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背叛
杜小盤從省城回到縣城,她回來並沒有告訴未婚夫,因為想給他一個驚喜,她拎著從省城更帶回來的一套漂亮的瓷器,那是好不容易托人買的出口貨,小盤邊走邊哼著小曲邊想,這套瓷器,自己想了很久了,因為和付東明一起,為了買婚房,把所有的積蓄都花的乾淨了。
和付東明,戀愛了五年多,兩人是大學同學,同校不同系,付東明比自己高二屆,兩人因為各自的死黨是戀人的關係而認識,而後付東明對杜小盤展開了熱烈的追求,二人你追我躲地戀愛大半年後,付東明畢業了,但是兩人也確立了戀人的關係,畢業後的付東明考上了一個縣城的公務員,二人鴻雁傳情又過了一年多,杜小盤也畢業了,因為自己學的是金融財會專業,在這個不算小的縣城裡的一家房產公司里找了一份會計的工作,為了多賺點錢,平時還幫幾家會計師事務所做帳,這做帳的功夫還真是百鍊成精,如今她的帳可做的真算得上花團錦簇、滴水不漏。
她這次去省城是去考注會的。
因為天氣不太好,本來說準備明天中午才回家,可是由於想省下一天假期,便趕當天晚上的車回了縣城。
她和付東明半年前打算結婚,於是兩人把錢湊到一起付了首期,買了套新房。
這新房前不久剛裝修完,杜小盤心裡想著: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得那麼順利,她和付東明將要在零六年的八月八日正式成為相依相守的一對夫妻,而自己就要成為他的新娘。
自己雖然是個孤兒,但有幸遇到自己一生的MR.RIGHT,杜小盤心裡就樂滋滋的美著。
杜小盤本來住在公司宿舍,不過她想把新買的餐具先放到新房中去,這樣就不用第二天又拎著這套瓷器上公司。
杜小盤便直奔新房所在的小區,上樓到了房外,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屋裡的情形讓她微微一愣。
客廳里的燈是亮著,地上亂糟糟地扔了一條褲子,兩隻皮鞋一隻在客廳正當間,一隻不知去了哪裡,順著褲子向前遠一些是一條女式的牛仔小外套,再向前便是一件緊身款的白色絲質的吊帶背心,一直向著臥室的方向,還有兩隻離得老遠的高跟的白色涼鞋.
杜小盤來不及換穿上拖鞋,急急地穿過客廳來到主臥室外,主臥室的門虛掩著,裡面傳出一男一女似有若無的喘息聲。
杜小盤仿佛被雷劈了一樣,這男聲分明是付東明的,只聽他一邊喘還一邊說道:「小寶貝,你可要了我的命了,我愛死你了。明天她回來,我就跟她徹底攤牌,我肯定不要她了。」
那個喘息的女聲膩到:「壞人,你說話可要算數啊,不然的話,看我不告訴我爸,說你欺負我,你以後就別想再進步了……。」
杜小盤心頭如同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絞了一下,腦子裡象開了鍋的水一樣,她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只見臥室里輔著浪漫紫羅蘭提花床褥的床上,兩具白花花,光溜溜的身體,四肢糾纏,唇齒相磨,上下踴躍,正是玉女坐蓮的樣式,那地上扔了一地的衣裙,褲衫,忱頭,窗簾低垂,旖旎地暗示著小盤這已經不知是他們的第多少次糾纏。
床上正激情呻吟著的男女二人似乎查覺了些什麼,不約而同向杜小盤站著的門口看了過來。
看見突然站在了門口的杜小盤,男人大驚,慌忙將女人從懷裡推了出來,而那女子從喉嚨里嗯了一聲音,仿佛以示不滿.
二人一個慌慌張張,一個卻不緊不慢,各自撿起地上的衣物裙襪穿了起來,那女子將頭髮隨意一挽,祼著上身只穿了個小褲褲,右手掛在付東明的身上,朝他嫵媚一笑道:「記得你剛才和我做的保證噢,你最好今天就給我解決了,BYE啦,明天要打電話給我喔。」說完,不屑地朝著杜小盤撇了撇嘴角,揚長而去了。
杜小盤,張著嘴,手指著那名女子,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女子不緊不慢地穿了衣衫迤邐而去。
等那女子離開後,付東明紮上褲腰帶,神情有點沮喪地問杜小盤道:「你不是說明天中午才回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杜小盤有些不能自己,她全身抖著,望著付東明,盡力想定下神來,她上前抓住付東明的手臂,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了過去並大聲哭喊道:「那女人是誰,你剛才和她做了什麼了,你你你……你這混蛋!…….」
杜小盤說幾乎說不出話來,她只覺得自己胸中仿佛有一團火在不停地膨脹,這團火仿佛要把她整個人胸腔都脹裂開來,又仿佛想要從她胸中噴湧出來將剛才那一幕都燒個乾淨,她的腦子裡也一團亂,似乎有個亂轟轟失控了的蟻群在腦子裡不停的嚼著她的腦髓,又似乎是兩群瘋了蜂群在她腦海里相互撕打糾纏衝撞。
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就是與自己相愛多年,信誓旦旦要與自己一生一世白首到老的男友.
