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著回家吧。
」莫馨建議。
單聰望天,這就是傳說中的月下幽會?沒成想黃埔桀竟然同意了。
月影朦朧在地上映射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兩輛保衛的車子像蝸牛一般緩緩地跟在二人身後。
「黃埔桀你知道天上有多少顆星星嗎?」又來了,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有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我不知道天上有多少顆星星,我只知道你很沉,真的很沉。
」莫馨癟癟嘴,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車蓋兒被打開,單聰盯著斷掉的線路若有所思,切口是平的,顯然是人為使然。
單聰開始回想碰過這輛車的人,腦海里一張張臉閃過,最終定格在,今晚最後一個以維修名義靠近過車子的人,單聰大駭,竟然是內部人所為。
單聰忙給黃埔桀打電話,「少爺,少爺···小心,有···」通話突然中斷,有人設置了信號干擾器。
莫馨幫黃埔桀收起電話,「單聰說什麼?有怪?有奧特曼麼?」黃埔桀深深看了莫馨一眼「你有空真的該去廟裡拜拜。
」莫馨不明所以,但顯然這句話不是好話。
山道上的車輛越來越少。
兩輛軍用吉普車超過二人攔在路中央。
黃埔桀依舊不緊不慢的走著,車上下來十來個人全部全身武裝,突然黃埔桀躍進叢林,身形消失在密林之中。
莫馨來不及驚叫嘴就被捂上,「聽著,乖乖呆在這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要出來,直到槍聲結束,無論誰靠近直接開槍,不論是誰。
」說著,自腰間抽出一把袖珍手槍,上好膛,交到莫馨手裡。
林間不時有燈光掃過,偶爾夾雜一兩聲槍聲,樹枝被踩斷的聲音清晰可聞,紛亂腳步聲漸漸靠近。
「拿槍是犯法的!」莫馨糾結。
黃埔桀白了莫馨一眼,將槍扔給莫馨。
莫馨緊張地低聲詢問,「你要去哪裡?」黃埔桀像看白痴一樣瞥了一眼莫馨,「當然是引開他們。
」說完即刻跳出了樹叢。
幾乎是同一時間槍聲響起,莫馨害怕地捂起了耳朵,又擔心黃埔桀的安全,無奈將槍抱在懷裡。
心一下下似乎如那急促有力的鼓點,一下下敲在緊張的神經上,那裡傳達的信息是···黃埔桀。
槍聲停了很久,莫馨的心跳的更加厲害,為什麼沒有了槍聲,黃埔桀呢,他該不會···莫馨搖搖頭,不會,才不會,禍害遺千年,黃埔桀那樣的妖孽恐怕連老天爺都不願意收。
突然樹叢傳來一陣聲音,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莫馨將槍藏在身後。
「誰?」莫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害怕。
「莫馨小姐,少爺呢?」莫馨神情戒備,來人卻露齒一笑,神情真摯道,「我們是來接應的,但是看不到少爺的蹤影。
」莫馨的手緊緊抓著槍,突然,自林間掠出一道身影,是黃埔桀,黃埔桀撲到那人,鐵拳帶著凌厲的風直擊那人面部。
「開槍。
」間隙之中,黃埔桀沖莫馨嚷道。
莫馨舉著槍,槍頭隨著地上不斷翻滾的兩人游移不定。
「開槍」黃埔桀氣急敗壞道。
「我不敢···」莫心道,這個不是演電視,演員身上裝血袋,action之後開始倒下,各種慘烈,收工之後,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
如果自己一槍下去,危及到的可能是一個人的生命,而且這個人再也回不來,所以莫馨神色間猶豫不定。
