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出去找縣令大人,小姐就在家歇著」
周姐大概是看出了顧菲菲的打算,主動上前說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com
外面的人淨是些胡說八道,她一個外人都看的氣憤不已。
一個個這才吃飽了多久,這就忘了挨餓時候的感覺了。
也對,說風涼話的人都是家境殷實人家。
哪裡能體會到他們這些窮苦人家餓到抓心撓肝的感受。
「要不我去找我家老李,他在縣衙里當差」
柳嬸嬸把兩個孩子抱過來,想讓周姐幫她看一下。
她也看出來了,哪有看熱鬧到現在指著大門口說話的。
看那個架勢,越說越過分。
這種情況下,不能打不能罵,趕又趕不走。
托孩子爹的福,她雖然大字不識一個。
卻是知道,這種行為算的上擾民。
「周姐,柳嬸嬸,你們的心意我領了,我人小,出去方便一些」
顧菲菲婉拒了兩人的請求,本就是自家的事情,怎麼好勞煩她們。
加上自己有空間出去方便一些。
周姐看顧菲菲像是個有主張的,主要是顧成是縣城最大的官。
任誰也不敢對小姐做什麼,才放下心來,從後院的偏門處讓小姐悄悄出去。
顧菲菲只好領受了周姐的好意,從偏門出去以後,拐進昏暗的小巷子。
進了空間,繞到自家大門口,
「你們繼續在這裡說」
那嚴何氏大概是又是哭求,又是下跪的累的厲害。
平時收拾的齊齊整整的人,現在也不顧形象,坐在門檻之上。
好一會兒才起來,讓門口的那些人大聲討論,還小聲承諾等會加錢云云。
看的顧菲菲很是不恥,這不就是道德綁架,還特無恥的請人胡言亂語,妄圖扭曲事實。
那嚴同章成了今日的模樣和後果,和這個拎不清的娘有直接關係。
剛剛怕那些人越說越激動,到時候若是一個不慎,傷著了趙梨花。
她和小清兩個連推帶搡的給人弄出門外。
現在倒是不好去找老爹回來,更不能告這些人私闖民宅罪。
這事找老爹,有點大材小用,而且和一個婦人根本掰扯不清。
說不定等會,事情越鬧越大,沒得讓別人家看自家笑話。
直接變換了一個普通樣貌,去了那嚴府,倒要看看嚴老爺會不會管。
「老爺,老爺」
「什麼事?」
嚴識今天上午聽了自家兒子的判決,當即踉蹌後退幾步,老淚縱橫。www..com
人老了,面臨唯一的兒子被流放的結局,一下子承受不住,回了家還在長吁短嘆,捂面痛泣,差點沒背過氣去。
「外面來了一人,說老夫人帶了一群人去縣令府邸門前鬧翻了,如今縣令大人正帶著人準備去捉拿老夫人」
嚴識一聽,哪裡還能顧得上傷心,都是半截身子埋土裡的人。
要是縣令大人真的要把老妻打進大牢,不說寒冬臘月的身子受不住,嚴家老臉都能丟盡了。
老妻真是糊塗了,居然敢帶人去顧府鬧騰,衝撞了官員家屬,以後他們嚴家還能在縣城立足嗎?
嚴識抖抖索索的在小廝的攙扶下上了馬車,一直催促再快一點,趕在縣令回來之前把老妻帶回來。
「看來嚴老爺真的不知情」
顧菲菲在空間看了這一切,粗略得出這個結論。還好,嚴家總算有個拎得清的主。
不過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嚴識的火氣沖沖的聲音。
先是訓了一頓嚴何氏,再隔著大門賠禮道歉了一番。
「總算是清淨了」
小清鬆了一口氣,誰稀罕他們的道歉啊。
小姐說了,道歉有用,還要衙役們幹啥。
再不識相點走,就讓小姐爹爹把他們全都抓進大牢。
這麼一鬧,顧菲菲上午睡得很足,也沒有睡意。
看得出趙梨花精神不太好,乾脆帶上弟弟妹妹陪在趙梨花身旁,說些逗趣的話。
顧成回來後就看到這麼一副難得一家五口,除了他都在一起的畫面。
尤其是大閨女,還會耐著性子和文林和萌萌玩鬧。
「今日稀奇了,菲丫頭不是一直說弟弟妹妹太愛玩了,鬧騰的頭疼」
顧成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夫人憔悴的臉。
只是孩子們都在,尤其是萌萌搖著撥浪鼓玩的歡快,也沒問。
「爹,我啥時候這麼說過啊」
顧菲菲不滿的噘著嘴。沒看見弟弟妹妹對自己的稱呼敏感的很,直接轉過頭來眨巴著大眼睛看自己。
她也就嘴上嫌棄,內心很愛兩個寶寶的好不。
一手摟住一個寶寶,各自親了一口安撫住。
再決定把今天下午的事情好好和老爹說說。
老爹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哼哼。
「今天我娘都嚇壞了呢,哎」
顧菲菲主動提及,就怕趙梨花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願意給顧成爹爹惹事的節奏。
加上有意吊住顧成爹爹的胃口,一副心有餘悸的誇張表情。說的像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
「怎麼了?」
顧成直接握住了趙梨花的手,憂心忡忡的發問。
「我沒事,你別聽菲丫頭說兩句就當真了,這丫頭真是把我當成個瓷碗,怕碎了一般」
趙梨花溫柔一笑,她在家好好地,頂多是那些不了解實情的人多說了兩句唄,不算什麼。
有趣的是大閨女,像個小大人一般,樁樁件件事情辦下來,有板有眼的。
這孩子跟個人精似的,也不知道自己和顧成都是沉穩的性子,怎麼生出這麼一個鬼靈精的傢伙來。
還特別貼心,下響帶著弟弟妹妹一直圍在她身邊。
「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人言可畏,顛倒黑白,眾口鑠金,還有個混淆是非」
顧菲菲歪了歪腦袋,把能想到的成語都給用上。
畢竟她隱隱有感覺嚴何氏今日那架勢,恐怕還有的鬧。
「菲丫頭,你說說」
「爹,你今天是不是給了判決書,判了嚴同章流放北地的處罰」
「這判決書可不是我能決定的,像這種罪名一般是流放,死刑等較重的罪行。
至少是要把證據,供詞等文書報給知府大人知曉,中間種種查證取證,手續繁瑣。
大抵是快要過年閉衙的緣故,柴知府早早送來了判決書,我這才下達了知府之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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