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你出息吶!我聽聞言你在河北處登基稱帝,我想你兄長在天之靈也會感到許些欣慰的。」賈復面露微笑道。
劉秀道:「是呀!為完成兄長遺願,為使天下早日停息干戈,也為中興往日欣欣向榮之漢室,我在眾人的推舉下登上了帝位!」
「可是各地群雄的迅速崛起,使得九洲大地再難為一統呀!當下我身邊又旁缺乏賢才相助,不知復興漢室之大業何時才能得以實現呀!」
賈復雙手抱拳,單膝跪地道:「文叔有此志,我賈復願意鼎力相助!」
劉秀見狀急忙將賈復扶起,而後大喜道:
「我既得賈將軍相助,何愁興復漢室大業不成呀!」
「眼下我希望賈將軍可以去到渤海邊界,在哪屯米造糧,偽裝成農夫。一來產下糧食可以增援前方,二來可以防赤眉派水軍來襲。」劉秀道。
賈復道:「那微臣就領命了!」
劉秀道:「如此大任就交給賈將軍你了!」
要知道,你一個人想要成就一番事業,那就需要許許多多的人幫助,劉秀如此厚待他人,那賢才之士必定就會像滾滾長江之水一樣向他湧來!
在陝西境內,有一座山名為終南山,又名太乙山,他俊拔秀麗,錦繡如畫。
在這山頂之上,有一青年他正在勤學武藝。他一招一式招招拼盡全力,卻招招生風,卻招招有力。突然,一高瘦白髮白胡老頭持銅環刀向他砍來。這青年用長槍抵擋,白胡老頭又用刀朝他腳下襲去,青年凌空而起,躲過了白胡老頭的攻擊。就是這樣,刀賽龍飛,槍如鳳舞,二人打得難捨難分,三十幾回也不見分出勝負!
正當二人拉開距離之時,白鬍子老頭放下了手中的銅環刀,坐在了自己簡單搭建的石凳上,這名青年也跟著坐在了旁邊另一石凳之上。
「耿兒!想你從小就被師傅從大雪中撿來,現在山上已經待有二十五年了,同時你今年也二十有五了,你的武藝、兵略、箭法都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之境,不必在山中虛度光陰,你大好年華理應建功立業,揚名立萬、報效國家。」
「為師不留你,明日一早你收拾好包袱,下山去吧!」
「是!師傅!功成名就之時,在來拜望您老!」
終南山上祥雲聚,安邦之士下山來。
歷經坎坷於磨難,功名定能賺得來。
清晨,天色蒙蒙亮,喜鵲高聲啼叫,耿純提著包袱下山而去。
只見遠處,有一客棧正在售賣清晨的粥。青年走了過去點了一碗粥,一飲而盡,便一路跋山涉水來到了天水,走到了劉玄部下隗器軍營外。
他見軍營外大旗招展,他便闖了進去。
一兵嘍囉一見他很是陌生,問他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我見城外告示,營中正要募兵,我是前來投軍的!」青年道。
兵嘍囉道:「哦!我們長官正在裡面,你進去吧!」
青年掀賬簾,來到賬中,只見一體型碩大的壯漢正舉杯飲著酒,放下酒杯,口中發出了「敏」的一聲,又相續夾著菜送到了嘴裡。
大漢聽聲音就是知道有人來投軍了,不屑的瞄了一眼青年,繼續吃著菜道:「多大了?叫什麼?」
「今年二十有五,小人名叫耿純。」青年道。
「來人!將他領到後廚去!」隨著大漢的一聲呼叫,這時只見一小兵走進了賬營,對耿純說道:「誒!你跟我來!」
耿純又對大漢說道:「小人不想去後廚,我要去前方殺敵建功!」
「給你個美差你還挑三揀四的,前方戰場多危險呀!弄不好還丟了性命。」大漢對耿純講道。
「去去去!將他領到後廚去!」大漢對賬下士兵道。
無奈,耿純只能跟隨著小兵一路踱步,來到了後廚。
廚房領頭見來了兵士,便招呼道:「快!帶他去換上燒火服,我這裡正缺人!」
本來是穿著簡陋布衣的耿純,搖身一變,他卻成了頭戴紅巾,穿上紅色大褂的火頭軍。
「來!別楞著,我鍋釜底下的火快滅了,快來添把火!」廚房領頭道。
耿純說了一「噢」字,連忙拾來柴火放進鍋底,這柴火似乎故意難為耿純一般。在柴火放進的一剎那,火源瞬間熄滅,他只能拿著燒火棍左吹右吹,一個不小心,弄得滿臉漆黑。
「小伙!你到底行不行呀?」炒菜的兵士道。
耿純靈光一動,說道:「最近肚子有點鬧騰,這火也跟著點不燃了,我看我去茅廁一趟,會好一點!」
說著,耿純直往廚房外跑,此時的他恨不得一個箭步立即逃離這個鬼地方!
一路小跑,從營中跑到營外。
然而,幾天下來,他花光了身上所有積蓄,客棧也將他趕了出來,他流落到了街頭。
無地方可去的耿純,跑到了山林中路旁的梧桐樹下,背靠著梧桐樹躺了下來,可是屋漏卻又偏逢連夜雨,空中卻有落起了皚皚白雪。
他只能四肢緊抱,以這樣的方式取暖,可是也防不住漫天飛雪的吹襲。他本想站起來行走,可是肚中飢謹,行了一兩步便倒在了雪地上。
漸漸的他滿身沾滿了冰雪,就連睫毛上也是沾上了一顆顆的冰株。
山中,正有一樵夫路過,樵夫見狀大驚,慌忙的跑了過去,將他背回了家中。
屋外鵝毛大雪飄零的下著,樵夫在耿純的床塌邊生了堆柴火,留下老爹照看耿純,自己則跑到了隔壁柴房中劈砍著堆積如山的柴禾。
徬晚,耿純不知不覺的睜開了雙眼,只見屋頂茅瓦數排,他又隨即向屋內外望去。見屋外卻是天寒地凍、白雪飄飄,而屋內卻有一位年長的老人,穿著虎皮背心,正坐在火堆旁取暖,煎著湯藥。
老人見耿純醒了,露出慈容的說道:「你醒啦!我這就盛碗藥湯給你喝下去暖暖腸胃!」
「我兒見你在樹邊凍昏了過去,將你從林中的泥路旁背了回來!」他邊說著邊將碗杯中倒入湯藥。
樵夫聽聲,在隔壁柴房的他跑了過來,問道:「你醒了!今天路上下著大雪,我在回去的路上見你昏倒,所以將你背了回來,見你無恙那我就放心了!」
耿純有些頭昏腦脹,用手艱難的撐起了上半的身體,道:「耿純敢問壯士尊姓大名?」壯士之恩,我耿純只有來日在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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