「開槍···」黃埔桀的聲音似乎帶著魔力,莫馨看著地上肉搏的黃埔桀,雙眼一閉,借著印象扣動扳機,槍聲之後,一切歸於沉寂。
莫馨虛脫一般,癱在地上,槍從手間滑落,虎口被震得發麻,手也被燙了一下,黃埔桀站起來,走路搖搖晃晃,很是不穩。
在離莫馨三米處,沖莫馨一笑,高大的身形緩緩倒下倒下,似乎就像那無聲老電影裡的慢鏡頭。
嘭···。
莫馨來不及回憶自己的第一次槍聲,從地上爬起來,沖向黃埔桀。
密林之中再次響起槍聲,莫馨一手托著黃埔桀,一手舉著槍。
看到是單聰,莫馨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快,黃埔桀受傷了。
」莫馨焦急道。
單聰衝到黃埔桀面前,單膝跪地,檢查了黃埔桀,喊了一聲,「快拿擔架。
」莫馨心裡很難受,抓著黃埔桀的手,「黃埔桀,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你···」擔架上的黃埔桀嘴角微勾,莫馨的眼淚頓時止住。
看到黃埔桀的眼色。
莫馨臉上的喜色頓時收斂,擔架被抬到車上。
黃埔桀坐起來,「你剛剛哭了。
」眉梢上滿是得意,臉上還帶著血跡。
「你幹嘛要裝受傷?」莫馨問道。
「為了抓內賊。
」黃埔桀答得理所當然。
莫馨自車上下來,車外擁擠著好多車輛,莫馨突然趴在車上大哭起來,「黃埔桀,你怎麼就受傷了呢?受傷就受傷了吧,可憐的是你怎麼能傷在那種地方呢?」人群里一陣非議。
「黃埔桀受傷了。
」「黃埔桀以後可能不舉了。
」「不會真的傷到那種地方了吧?」「聽說現在那種地方也可以做手術。
」······坐在車上的黃埔桀嘴角抽搐,臉色也越來越黑,自己的名聲就要敗在今天了。
在眾人的諸多猜測當中,黃埔桀住院了。
重病觀察室······坐在床上的黃埔桀,一身白色病號服。
唇色沒有關澤甚至因為缺少水分而起了皮兒,身上擦滿了各種管子,管子,單聰正往黃埔桀的臉色鋪著白色的粉底兒,顯示出大出血的蒼白。
莫馨將白色的繃帶不斷往血漿里放,製造出黃埔桀大出血的假象。
黃埔桀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滿意,足以騙過眾人。
莫馨也覺得很神奇,「單聰,沒想到你這麼會化妝!」「這個不是化妝,」哪個化妝敢找自己,單聰看著黃埔桀病危的樣子,又將黃埔桀的髮型弄的凌亂,更逼真了。
「這是一種偽裝。
」單聰強調,自己的這手藝本就是為了關鍵時候逃命用的,不過自從跟了黃埔桀只收就很少用了。
莫馨叼著蘋果,不明白二者的區別。
「化妝是為了漂亮,而偽裝是為了隱瞞。
」單聰強調。
莫馨望天,這個有差別麼?單聰看了眼莫馨,欲言又止。
黃埔桀突然扔掉鏡子,一把將床邊的莫馨擼過來,按在自己的腿上,「今晚在小南國,吊燈掉下來的時候,是你先發現的吧?」一邊說,一邊蹂躪著莫馨。
莫馨費了半天勁兒,還是沒有逃離黃埔桀的魔掌,不過,說打這個,莫馨很少得意,喘著氣道,「這個啊,我很小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對一些事情很敏感。
」接著,趕緊道,「黃埔桀,你還得謝謝我,不然你就要被炸了誒。
」莫馨一臉老母雞下雞蛋求表揚的樣子,讓黃埔桀忍俊不禁,可是面上依舊沒有表情。
「喂,今天如果不是我。
你就要倒大霉了。
」莫馨提醒某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某人。
黃埔桀一臉恍然大悟,「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今天你怎麼會跑到小南國,還有你的電話可以不要老是關機麼?」黃埔桀一臉嫌棄的樣子,讓莫馨很是憤懣。
不過,小南國確實是自己偷偷跑過去的誒。
