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四目相望,宮宣的眼神很炙熱,溫言的眼中則滿是柔情。
兩年沒有見面,彼此心中都壓抑了太多的情緒,埋藏了太多的思念。
屏住呼吸,宮宣俯下身,再次吻上了溫言的唇。
後背緩緩地落在床上,溫言閉上了眼睛,兩手輕輕抓住了床單。
自己剛才沒有拒絕的配合,溫言自然知道這意味什麼。
意味著宮宣無須多說什麼,無須再追求她,她也接受了這份感情。
意味著她向宮宣坦白了心聲,自己也是喜歡他的。
實際上,這次相遇之後,她第一次答應和宮宣吃飯,就已經向宮宣表露了心聲,坦白了自己忘不掉他。
在一起睡了兩年多,他是她最親密的人,怎麼能夠輕易忘掉。
右手撫在溫言的臉上,宮宣的吻越來越烈,手移到她脖子上的時候,她稍稍用力了一些。
溫言漲紅著臉深吸一口氣,宮宣連忙又將她放開,順勢把她的衣服扯開一些,吻上了她的脖子和鎖骨。
他的吻一路向下,溫言的呼吸越來越緊促
兩年多了,她依然很敏感,宮宣也依然知道她想要什麼。
「宮宣。」情到深處,溫言兩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喊了他的名字。
隨即而來,便是一陣陣有節奏的眩暈感。
事後,溫言精疲力盡靠在宮宣懷裡的時候,宮宣攬著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額頭,內心和身體都很滿足。
雖然彼此都空白了兩年,但兩人依然很默契。
拇指輕輕摩挲在溫言的皮膚上,宮宣說:「今晚不回去了。」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線:「好。」
太累,她也不想來回折騰。
溫言答應了不回去,宮宣心情大好,一個翻身又把她撲在懷裡了。
「又來?」溫言欲哭無淚。
「都兩年沒碰你了。」
又一番雲雨之後,溫言看時間不早了,便抓起手機就給黃麗君打了過去。
明明累了要命,溫言還是鉚足勁,假裝若無其事地說:「媽,我今晚在外面有點事,我不回去了。」
江媛結婚了,溫言也不好拿她當藉口,便不拿她當藉口。
電話那頭,黃麗君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行,自己在外面注意安全。」
溫言都28歲了,成天這麼黏在她和溫博學跟前,她都要被溫言黏煩了,今晚不回家,她正好落個眼前清靜。
再說了,這麼大的人了,也該有點夜生活。
掛斷溫言的電話,黃麗君啪嗒把手機扔在茶几上,轉臉看著溫博學說:「不用說,肯定是談戀愛了。」
聽著這話,溫博學腰背瞬間挺直:「那你還答應她在外面過夜,你還不讓她趕緊回來。」
「行了,閨女都多大的人了,人家跟她一樣大的早就當媽了,她在外面有點夜生活又怎麼了,總得讓她和人家培養一下感情。」
不等溫博學開口說話,黃麗君又說:「我估摸著,言言這次接觸的人就是她以前在公司談過的那個朋友,要不然兩人速度沒有這麼快,而且言言這時間明顯心情好。」
「」
一臉無語的看著黃麗君,溫博學覺得她當老師有點可惜了,應該去當警察的,再不濟當個編劇也行。
「你看我幹嘛啊?睡覺去了。」黃麗君說著,關掉電視,起身就回臥室了。
這會兒,她只盼著溫言早點脫單,早點結婚,早點把孩子生了,因為再過兩年她也要退休了。
55歲,還年輕的很,她不給自己生個小外孫帶,那她的日子太無聊了。
——
南灣那邊,溫言沒有回家,宮宣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晚上不知道折騰了溫言多少次,惹得溫言直求饒。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溫言渾身沒力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會兒,她人已經醒了,但眼睛卻依然沒有睜開,沒力氣,不想動。
直到宮宣又把她抱了過去,她這才微微擰著眉說:「宮宣,求你放過我吧,我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
昨天晚上,某人不僅要耍流氓,他還要拉著她說話。
結果,把她累得半死。
關鍵,她也沒聽清楚他講的那些話。
宮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她,溫言說:「下次,下次吧。」
溫言敢保證,他要是再這麼下去,她明天都下不了床去上班。
溫言渾身沒勁,宮宣把她抱在懷裡,吻了吻她的臉:「我不鬧你了,我抱抱。」
宮宣這麼說,溫言才沒吭聲,任他抱著。
這時,宮宣又接著說:「溫言,昨天那小子纏著你,我吃醋了,以後離他遠點。」
宮宣說他吃醋,溫言這才怔了一下,意識比剛才清醒。
兩人這次相遇以來,除了昨天晚上乾柴烈火沒有忍住,兩人都沒有提及感情的事情。
宮宣這會兒卻突然提了起來。
她剛剛還在想,等休息好就跟他把話說清楚,說是一時沒忍住,讓他別當回事。
但是眼下,聽著宮宣讓他離別人遠一點,溫言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好。」
實際上,宮宣不交代這事,她離別人也遠,也不會和對方有什麼。
溫言的乖順,宮宣摟在她肩膀上的手,上下搓了搓她的肌膚,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又語重心長的說:「溫言,我們結婚吧。」
這一次,溫言的困意和疲憊全都嚇醒了,一動不動的愣在宮宣懷裡了。
此時此刻,溫言怎麼都沒有想到,宮宣會突然跟她提出結婚的事情,他把中間所有的過程都省了。
只不過,他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他們也不需要其他任何的程序。
一時之間,溫言的心跳砰砰砰直加速。
結婚?
這個詞昨天對她而言,都還很陌生,今天卻突然就這樣毫無徵兆出現在她的生活中,離她那麼近。
夢。
她好像在做夢,一場很不真實的夢。
儘管如此,溫言還是抬頭看向了宮宣。
看著他的眼睛,他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眼神也溫和了許多。
溫言沒有馬上給他答案,只是仰頭望著他,宮宣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往懷裡拉近:「溫言,嫁給我。」
他想娶溫言,想和溫言結婚。
分離的這些日子裡,他沒有一天不想念她,沒有一天不考慮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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