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在獄中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武帝似乎並沒有想要放過她,於是派人將韓家的人統統都抓了起來。
安靜的牢房中,突然傳出了嘈雜聲。
牢頭:「把人關進去,陛下說,這些人是重犯,一定要加緊看守。」說著,牢房被打開,只見韓家的人都被人帶了進來。
安兒:「祖母,母親,哥哥...」他們被牢頭狠狠的推了進來,牢頭熟練的關好門。
風兒:「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他拍打著牢門卻沒有人回應。
韓天:「我沒想到連你們也被牽連進來了。」
安兒祖母:「從你那天抱安兒回來,我就猜到會有這一天,我半截身子埋進黃土的人不怕死,可是不能連累孩子們。」
安兒:「祖母,都是我不好,這一切都怪我,我不應該輕信太子妃,我沒想到她在後面推了我一把,才會出事的。」
安兒祖母:「什麼,你說是琪兒,怎麼會呢,她...」
韓天:「是她,我沒想到韓琪在最關鍵的時候,在武帝面前說出了安兒的身份。」
風兒:「現在該怎麼辦?父親呢,他人呢。」
韓天:「不知,估計被囚禁起來了,如今我們只能聽天由命了。」
風兒:「我從小陪伴的妹妹,竟然不是韓家的人,她竟然是先帝的遺孤,我怎麼也不會相信。」
安兒:「是我害了你們。」
風兒:「既然這一切已經發生了,我們便會一起扛著,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妹妹。」
誰知道,這皇城正在變天,因為安兒的事,武帝的身體竟然急轉直下,夢中她又夢到余貴妃前來索命,欽天監的院史和江司藥伴在武帝身旁,用過藥後,武帝醒了過來。
江司藥:「陛下醒了,快去拿水來。」武帝勉強的坐了起來,她的狀態十分不好。
武帝:「江司藥,這人是你司里的,你竟沒有發覺。」
江司藥:「陛下息怒,臣只念著這安兒是韓家的人,又在醫術上頗有天賦,才...」
欽天監院史:「陛下,這也怪不得江大人,此女天生不詳,迷惑眾人,本不該生。」江司藥一聽這話,這是要處死安兒。
武帝:「這件事必將會有個了結,余貴妃,你我鬥了這麼久,既然你已經成了亡魂,休怪我了。」
宮人:「報...報陛下,臣等奉陛下的旨意遣去捉拿韓晟,誰知他早就不在宮中了。」
武帝:「什麼,是何人敢在這個時候祝他逃走,繼續搜捕。」說完這句話,武帝竟咳出一口血。
江司藥:「陛下...」
武帝心裡很是清楚,她坐到這個位置,手中早就沾滿鮮血,她自知時日無多,任憑自己多麼捨不得,這江山依舊要交還給李家。次日,武帝頒布一道聖旨,欺君是死罪,接到這道聖旨,韓家的命運究竟會...
宮外的樹林裡,逃走的韓晟正和人爭執著。
韓晟:「你救我做什麼,如今韓家老小都在獄中,我豈能自己獨活,讓我回去...」
袁克攔著他:「韓家已經淪落至此,能走一個是一個,如今時局不穩,你逃出來如後再想辦法救她們。」
韓晟:「可是,我又能如何做,讓孩子和老人承擔苦果,豈是男子所謂,放開我...」
袁克:「好,你走吧,你這是自投羅網你知道嗎,相信我,留著有用之軀,他日韓家還要指望你。」
韓晟略有所思:「好,一切,就麻煩克兄了。」韓晟以家丁的身份,來到了尚書府,正好撞見武帝的人來府上盤查,韓晟停下來低著頭現在袁克身後。
侍衛:「大人,我們奉陛下之命尋人,還請大人您行個方便。」侍衛一眼就盯住了韓晟。袁克看到後,用身子擋了一下。
袁克:「好說,陛下的旨意,我豈敢不從,雖說我與韓家結親,但這韓家出事,我們也是敬而遠之的,俗話說大難臨頭各自飛,你說是吧。」
侍衛:「明白明白,那袁大人,我們就不逗溜了。」
見侍衛們離開,袁克趕緊帶著韓晟走了進去。
韓晟在尚書府暫時容身,豈知三日後,宮中便傳出了前太醫署太醫令韓天認罪自溢的消息,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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