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沐清的話,王波心中更加不爽了,他傲然的說道:「蘇老師,請不要懷疑我的判斷,他就是一個垃圾,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沒有素質的人呢。」
他極度貶低蕭寒,一臉傲然,像是自己多麼高貴一樣。
「啪。」
巴掌聲音響起,王波愣住了,因為打他的人不是蕭寒,而是一直都非常溫柔謙虛的蘇沐清。
此時她滿臉冷色,冷冷的說道:「我敬佩你的畫技,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未婚夫,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那人,十個你都不如他一個人。」
蘇沐清神色冰冷,那種維護,讓蕭寒都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蘇沐清竟然如此重視自己。
「你竟然敢打我?」這個時候,王波淡定不了了,他指著蘇沐清,眼神之中全都是憤怒。
他是被請來的,而且本身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畫家,走到哪裡,都受到人們的尊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挨打。
「我為什麼不敢打你?你侮辱了我的未婚夫,只打你一巴掌,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蘇沐清冷笑,說出這樣的話。
「說的好。」蕭寒在一邊拍手。
瞪了蕭寒一眼,蘇沐清沒好氣的吼道:「你給我閉嘴。」
蕭寒直接閉上了嘴巴,不想再當蘇沐清生氣。
「哼,讓你們校長過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這個客人的嗎?我是你們請來的,既然你們是這種態度,這個畫展我不辦了。」王波冷冷的說道,眼前這兩人竟然敢這樣對待他,他不會讓他們有好果子的吃的。
實際上,已經有人通知了蘇全忠了。
當他來到這裡,看到蕭寒的時候,頓時明白,這件事情和蕭寒脫不了關係。
「發生了什麼事情?」蘇全忠沉聲問道。
見到蘇全忠來到,王波頓時冷笑道:「蘇全忠,這就是你的誠意?邀請我過來,卻讓你的老師侮辱我,這位蘇老師剛才竟然動手給了我一巴掌。」
竟然是蘇沐清動手的,蘇全忠有些意外,他看了蘇沐清一眼,見蘇沐清點頭,顯然是承認了這件事情。
「為什麼?」蘇全忠沒有理會王波,他沉聲問道。
「這傢伙侮辱蕭寒。」蘇沐清只說了這樣一句話。
蘇全忠頓時明白了,他看了一臉冷笑的王波,然後說道:「王波,你可以走了,我們學校不歡迎你舉辦畫展。」
王波本來要等待蘇全忠給自己一個交代,但是當聽到蘇全忠的話之後,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種話,怎麼像是在處理自己,認為自己錯了。
想到這裡,他捏緊了拳頭,大聲質問道:「蘇全忠,你是什麼意思?是你請我來的,現在竟然這樣對我。」
他很生氣,覺得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沒有什麼意思,你這種人,德性上有缺陷,我不希望自己的學生,看到這種人的作品。」蘇全忠平靜的說道。
「若說德才兼備的人,我倒是認識一個,二叔你要是舉行畫展,我倒是可以將他請過來。」蕭寒突然開口。
他知道蘇全忠為了維護自己,等於得罪了這個王波,若是王波出去胡說八道,會敗壞蘇全忠的名聲。但若是找一個聲望完爆王波的人來到這裡,人們自然就不會相信王波的話。
「哪位?」蘇全忠心中一動。
「京城畫王,我與他相識,如果二叔覺得他分量足夠的話,我讓他帶著自己的作品,前來舉辦一個畫展。」蕭寒笑著說道。
京城畫王這個名字一說出來,就連王波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忍不住驚呼道:「不可能,陳老怎麼會認識你這樣一個小輩,更不可能被你邀請過來,你在胡說。」
他根本就不相信,京城畫王會因為一個小輩而動。那是一個國畫宗師,在整個世界上都聞名,是真正的大家。
相比之下,王波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蘇全忠是知道蕭寒的身份的,他一點都不懷疑蕭寒的話,而是驚喜的說道:「好,京城畫王若是真的肯來我們天陽大學,那簡直就是我們天陽大學最大的榮幸啊。」
他很激動,因為京城畫王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偶像。
「我算是知道你蘇全忠了,就是一個糊塗蛋,一個小輩胡說八道,你竟然也相信,真是可笑。」王波在一邊冷笑著說道。
蕭寒看了他一眼,他淡淡的說道:「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頓時,王波神色一滯,他惡狠狠的盯著蕭寒,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沒有理會王波,蕭寒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多久,電話被接通,裡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哪位?」
「老傢伙,還記得我不?」蕭寒笑眯眯的問道,語氣顯得極其不尊重,直接稱呼對方為老傢伙。
而此時,王波已經呆滯了,他曾經見過京城畫王幾年,聽過他的聲音,這個電話之中的聲音,赫然就是那個京城畫王的。
眼前這個青年,竟然真的認識京城畫王,王波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許對方真的能夠將那一尊大神請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才傳來京城畫王激動的聲音:「你是小老師?天啊,你終於捨得給弟子打電話了。」
小老師,這個稱呼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開什麼玩笑,蕭寒怎麼可能是京城畫王的小老師呢。
「以前有點事情,所以離開了兩三年,沒有和別人聯繫過,找你幫忙做一件事情,可以嗎?」蕭寒淡淡的說道,並不是很在意對方的稱呼,他不在乎這些。
「小老師請說,只要我能夠辦到的,一定盡力去辦。」京城畫王答應的很痛快,一點遲疑都沒有。
「來天陽大學辦一個畫展,將你最好的作品都帶過來,這個學校的校長,是我二叔,我替他請你過來。」蕭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王波心中卻有些不屑,京城畫王是有了名的低調,很少辦畫展什麼的,他覺得蕭寒絕對不可能將對方請過來。
「沒問題,小事一件。」哪知道那邊的京城畫王,答應的痛快無比,頓時讓王波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