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軒的話,凌修搖搖頭抬眼看去,那張雖然略有不同但是容貌沒有多大變化的少年就在站在他的身邊。
雖然他失憶了,但是他沒有。
現在的相處方式很好,凌修不想改變,但是隨著大量的鮮血流出,凌修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凌軒見狀也不再猶豫。
「你有沒有提前準備可以輸進你身體裡的血?」
「有在冰箱的最下層。」
「OK,放心吧我會治好你的!」
凌軒說著在凌修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上拍了拍,然後一針麻醉劑打下去。
「真的不能不脫衣服嗎?」
凌修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完全消失凌軒見狀再次整理了一下手套然後拿起剪刀手起刀落直接把凌修那件好像焊在身上的衛衣剪開。
和凌軒預想的不同,凌修的衛衣地下沒有什麼大量的機械改裝痕跡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有點只有一大片遍布腹部的和後腰的傷疤以及一對被白布條包裹緊實的那啥。
總之凌修的手術很成功,縫合好傷口之後凌軒特意找出更多的醫用繃帶把凌修的胯部以上,脖子以下纏了一個嚴嚴實實,拿出凌修準備好的血,給他輸上。
「我還以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秘密那,哎~公子哥變美少女這有什麼,小說里的低俗爛梗而已。」
隨著麻藥的藥效逐漸消失,凌修恢復意識。
再次睜眼的她發現自己的前胸後背不斷傳來緊迫感抬眼看去發現一些染血的衣服碎片和繃帶之後凌修的眼神里好像失去光芒整個人呆呆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凌軒這時端著一碗熱粥走了過來。
「來公子哥喝點熱粥。」
聽到凌軒的話,凌修艱難的移動腦袋看了一眼。
「你都看見了?」
「你說的那些?」
「我前面的痣。」
「除了那些傷疤,其他的沒有印象呀。」
「你果然都看見了。」(?﹏?)
看著凌修一副我不乾淨了的表情,凌軒一臉懵逼。
「這有什麼呀?」
「很醜吧?」
「不醜呀,就是有點小!」
「你在說什麼呀!」
凌軒的話音剛落,惱羞成怒的凌修拿起身邊的枕頭就砸到了凌軒的臉上。
「放心我只是為了救你而已,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凌軒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用勺子舀起送到凌修的嘴邊。
看著凌軒那清澈的雙眼,凌修什麼都沒說什麼輕輕的吹了吹之後才張口喝下送到嘴邊的那口熱粥。
「接下來準備幹什麼?」
「明天是我在地面的最後一天,結束了我就回燈塔了。」
夜晚,躺在地上凌軒和躺在床上的凌修正在閒聊,在得知凌軒明天過後就要離開時,凌修艱難的把自己的臉伸到凌軒的視野里。
「你真的什麼都忘了,我和你說了那麼多,你就一點都想不起來嗎?」
「我只能想起咱們兩個的關係不錯,至於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你不回燈塔了,我帶著你去白老闆那裡。」
「燈塔上有人在等我,他們已經等了我很長時間了。」
「30天和3年怎麼比?我剛剛才找到你。」
凌修的讓凌軒不知道怎麼回答,躺在地上的他只是張了張嘴,但是最後卻沒有吐出一個字。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床上滾了下來,凌軒見狀急忙接住。
黑夜正是凌修現在的她臉色明顯發白。
「你牽扯到傷口了,不要亂動!」
「你和我說燈塔上有一個地方叫晨曦大廳,那裡會通過基因的適配程度來讓並不相識的適齡男女一起執行繁育任務,真冷酷。」
「我已經開始改變這一點了。」
凌軒的話音剛落,凌修就抬起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們以前的那個營地比這個好,我們的營地會讓年齡相差不大的男孩和女孩從小就住在一起等年齡合適了就一起為人類的種族延續做出貢獻。」
「這不是亂~」
「閉嘴,聽我把話說完!
我們真真切切的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了。」
「十年?我靠,那個時候才十歲,再嫩的草也不能嫩成這樣吧!」
被凌修打斷一次講話得凌軒這一刻也打斷了凌修的話,隨後二人一陣尷尬對視。
馬上氣氛被破壞兩次的凌修一口咬在了凌軒的肩膀上,咬的很用力。
然後她就發現了不對,借著微弱的燈光,凌修看見了凌軒肩膀上還有其他東西。
抬起一隻手凌修撫摸著兩排已經很淡很淡的牙印,張口發出疑問。
「這是什麼?」
凌軒這個時候也感受到了那應該是傑西卡的牙印,但是凌軒明顯感覺到了不對,於是眼珠一轉,瞎話張口就來。
「呵,這是胎記!」
dong~
話音剛落,凌修一腦門撞在了凌軒的腦袋上,隨後一雙泛著紅光的瞳孔出現在了凌軒的視線里。
「難怪!難怪你不想和我走,你在燈塔上有其他人了呀!」
瑪德,壞了,她怎麼有點要發病的意思。
眼看凌修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凌軒偷偷伸出一隻手拿起一支麻醉劑,打在了凌修的屁股上。
這一下凌修自然也感覺到了,但是麻藥開始發力,在加上受傷的虛弱凌修很快就倒在了凌軒的身上。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很怪呀,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我怎麼想的。
那個快餐式感情的時代已經過去,不算以前咱們一共才認識9天我接受不了,如果真要這樣我寧可和快餐建立感情!」
凌軒一邊說一邊把趴在他身上的凌修抱起放回床上。
隨後看著凌修嘆了一口氣。
「哎,真是受不了你們,骨齡才13歲,一個兩個這麼著急幹什麼!真是搞不懂!」
喃喃自語聲過後凌軒再次原地躺下,只不過這次他選擇穿著戰甲睡。
黑暗裡一雙明亮的眼睛睜開,凌修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腦海里回想著凌軒的話,我太著急了嗎?真的著急嗎?可能有一點吧。
但是他很可惡哎,一點憐香惜玉都不知道,我的屁股痛死了!
再次用力揉了兩下之後,凌修扒著床的邊緣往下一看。
凌軒已經在戰甲的包裹中睡去,這讓凌修眉頭一皺又把腦袋默默的縮了回去。
喜歡靈籠,就是需要一副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