杜小盤滿臉淚水,看著這個和自己有著差不多五年美好回憶的男人,覺得自己原本脹滿的的心突然間被好象誰狠狠地咬去了一塊,使得她心裡空白一片,但小盤卻想不起來,那裡空白的地方原本有過的是什麼東西。
「既然你也都看見了,我就跟你把話說清楚吧!我們分手吧。我不會和你結婚的。」
「我和小芹好了,她比你年輕漂亮,也比你懂情趣,更重要的是,她父親是我們市局的局長,我娶了她馬上就能青雲直上,不出一年,我就能到市局去,你什麼也沒有,我娶你什麼好處也沒有,你還跟個木頭一樣,我們戀愛都快五年了,你連讓我親兩下都扭扭捏捏的,就更別說其它的了。我自從畢業後每個月都寄錢給你,不然憑你自己半工半讀,做家教,怎麼可能完成得了你的學業,雖說買這房子你也出了些錢付首期,但那畢盡杯水車薪,往後還是要供的,我們兩個在一起的話,只能過平淡如水的生活,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出人頭地,我要高官得坐,駿馬得騎,人前顯赫。你出的那部分錢,只當是還我以寄前給你的那些錢,這樣我們就兩不相欠吧。」
杜小盤看到付東明一臉絕決,干盡利落。她羞憤地離開那她曾一直以為是自己歸宿的房子,漫無目的地走在這個小縣城的街道上.
小盤的腦子裡開始重播著剛才房間裡的發生過的一切——一會兒是那**的喘息聲,刺眼的交纏地肉體,露骨的情話話,凌亂的衣衫,一忽兒是付東明猙獰的眉目,決絕的話語,一忽兒又是是大學裡的相識相戀,一忽兒是兩人分開後鴻雁傳情的日子.
往昔的一個個片段在她的腦海里斷斷續續,支離破碎,晃來晃去。
杜小盤精神恍忽,不知不覺已經迷失了方向。
不知何時,天開始下起了雨來。
雨水打在杜小盤的頭上、臉上、身上,把她淋的稍微清醒了一些,此時,她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淋得半濕了。
她想找個地方避雨,於是抬眼向四周望去,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一片開濶的工地。
這是一片正準備開發的地區,舊的房子都拆的差不多了,卻還沒有打地基,空蕩蕩地也沒什麼人家。杜小盤急忙認了認方向,朝著縣城中心那巨大的燈光廣告方向跑去。
跑著跑著,雨,竟然嘩啦啦華麗麗地下的大了起來,天空還夾著幾聲雷鳴電閃。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間小店,她想也不想就朝小店跑去,準備去那兒避一避雨。
還沒能等她跑到小店的跟前,天空一個驚雷伴著閃電就在她的頭頂上炸開了,只見那道足有水桶粗的閃電藍汪汪地直撲杜小盤,如果這時有人看見地話,就會發現杜小盤的身體仿佛是什麼可溶於水的可溶物質一樣地溶解在那道電光之中了。
雖然那道閃電很快就消失了,但偏偏卻又給人感覺是用了很長時間,杜小盤才慢慢融解在了刺眼的電光中,然後化做電光的一部分,完全不見了蹤影。
---------俺是兩輩子的分割線--------
「嗯——,啊。」
杜小盤強自睜開眼睛,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頭疼欲裂,整個人好象被鐵錘狠狠地敲碎地粉碎了似的,快要散架了一般,也不知自己是在哪裡。
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實在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她真希望那是個惡夢啊。
四周黑黑的,沒有燈光,她什麼也看不清。她想起來開燈,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知怎麼卻動不了,掙了一掙,杜小盤驚恐地發現自己雙手盡然是被反挷著捆在身後。
心裡一急,小盤就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好象也被什麼給結結實實地捆著,她連坐都坐不起來。這實在讓她心懼了,杜小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心裡飛快地回憶著,卻發現她只記得自己離開付東明後遇雨的事,其他的卻完全沒有印象。
她想張嘴喊人,卻終於發現嘴裡被緊緊地塞著一塊口布,根本沒法說話,只能用鼻子哼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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