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怪物終於露出破綻,秦歷大步上前。金甲怪物趁此機會抬起雙臂,從兩側拍向秦歷。
秦歷背後不滅法相浮現,一左一右架住金甲怪物的拍擊,向死之力匯聚到右臂,攥緊天絕劍,對著金甲怪物的咽喉猛然刺出。
天絕劍力道極大,扎進金甲怪物咽喉後去勢不減,從怪物後頸穿透而出。
隨後秦歷抓住劍柄一扭,劍身橫過來,往兩側用力拉扯。
金甲怪物的脖子被直接割斷大半。
受到如此致命的傷勢,金甲怪物終於有所頹勢,雙腿一顫,支撐不住身體跪倒在地上。
秦歷眼中寒芒一閃,抬腳驟然彈射而出,一個正踹,裹挾著千鈞之力的腿風呼嘯而過。
只聽「轟」的一聲,金甲怪物仿若炮彈般被猛踹飛出。插在金甲怪物咽喉的劍驟然抽出,帶起一抹寒光。
金甲癱在地上,捂著咽喉掙扎一番沒有再爬起來。
周邊白色的球形光罩隨著怪物死亡,開始逐漸破碎。
秦歷上前走去想要驗屍,剛走幾步,突然聽到金甲怪物身上發出一陣滴滴聲。
他面色一凜,腳步硬生生止住,還未等他有任何反應,金甲怪物轟然爆炸,那瞬間爆發出的光芒無比耀眼,巨大的衝擊力如洶湧的海嘯一樣朝四周席捲。秦歷像一片樹葉被狂暴的衝擊力炸飛出去。
金色鎧甲炸裂的碎片如暗器般穿透秦歷身體,最後重重地摔落在地,濺起一片塵土。
「真狠啊臥槽。」秦歷咬牙切齒的罵,低頭看去,身上的血洞密密麻麻,直接被打成篩子。
那名煌靈族真是好手段,這金甲怪物實力如此之強竟然還留了後手,被自己反殺之後還有這麼一招自爆。
「秦哥哥!你怎麼樣?!!」郝雯珺焦急的撲上來,手忙腳亂的捂住秦歷身上的傷口,淚水再次湧出。
「放心吧,死不了。準備一龍二鳳吧。」秦歷咳出一大口血,笑著說道。
郝雯珺一愣,顧不上哭,臉色通紅的訥訥說道:「剛才我隨口一說的,丁樓香還不一定同意呢。」
「就是霸王硬上弓也得讓她同意。」秦歷說完,又開始劇烈的咳,咳出大片鮮血,隨著秦歷咳嗽,身上的洞口也在往外滲血。
「快別說了,你快恢復吧,你這樣我害怕。」郝雯珺按住秦歷的傷口說道。
秦歷點點頭,身體退出暗黑狀態,不滅之軀的熒光覆蓋全身,傷口湧出的鮮血快速減少。
他的肺部,心臟,甚至脖子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洞口,這種傷勢擱在其他異能者上絕對是必死之局。
不得不說這個煌靈族當真是看得起自己,派出這麼一個大傢伙,可惜,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有不滅之軀和洪天驥這麼一個變故。
這必死之局就此已破。
心知劫難過去的秦歷心中愉悅,嘴裡哼著小曲,憧憬著一龍二鳳枕在郝雯珺腿上恢復。
「厲害啊,靈甲屍傀都能解決,真沒想到。」一道清冷的女聲從半空中傳來,秦歷聽完一愣,看向半空。
傾魚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身後羽翼扇動之間落在秦歷身後。
「你怎麼在這??這個怪物是你弄得??」秦歷眼神凝重的問,他並不確定傾魚是敵是友。
「怎麼會是我弄的,我是感應到衛靈佩損壞才趕過來的。」傾魚解釋說道。
秦歷點點頭,傾魚沒有下手的理由,衛靈佩剛才發揮了挺大的作用,而且嚴政宇也說過,傾靈族是對人類有善意的。
想到這些,秦歷嚴重戒備消失,指了指遍地的淡金色鎧甲碎片說道:「那你來的正好,煌靈族的人想借刀殺人,你當個憑證吧。」
傾魚神色複雜的點點頭說道:「當憑證沒問題,不過短時間內起不到懲戒的作用。」
「為啥?你們那個巡查衛守則當放屁的嘛??都這麼明目張胆了還不處理??」秦歷聽到傾魚這麼說,猛的坐起來問道,身上的傷口再度滲出血液。
「靈尋殿主臨時閉關了,懲戒只能等他出關,現在殿主事宜由一名長老代管,那長老和煌靈族關係較好。」
「甚至我上報煌晉情況之後,煌靈族那就知道煌晉下落,煌燁特意來這邊探查,他也很聰明,沒有直接動手就回去了。」
「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他來這扔下這麼一個靈甲屍傀,有這個東西的靈族很多,沒法證明是他動手的,就算後期我上報殿主他也會扯皮。」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暴露了煌晉的情況,導致煌靈族來到我這報復我們??
