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忍不住咧嘴一笑,他指著魔龍,說道:「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死,另外一個還是死——」
聽到蕭寒的話,魔龍大怒,他沒想到蕭寒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我看你年紀輕輕,便有一身過人的實力,還能夠幹掉冥鳳,不忍心殺你,你不要自誤,只要你肯投靠我,成為我的手下,不僅僅可以免於一死,我還能夠幫你爭取到冥鳳的位置。」魔龍**的說道。
他實在是看重了蕭寒,知道這種人,若是能夠為他所用的話,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種天大的助力。
至於蕭寒說的能夠殺死他,他根本就不相信,一個年輕人而已,縱然殺了驕傲的冥鳳,想要殺他魔龍又怎麼可能。
「你真是一個白痴。」蕭寒忍不住搖頭。
「蕭寒,你不要不識抬舉。」魔龍身邊的一個人呵斥。
魔龍也是同樣的神色,他覺得蕭寒有點太不識抬舉了,自己都這樣說了,他竟然都不同意,所以他也不打算客氣了。
「就算是撒旦在我的面前,也不敢這樣說話,小小魔龍,也想收我做手下,你真是找死。」蕭寒冷笑。
此話一出,魔龍他們全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撒旦,那是地獄的最強者之一,是地獄天堂的長老,但是此時,蕭寒卻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們驚駭。
「你到底是誰?」魔龍這個時候,終於意識到了蕭寒的不凡。
他神色冷漠,盯在蕭寒的身上,充滿了警惕。同時魔龍心中生出一股涼意,自己該不是招惹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了。
只是,蕭寒這麼年輕?能夠有多厲害?
「你知道我叫做蕭寒,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另外一個稱呼。」蕭寒淡淡的說道。
「什麼?」魔龍滿臉的不安,他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軍醫。」蕭寒盯著魔龍,說出這兩個字。
魔龍駭然,他終於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了,眼前的這個傢伙,竟然是軍醫。而他竟然想要收軍醫為自己的手下,此時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小丑。
「上,殺了他。」魔龍大吼道。
那三個手下,全都沖了過去,向蕭寒出手。他們倒是不知道軍醫到底是誰,因為能夠知道軍醫存在的人,至少也是魔龍這個級數的人。
也只有這個級數甚至之上的人,才知道軍醫是多麼的恐怖。當年撒旦來華夏做人物,刺殺了一個泰斗強者,卻被軍醫查出來,結果兩人一番大戰,各種手段齊出。最終的結果,便是撒旦大敗,狼狽逃竄,被軍醫追殺了半個地球,才勉強逃脫。
那一戰之後,撒旦差一點被殺破膽。
從那以後,地獄天堂的強者都知道,東方有一個可怕的傢伙,叫做軍醫,連他們的撒旦都不是對手。
魔龍的三個手下衝出去,而他自己,則是向外面逃過去。他心中知道,自己的三個手下,根本就擋不住軍醫多長時間,他要抓住這一點時間,趕緊逃走。
魔龍不是冥鳳,他比任何人都要惜命。
蕭寒看出魔龍的目的,他冷笑了一聲,一隻手斬出,落在其中一個殺手的脖子上面。對方的脖子咔擦一聲,直接斷掉,然後整個人不甘的瞪大了眼睛,失去了生命。
同一時間,蕭寒左腳踢了出去,命中另外一個殺手,那個人噴血,被蕭寒踢中的地方竟然爆碎,一個血洞出現,他摔落到十幾米外的地面上,身體抽搐了兩下,便沒有了動靜。
最後一個人駭然,他終於明白,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對抗的。他停止了前進的勢頭,轉身想逃。
但是蕭寒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他一把抓住這個殺手的,然後狠狠的向逃竄的魔龍扔了過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魔龍此時也不過剛逃出了十來米,此時感受到身後劇烈的風聲,他嚇了一跳,心中暗罵三人廢物,但是卻不得不停住腳步,然後一拳向後打去。
那個殺手直接被懶腰打爆,是魔龍也倒退了好幾步,他想逃繼續逃走,但是一隻手卻抓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殺我,我可以做你的手下。」魔龍趕緊說道,他覺得自己一個大師級的高手投靠,沒有人能夠拒絕這種**。為了活命,魔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咔擦。」
但是蕭寒卻不為所動,直接擰斷了魔龍的脖子。恐怕他到死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大師級武者,對於蕭寒來說,竟然一點**都沒有,直接被幹掉。
解決了這裡的三個殺手,蕭寒直接拿出電話,撥通了李溫婉的號碼。
「幹什麼?」李溫婉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顯然身體還沒有恢復。
「魔龍被我幹掉了,你來收拾一下。」蕭寒說道,他不僅僅想要讓李溫婉來收拾殘局,還有另外一個打算。
「什麼?」李溫婉瞬間清醒了過來,此時她也顧不得身體虛弱了,趕緊說道:「你告訴我位置,我馬上就到。」
蕭寒直接說出了這裡地址,然後走到別墅中,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那裡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品茶,好不自在。
當李溫婉帶著人來到這裡的是會,看到別墅中慘烈的一幕,她差一點吐了出來。她也算是見過不少死人的,但是像是這樣的死法,還從來沒有見過。
那些跟著李溫婉來的人,也是臉色蒼白,有不少人全都跑出去吐了起來。
李溫婉強忍著心中的噁心,走進別墅,當看到蕭寒一副自在的樣子在品茶,她眉頭一皺,然後掏出自己的配**,指著蕭寒:「舉起手來,你被捕了。」
蕭寒本來喝了一口茶,此時忍不住全都噴了出來,他哭笑不得的望著李溫婉,這個女人在搞什麼。
「黑老婆,咱能夠不鬧嗎?」蕭寒無語的說道。
「你涉嫌故意****,我自然要逮捕你,沒有心情和你鬧。」李溫婉認真的說道,雖然她心中也是有點不舒服,但是這是她的原則,無論她面對的是誰,都不能夠凌駕在法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