刺探情況,開始收賣一些官員,當然了,現階段她接觸的官員都是普通官員,沒啥作用。
第四封信中,潘彩蓮著重描寫了魏都的局勢。太子曹昂,文王曹丕,是曹操一眾皇子中最出色的兩人。因為皇位,曹昂和曹丕的關係很緊張,不過都是暗鬥,因為兩人都懼怕魏皇曹操。
曹操這一點就比李淵厲害,李淵要扶持李世民打壓太子,又怕李世民勢大尾大難掉,前瞻後顧,缺少應有的手腕。反觀曹操,一瞪眼,兩個兒子就乖乖的,絕對不敢頂撞。
第五封信...
第六封信...
楊霜看得很仔細,雖然信上的內容都是過時的消息,並不影響楊霜從信中汲取有用的消息。
第七封信中,潘彩蓮已經在魏都站穩了腳跟,並且將銅雀台經營的頗有名聲,吸引了很多官員來此。而潘彩蓮趁機投靠了一名郡王,名叫曹雄。此人是文王曹丕的堂弟,支持曹丕,在曹丕陣營中算是第一階梯。而此人風流,最喜歡煙花之地,銅雀台的風格對他口味,潘彩蓮趁機效忠,正合他心意,也被曹雄當做一個查探情報的據點。
信的末尾,再次提到了于禁。
自從于禁回到魏都大半年,處境非常尷尬,曹操雖然升了他的官,但卻是明升暗降,根本沒有給他安排官職,他只能整天待在家中,根本見不到魏皇。
以前的他可是摸金尉的統領,可以護衛曹操左右,但是現在連面聖的機會都沒有。雖然來之前,楊霜就和于禁聊過,言明他回到魏都恐怕不受待見,但是于禁卻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己忠於陛下,天地可鑑,陛下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像楊霜想像的那樣。
但實際情況,和楊霜預料的一模一樣,甚是猶有過之。
曹操善於猜忌,聽說于禁平安回國,就心中不安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于禁真的被策反,到時候接見他時直接刺殺,那豈不是危險了?
所以于禁不知道的是,當他回國進宮面聖時,宮殿外面候著刀斧手,只要于禁有異動,直接圍殺。
儘管有很多文臣武將替于禁擔保,但是曹操的性格在那裡擺著,又怎麼敢讓一個有問題的人靠近自己。所以就一直晾著于禁。
但曹操也明白,一直晾著于禁也不行,會寒了其他武將的心,所以最後安排于禁擔任虎威將軍,派去皇陵戍守。擔任這個差事的官員,基本都是仕途無望,被打發的棄子。
第八封信,也就是最後一封信,信中寫到魏皇曹操的腦疾逐漸加重,已經下旨招攬神醫醫治,並且魏都的局勢更加暗流洶湧。萬一魏皇的腦疾無藥可治,一命嗚呼了呢?
而腦疾加重的曹操的性格也變得暴戾,殺了不少人,並且下旨擴充水軍。
如今魏都長江南岸共有四個水軍營,合計十六萬水軍,大型戰船三四百艘,中小型戰船不計其數。這個兵力看似不少了,但對於連綿的長江而言,並不算多麼龐大。一旦兩國真正交鋒,魏國需要渡江殺入大隋,並且占領穩定的據點,從而讓魏都的兵馬可以源源不斷的渡江。
這是第一步,也是最難的。
因為大隋拼死也不會讓魏國穩住腳步。
看來曹操在腦疾的折磨下,更想開疆拓土了。
看完所有的信,楊霜便把看到的情況告訴給了郭胭脂。
郭胭脂雖說不關心魏都的局勢,但楊霜說時,她聽的還很認真。
「你覺得魏國的皇位最後會落在誰的手裡?」楊霜說完局勢,便問道:「尋常討論,郭姑娘若是不想聊這個話題,那我就不打擾了。」
郭胭脂沒有拒絕,說道:「我來大隋多年,對太子和文王並不了解,所以皇位花落誰家,很難判斷。不過在我看來,皇位之選還是看魏皇,看他想讓誰繼承大統,這是最關鍵的一點。就像現在的大隋,太子之位取決於隋皇陛下的決斷。除非聖上昏庸,才靠爭奪取勝。」
「那你覺得魏皇看好誰?」楊霜問道。
郭胭脂沉默了,片刻後,郭胭脂說道:「應該是太子!」
「曹昂?」楊霜點了點頭,並沒有追問,而是其身告辭。
郭胭脂看著離去的楊霜,輕嘆一聲,平靜了幾個月的內心再次泛起波瀾。
......
接下來幾天,楊霜去造紙工坊、報社、白酒工坊逛了逛,看到生產的井然有序,便放下心來。
上次離京前,楊霜把這些產業獻給隋皇,並建議把這些產業收歸皇家所有,收入直接進入內帑,隋皇認同楊霜的建議,此事便讓楊霜來操辦。
所以這些產業背後是陛下在撐腰,誰敢下絆子?
