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皮大王,只要不殺我,什麼處罰我都接受,什麼樣的處罰我都願意接受!」
看著多傑滾這個樣子,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那行,走吧!」
「走,去,去去哪裡?」多傑滾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我問道。
「你去死亡樹林,幫我抓一具走屍出來!」我指著多傑滾說道。
「啊?」
別說是多傑滾了,就連帳篷之中的這些薩滿教徒聽到我讓多傑滾去死亡樹林,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驚恐之色。
多傑滾聽後,更是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的看著我說道:「皮大王,我,我,我不想死啊。」
「誰說讓你死了?」
多傑滾聲音顫抖的說道:「沒有人能夠活著從死亡樹林走出來,皮大王你讓我去死亡樹林,不就是讓我去死嗎?」
「我不就活著從死亡樹林走出來了嗎?」
聽到我的話,多傑滾啞口無言,他愣了半天以後,說道:「可,可,可是大王你,你也沒有抓走屍來啊。「
我白了多傑滾一眼,說道:「你不是廢話嗎,我要是抓走屍出來了,還要你做什麼?」
多傑滾還要說話,老教主喊住了他,只聽老教主嚴肅無比的說道:「算計大王,在我們薩滿教是五馬分屍的死罪,你要麼跟著大王去死亡樹林,要麼現在就死,你選擇一個吧。」
多傑滾咽了咽口水,說道:「我,我,我選擇去,去!」
為了防止多傑滾逃跑,在去死亡樹林的路上,老教主不僅選擇了親自陪我去死亡樹林,還專門安排了薩滿教的兩個護法幫我押送多傑滾。
路上,那兩護衛也是對我無比的尊重,又是給我端茶又是給我遞肉的。
不得不說,這種只有權利,不講義務的感覺,很容易讓人沉迷,甚至容易讓人喪失人性。
為了讓自己不被這種權利給迷惑,路上我一再強調,我和他們一樣,是普通人,不用這樣對我。
即便是我一再強調,他們都當我是謙虛,對我依舊是十分的尊重,我也只好搶先把他們要做的事情給做了。
在去死亡樹林的路上,老教主不解的問我:「皮大王,你為什麼要去抓那些走屍,你和那些走屍難道認識嗎?」
「不認識!」
接著我轉頭朝著老教主看了過去,問道:「對了,老教主,你知道那些走屍是怎麼來的嗎?」
老教主沉默了許久以後,才緩緩的說道:「那些走屍來的日子不長,大約是二十多年前開始出現的,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說到這裡,老教主沉默了下來,不再往後面說下去了,而老教主的眼眶也變得有些濕-潤了起來。
看老教主這個樣子,我知道,關於走屍的事情,老教主是知道的,但是他不說。
「老教主,說說吧,那些走屍是怎麼回事,或許我知道前因後果以後,有辦法化解他們身上的怨氣。」
老教主聽到我有辦法化解那些走屍身上的怨氣後,他拉住了馬繩,讓大馬停了下來,抬起頭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後,問道:「你真的有辦法?」
「或許!」
老教主又是一陣沉默,最終他下定了決心,轉頭朝著押送多傑滾的那兩個護衛看了過去,說道:「你們帶馬兒去吃點新鮮的野草吧!」
這幾個人也很快明白了老教主的意思,他們只回了一個「是」以後,就騎馬快速的遠離了我們所在的這片區域。
等到那些人走遠了以後,老教主抬起頭朝著我看了過來,說道:「那些走屍,是申淑儀的母親,我的女兒帶來的。」
「申淑儀的母親是你的女兒?」我有些驚訝的看著老教主:「這麼說的話,申淑儀是你的外孫女了,怎麼感覺你們很陌生的樣子,不像有親戚關係?」
「申淑儀的父親申拖雷是薩滿新教的領袖,而我一直不反對新薩滿的那一套,自然也反對我的女兒嫁給申拖雷了。」
「所以我的女兒樹海雅若選擇了嫁給申拖雷以後,我選擇了和她斷絕了關係」
聽到這裡,我打斷了老教主的話:「封建思想真是能害死人啊,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斷絕了木父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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