秦歷眯起眼睛問向傾魚,傾魚這段話信息量有點大啊。
「額,也可以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發生。」傾魚神色略有尷尬,點頭承認。
「我特麼就說不對勁,那個煌燁為什麼直勾勾就奔著我們過來了,當時,他看到你的衛靈佩有些忌憚,掉頭走了,我心底里還有些感激你,哦,現在搞清楚了,始作俑者就是你啊,要不然他都不會來!」
秦歷拍著大腿痛心疾首的說,每拍一下,腿上的血就呼呼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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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怎麼是我,是你殺了煌晉啊,你別激動別激動,先吃個藥恢復一下。」傾魚小聲的反駁說,說完,有些愧疚的抬手,一粒淡藍色的藥丸飛到秦歷身前。
秦歷並不和傾魚糾結誰是始作俑者,拿藥丸過來隨手扔進嘴裡,繼續問。
「上次那個晚上你來這邊,是湊巧來還是特意來找我的?」
「上次是我路過這邊,湊巧看到山頂的火光過來看看的,我都不知道你在這邊,半路遇到你才知道的,也發現是你殺了煌晉,一開始還很生氣你騙我,後來了解了一下發現錯不在你,想幫你們討個說法的,結果上報之後殿主不在。」傾魚臉色微紅的小聲解釋。
「好吧,那殿主不在的話,煌靈族不僅沒有懲罰,還會用其他方式給煌晉報仇??」秦歷繼續問。
「不是煌靈族報復,煌晉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死了就死了,不至於煌靈族的人頂著規則給他出頭,煌燁他是煌晉的哥哥,只有他肯定會想一些擦邊的辦法報復。」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把他也弄死。」聽到傾魚這麼說,秦歷安心不少,冷笑一聲說道。
「這,最好不要,煌燁他有個師傅,是煌靈族的長老之一,你把他弄死的話那他師傅也會找機會弄你。」傾魚搖了搖頭說道。
「媽的,你意思是說我們就只能受著唄??就該死啊??」秦歷拍腿罵道。
傾魚猶豫一番,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要不,你把他們普通人送到附近聚集地,然後你當我的戰奴?這樣的話煌燁就不敢對你動手了。」
「什麼是戰奴??」
「每個聖靈族人可以篩選挑出三名原住民當自己戰奴,協助自己收集天地靈寶,戰奴從此之後要完全聽靈主命令,好處是可加入靈族,即便是文明滅絕戰奴也不會受影響,直接跟著靈族回荒梵界。」
秦歷聽完這話,陷入沉思,大腦飛速運轉。
他思考的不是戰奴,而是現在和未來軌跡區別。
對上了。
這一次的劫難比未來軌跡中早了一些。
未來軌跡中,秦歷並不知道自己的劫難,沒有太多的危機感,也不會主動去縣城收集靈晶,自然不會遇到龍叔和羅浩,就沒有去孟旭鎮把洪天驥他們救下來,沒有洪天驥他們過來,傾魚並不會看到那天的火光,不知道自己殺了煌晉並暴露。
後期,應該是其他的原因,導致煌燁發現煌晉死在自己手上,開始報復,沒有了洪天驥的強化異能,自己對付不了靈甲屍傀,烏連山所有人因此死亡,自己有傾魚的衛靈佩沒有死掉,被傾魚救下之後,心灰意冷之下加入傾靈族,嚴政宇說自己娶了一名聖靈族女子,應該就是傾魚。
「戰奴有機會娶你嗎??」秦歷想到這問向傾魚,確定自己的推測是否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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