而楊霜也看到了這些產業帶來的豐厚利潤,怪不得隋皇談到內帑,會笑得這麼開心。金額漲幅顯著,而且還陸續往上遞增,每天醒來,都有銀子進賬,是誰都會滿臉笑容。
但是楊霜覺得不能讓陛下太開心,有錢的皇帝就喜歡作,在這裡搞個酒池肉林,在那裡搞個瑤池仙境,不僅浪費銀子,而且還會腐蝕他的心靈。
所以楊霜決定搞點事情,替陛下花錢。
接下來幾天,楊霜開始閉關。
三天後,一個晴朗的天氣,楊霜入宮。
隋皇看著意氣風發的楊霜,好奇問道:「何事這麼高興?」
楊霜將整理的設計圖紙獻上,並道:「請父皇過目!」
隋皇不解楊霜的用意,便讓杜安康將圖紙拿過來。誰知這一看,就移不開目光了,而後震驚道:「這是你設計的?」
楊霜點了點頭。
這個時代的造船業已經很發達了,最大的船長達二十丈,可載數百人。比如魏國的飛雲樓船,船體分三到五層,船上建樓,稱為樓船,最多時可承載一兩千人。
所以造大船並不算多難,隋朝也能造出來。
但是並不代表船越大,威力越猛。船造大了開不動,造小了不經刮,開慢了耽誤事,開快了容易翻。
很多戰船碰撞時,都會出現翻船的現象,所以必須提高船的穩定性,讓船行得穩。
而解決這個問題對楊霜而言並不難,就如同人靠脊椎骨支撐腰背,船也需要。楊霜設計的船隻中,最大的特點就是加了骨架,也就是定龍骨。以貫通首尾的龍骨支撐船體,就像人有了骨頭能站得牢,船有了骨頭,自然行得穩。
再加上其他的改良,比如採用四桅帆,可以讓戰船行駛的更快,甚至是增加裝甲,設計成鐵甲船等等。
只見按照楊霜的思路來做,大隋的戰船絕對能優於魏國。
隋皇拿著圖紙,視若珍寶,越看越激動,連忙問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這船造出來,真有你寫的這麼強悍?」
楊霜堅定道:「父皇,實驗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圖紙上的戰船好不好,只有造出來才知道。」
「是啊,只有造出來,才能知道效果。」隋皇贊同道。
楊霜當即拱手懇請:「請父皇恩准,讓兒臣負責此事。圖紙是兒臣發明的,兒臣自責資格參與這件事。而且這樣的戰船是我們的秘密武器,萬不可讓魏國探子發現,所以交給其他人,父皇會放心嗎?」
「你小子,又想跑出去啊?」隋皇打趣道。
楊霜義正言辭說道:「非也,兒臣是為了大隋未來。在說了,這次並非出國,而是去南方造船工坊,沒有危險。請父皇明鑑!」
隋皇看著設計圖,並沒有回答楊霜的懇請,而是好奇問道:「皇兒,你是怎麼了?造紙術、印刷術、白酒、香皂、報紙,再加上現在的戰船,你的變化太大,以至於朕都在懷疑,你還是朕的皇兒嗎?」
哎呦,你好強的第六感,這都被你察覺了。
不過楊霜可不敢說實話,而是反問道:「父皇,兒臣若不是父皇的兒子,又是誰啊!兒臣以前愚昧,自從經歷變故開了竅,自然就能發明這些東西了。也許這是老天借兒臣的手,將這些寶貝交給大隋。這說明大隋是天命所歸,父皇是天命所歸!」
事實證明,拍馬屁的從來不過時。
隋皇聽完楊霜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不是自己的兒子,難道是其他人的?至於那些發明,的確是天命所歸,老天都讓大隋崛起,勢不可擋啊。
隋皇做皇帝這麼久,明白猶豫才是大忌諱,他立即下定了決心,說道:「你還年輕,而且還是皇子,給你安排重任鍛煉也是應該的,既然你有信心,那朕自然支持你。朕答應你,由你負責戰船的督造,所用錢財從內帑支取。」
「兒臣領旨,請父皇放心,兒臣一定造出強大的戰船,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務!」楊霜連忙領旨。
隋皇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除了戰船,還有沒有其他好發明?」
還真是慣著了,拿出這麼多發明還不滿意?要什麼自行車!
楊霜在心中鄙視了陛下,臉上平靜回道:「沒了,能想到的都在這裡了。日後如果有想法,兒臣第一時間獻給父皇。」
隋皇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便道:「好!那朕等著以後的驚喜。」
說完,隋皇從腰間取出一塊金牌,扔給了楊霜,並道:「這塊令牌你拿著,便於督造戰船!」
楊霜接過令牌,發現其中一面雕刻著四個字:「如朕親臨!」
這讓楊霜心中一驚,竟然還真有這樣的令牌了,有了這塊令牌,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兒臣叩謝父皇!」楊霜連忙謝恩。
隋皇點了點頭,問道:「你準備何時出發?選擇哪裡造船?」
「十天後吧,兒臣想儘快造出第一艘改良的戰船!至於選擇哪裡造船,兒臣還沒有想好!」楊霜回道。
隋皇便道:「行,想好了再來告訴朕。」
說完這番話,隋皇頗有感嘆。
自家兒子真是長大了,之前的他一副倔脾氣,只會惹自己生氣,現在已經為了大隋貢獻自己的力量,這個進步變化可謂是天壤之別。
相比較他的進步,其他幾個兒子就沒有明顯的進步。
他作為大隋的皇帝,把這些都看在眼中,而這些努力都是選立太子的重要標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