「莫馨你有超能力麼?怎麼會擁有這樣的本事?」單聰頂著驚訝的轉話題,黑夜給了少爺黑色的眼睛,少爺卻用它來翻白眼,單聰頂著自家少爺巨大的壓力,雖然這個話題轉得太突兀。
莫馨感激地看了單聰一眼,搖頭,「從我記事起就有了,比如會發現突然要掉下的蘋果,或者將要碰到腦袋的球。
」莫馨解釋道。
莫馨因為掙扎,臉色變得很紅,黃埔桀的眸色突然變深,「單聰,他們還有多久要來?」單聰按了下表,「大約十分鐘以後。
」黃埔桀看著莫馨紅潤的臉頰和微微扯開的衣服,「這次,就把內鬼揪出來。
」單聰聰明地出去,關好門。
黃埔桀看了眼被困在自己懷裡的莫馨,「你說我該則麼罰你呢?」略微沙啞的聲音帶著誘惑,莫馨看著黃埔桀的黑亮有神的眼神,突然有些害怕。
黃埔桀是下了決心的,這傢伙不教訓不行,不然就長不了記性,自己千方百計保護她,她倒好,直接往槍口上撞。
思及此,黃埔桀開始抓莫馨的癢。
莫馨喘著粗氣,想要擋住黃埔桀在自己睡衣里亂躥的手,黃埔桀的手相當靈活,莫馨一直抓不住,只得又翻又滾,卻不知,這樣的動作令莫馨的衣服散亂。
本就寬鬆的病號服有些脫落,露出一小節腰肢。
黃埔桀想到了風夕柔韌而且彈性的身體,和自己當時的想法,鬼使神差將莫馨的褲子往下拉了一截,這樣,莫馨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氣里,莫馨覺得有些微涼,等到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黃埔桀的大巴掌已經拍在了莫馨的屁股上,屁股上頓時出現一個紅色的印記。
不疼,但是莫馨的臉因為羞憤而憋得通紅,太可惡了,莫馨哇哇大叫,掙扎加大,黃埔桀卻覺得很有意思,微一使勁兒,莫馨就動彈不得,莫馨又急又氣,「黃埔桀,你···你···」莫馨說不出來。
黃埔桀笑道,「我怎麼了?」說著,似乎很滿意手下的觸感,又拍了幾下,手感不錯,很有彈性。
莫馨開始破口大罵,「黃埔桀你這樣欺負一個女生算什麼本事?」黃埔桀看著莫馨白白嫩嫩的屁屁,「說,還不敢不敢自己私自跑出去?」莫馨快要哭了,自己的「沙灘」啊,肯定慘不忍睹了,可是黃埔桀過分的是,屁股上的手不停,在莫馨身上作亂的手也不停,莫馨覺得又痛苦又快樂。
更悲催的是,自己竟然被一個小鬼按在大腿上打了屁股,還有比這個更丟臉的事情麼?「說。
」黃埔桀看著莫馨一臉士可殺不可辱的神情,威脅到。
莫馨身體一抖,低聲道。
「我,我不敢了。
」莫馨在心裡加到,不敢你妹啊。
突然嘴角一咧,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腿。
黃埔桀看到莫馨的表情,會信她的話才怪,看這傢伙的臉就知道絕對不會乖乖聽話,如果這傢伙是個洋娃娃就好了。
至少可以隨自己擺弄,黃埔桀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把莫馨拉起來,小心幫她整理衣服,莫馨眼有些紅,也不知是羞得還是氣的。
莫馨嘴裡嘀嘀咕咕,黃埔桀自動屏蔽,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莫馨掙扎要把自己的褲子提起來,黃埔桀下一秒的動作直接讓莫馨石化。
莫馨捂住自己的屁股,這下徹底發飆了,忍了半天,憋出三個字「黃埔桀···」黃埔桀攔著莫馨屁股上自己的牙印,很是滿意,這樣看起來更可愛了。
黃埔桀的妝,因為這一打鬧而花了,單聰進來的時候,明顯覺得空氣很扭曲,黃埔桀的心情一看就是陽光明媚,可是為什麼這麼重的怨氣。
莫馨蹲在牆角畫圈圈,自己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攤上黃埔桀,也許自己真應該去廟裡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